是最遙望而不可及的天堂——
歐陽伏農一想到這些,呼吸一痛,他的俊臉深深的埋進女人的臉上,帶着溫度的薄脣在她微微張合的脣瓣上輕啄了下,淺嘗而止。
凌楚楚感覺到身上傳來的力量,眉頭皺了下,緊接着眼皮微微一顫,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男人放大的臉。
“醒了?”男人溫柔的問。
凌楚楚有輕微的起牀氣,嗡嗡的沒有作聲,使勁的往男人懷裡鑽,臉上還殘留着沒有消散的恐懼。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她顫抖的睫毛敲打着歐陽伏農的心房,“做噩夢了?”
凌楚楚悶悶的點頭,“我夢到我回去了,但是怎麼也找不到你,他們說我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怎麼可能只是夢,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不會是夢的對嗎?”她迫切的想聽到他肯定的回答。
歐陽伏農冒出來的鬍鬚扎着她的下巴,“即使這是一個夢,也是美夢不是嗎?”
凌楚楚搖頭,臉色一慌。離她回去的路程越近,她就越發的害怕起來。
“歐陽伏農,我們是真實的存在對嗎?”
男人目光幽邃,對着她點頭,“當然。我們正在呼吸,心跳也在跳動,本王的心無時不刻的在愛着你,這絕對不是一場夢境而已。”
捧起她苦着的臉,沒有任何情慾的輕吻着她的脣,只是爲了證明她的話。
“我們已經走了幾天了?”
男人眉梢一挑,“已經是第五天。”
凌楚楚神色暗淡,垂下眼簾,“還有十天我就要離開你了。”
離沙漠越近,她甚至能夠感應到有強烈的力量在呼喚着她。她害怕,惶恐,又帶着微弱的希翼。
歐陽伏農不忍心她如此痛苦,一顆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揪住。下一秒,他加深這個吻,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凌楚楚一驚,小手抵着男人滾燙的胸口,“這是在野外,你……你做什麼?”
男人不顧她的掙扎,一手靈活的往她的衣服裡面探進去。
她的身子早已經被男人調教得敏感,哪裡受得住他如此赤裸裸的撩撥,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別……”
要是被路人看到了,那她會羞憤而死的。
歐陽伏農手中的動作越演越烈,讓她的身下蕩起絲絲漣漪,“這裡不會有人,本王會很輕的。”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又帶着輕盈的哄騙。
“嗯……不行,我害怕……”
“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狠狠奪去她的呼吸,衣服已經被解開一大片,“看你還每天愁眉苦臉的,這就是本王對你的懲罰!”
話音一落,兩具身體瞬間融爲一體。
凌楚楚淺淺的掙扎融化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嘴裡無意識的輕哼出嬌媚而誘惑人心的呻吟。
那一早上,他們從地上做到馬車上,也許是在緊張的氛圍下,凌楚楚的感覺來的格外的濃烈,男人彷彿要將她鑲進身體裡,帶着她一次又一次飛上雲端。
他們途徑美麗的山村,徜徉的湖泊,陡峭的山崖,每一處都留下了彼此愛的痕跡。
直到有一天,歐陽伏農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胸膛早已經冷卻。他的心猛地收緊,掀開簾子跳下馬車。
來不及多想,眯起眼睛掃向四周,周圍是一片空蕩蕩的荒野,任何影子都沒有。
“楚楚,楚楚!”他擡起修長的腿朝對面的一條小徑跑過去。
那一刻,他有些慌了。
前幾天,凌楚楚也有過短暫的消失,不過很快被他找回來了。這一次,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歐陽伏農緊皺着俊臉,眉宇間染上陰鷲。他眯起眼睛望着荒無人煙的地上,一股絕望涌上心頭。短短的半個時辰下來,他卻彷彿活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就在他準備往回去沙漠的方向尋找時,犀利的視線忽然瞥到一枝樹枝上落下來的黃色布料
他眉頭一皺,閃身過去取下來。是楚楚昨日穿的衣服,怎麼會落在這裡?難道……她被人劫走了?
頃刻間,一層迷霧與狠戾環繞在他的心頭。
他不敢有片刻的耽擱,經過短暫的思考過後朝一個方向閃身而去。
楚楚,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
一座山頭的山洞裡,凌楚楚被繩子嚴嚴實實的捆綁,一雙機靈的眼睛不停的環視四周。
旁邊的一個人撇着她精美的容顏,臉上漏出貪婪的表情,“別想逃了,這荒原十里之外渺無人煙,你別指望誰會來救你!”
凌楚楚眼睛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大塊頭男人,早已經將他在心裡詛咒一萬遍,“你們究竟是誰?爲什麼要綁我?”她緊繃着心絃,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大塊頭囂張的笑了笑,上前緊盯着她,他那赤裸裸的視線令凌楚楚很不舒適,“小妞,你說我們些大男人能做什麼?當然是解解悶啊?”他們尋睨了好久,忽然撞上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他們簡直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
凌楚楚警惕起來,感覺到大塊頭的靠近,身體下意識的蜷縮起來。
“你還真是生得美麗,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大塊頭嚥了口口水,一想到馬上就能上她,大塊頭更是興奮的難以言喻。伸出手掐了下那水靈靈的肌膚,靠近面前的女人就要吻上去。
凌楚楚眼前的香腸嘴一靠近,她一陣作嘔,就在大塊頭靠過來的時候,肺裡翻騰已久的食物瞬間吐到他的臉說,一股難聞的氣味蔓延在昏暗的洞裡。
凌楚楚還以爲那個人擡起手就要打她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竟然笑嘻嘻的一把抹去臉上的殘渣,“他媽的,漂亮女人體內的東西都是香的!”
下一秒,凌楚楚再次忍不住轉過身去吐了半天。
太噁心了,那人是變態是吧!
後來的時間裡,山洞裡一直沒有人進來,唯有一個守門的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凌楚楚還準備從他手上下手,無奈那個人是聾啞人,她只得作罷。
也不知道歐陽伏農在哪裡,他會不會知道她被人綁架了,或者他還是以爲她只是往沙漠的方向消失了?
一股深深的恐懼感浮上心頭,外面稍有一點風吹草動,都牽扯着她緊繃到了極致的神經。
若是被那些人玷污了,她真的無法想象,一想心尖撕扯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