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到到她準沒好事兒!
薄穆清對這個想法已經根深蒂固,冷着臉坐下來,看了眼餐盤裡面冷卻的食物,一時間沒了興趣,端起酒杯一口將透明的白葡萄酒飲盡。
驀地,門外的門鈴再次響起。
叮叮叮——
想都不用想,絕對是那個女人!
薄穆清不想理會,無奈門鈴噪聲太大,讓他想忽視都難。
門口。
凌楚楚彎下身對着總統門的貓眼轉着腦袋往裡面看,見沒有迴應,又連續按了好幾次門鈴。
“薄穆清,你快救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她瞪大眼睛貼着貓眼看,忽然男人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底,她猛的後退一步。
咔擦——
門被打開。
薄穆清隱忍着胸口涌起的怒火,一手扶着門把,一手支撐在門框,居高臨下的冷眼瞪着她,“凌楚楚,你究竟想幹什麼?”他咬牙切齒的低吼。
若不是心底深處的良好教育,真不敢保證他此時不會做出什麼來。
凌楚楚垂下的頭擡起膽怯的望他一眼,“房門鎖住我進不去了,收留我一下吧!”
薄穆清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言語間沒有任何通融的態度,“不可能。”
得寸進尺的女人,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你忍心看着我連衣服都沒有就站在門口嗎?薄大少爺,薄總,求求你了!”凌楚楚回頭瞄了眼,要是被人看到她這樣子就真是糗大了。
她發誓,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你房卡呢?”薄穆清沒好氣的問。
見死不救絕不是他的本性。
“放在裡面忘帶出來,密碼超過五次鎖住。你看我這樣我好意思讓服務員過來嗎?”整個人就跟瘋子似的。
“……”薄穆清惱火的長呼一口氣,探了探額頭,黑曜的眸中閃爍着火光,臉色陰沉到了極致,“進!”
該死的凌楚楚!
他上輩子是欠了她的錢沒還?!
凌楚楚以身高的差距彎身從他的手臂下鑽進去,握着胸口的浴巾不讓掉下來。
看到茶几上還沒吃完的牛排時,眼睛一亮,趁男人還沒過來坐下去大口大口的的吃起來。
“哇,真好吃!”她嚥下盤中最後一塊牛排,把裝飾的聖女果和西藍花全部吃進去,心滿意足的擦乾嘴。
不經意轉身時剛好看到男人雙手環胸,一臉冷漠的審視着她,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那她此時一定萬箭穿心而死。
凌楚楚嚥了口口水,訕訕的說,“我……我看你不吃所以就吃完了。”
“夠了沒?”薄穆清冷峻的眼神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又不敢擅自揣摩,小心翼翼的盯着他,“那我回去了請你吃一頓?”
“我問你吃飽沒?”男人猛的湊近俊臉,凌楚楚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尖叫一聲。
“吃……吃飽了……”她還敢說沒吃飽嗎?
自從遇到他,凌楚楚的心臟每一天都在坐過山車,一刻都不敢鬆懈。
薄穆清越過她坐到對面的沙發,一本正經的打開電視,自動忽略身邊的女人。
空氣驟然安靜,只有聽不懂的聲音在耳邊縈繞。
“薄穆清,你很討厭我嗎?”凌楚楚看着他怔怔的問。
薄穆清挑眉看她一眼,毫不猶豫的點頭,“知道就好。”
她垂在膝蓋處的手指下意識的收緊,“爲什麼?我哪裡做的不好?”
男人垂下眼眸擰眉深思片刻,幽暗的眸光投向她,“你的出現就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這難道還不足以讓我討厭你?”
“那些都是無心的……”
“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有備而來。凌楚楚……”他坐直身體盯着她,眸光變得冷漠,言語間透露出嚴肅,“不管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你都不會得逞的。”
“我的確是有目的!”凌楚楚咬緊牙猛的站起身,一張清秀的臉憤怒的皺起,她來到他面前,一字一頓的說的很清楚,“因爲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想要長生廝守也是目的,那我承認!”
“你認爲可能嗎?”薄穆清眉頭緊皺,不太喜歡她這樣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爲什麼沒有可能?薄穆清,以前我認爲不可能,是你給了我勇氣。現在你來問我可能嗎?你真殘忍!”凌楚楚臉上漾起受傷的情緒。
“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是……”
“你就是!”凌楚楚激動打斷他的話,腳下忽然一滑,整個身體猝然撲向薄穆清,“啊——”
浴巾在空氣中滑落,她挺翹得雙峰正好落在男人的臉上。
一股幽香的氣息在彼此的鼻翼間蔓延。
“凌楚楚!”男人忍無可忍的怒吼,薄脣貼在女人絲滑的頂端,身下猛然躥起一股慾望,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如此的撩撥。
凌楚楚慌張的起身,薄穆清長臂一帶,把她反壓在沙發上,“你就這麼想獻身?那好,今天我就成全你!”
“我……”她真的是冤枉的…
男人兇狠的吻堵住她的脣,大手兇猛的附上嫩滑的肌膚,凌楚楚吃痛的皺眉。
房間的空氣驟變,染上陰沉的感覺。
“不要!”他是在羞辱她!
凌楚楚微弱的推拒,凸起的櫻桃被男人狠狠地咬一口,疼得她眼淚瞬間擠出來,“放開我!”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現在玩欲擒故縱?”薄穆清掐住她的下顎,俊臉佈滿陰鷲。
“你根本不懂!”她想要的是愛,而不是他的羞辱!
凌楚楚被男人壓在身下,反抗不過他,內心涌起一股難堪的情緒。
“總裁,您要的衣服已經到了。”玄關處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凌楚楚一陣恐慌,下意識的往男人懷裡縮。
“不準過來!”薄穆清一聲怒吼,三兩下把已經亂成一團的浴巾將身下的女人包裹好。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有多緊張,要是她這幅樣子被別的男人看到,他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楊助理聞聲止步,看見男人趴在沙發上,身下護着的肯定是女人。他忽然明白過來,“衣服放在這裡您自己來取,那我先出去了。”
咔擦一聲,房門被帶上。
薄穆清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眼眶泛紅,眼底溢出不會騙人的委屈,彷彿在訴說他的惡狀。
他眼底一刺,胸口有股難言的痛楚蔓延,男人迅速支起身體離開窒息的沙發。
凌楚楚胸口被男人咬破皮,輕輕一碰就疼得她齜牙咧嘴。
“穿好衣服馬上出去,你的門已經好了。”薄穆清說完,迅速換了鞋子出了房間。
凌楚楚失落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