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娛樂圈尤其熱鬧。
最爲突出的新聞,大概就是女演員陳菲菲的去世,以及她的那封絕筆信。
就在大家瞠目結舌的時候,麗人影視卻在這時候堅定不移地站在楚言夏的身後,不但爲她擋住了媒體方面千軍萬馬的攻擊,甚至還要求律師團給所有參與這次行爲的人寄去律師函。
之前的起訴還沒有上庭,這次的起訴就已經拉開了帷幕。
這種精彩的畫面,絕不亞於八點檔的連續劇。
而當寄出麗人影視的律師函之後,麗人之後的有一個宣傳片鍍黃女士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楚言夏要求上庭爲自己辯護,爲自己證明清白。
宣傳片裡面,她穿着簡單的白色T恤和一條藍色牛仔褲,梳着簡單的馬尾辮,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淡妝,看起來格外的青春美好,像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大學畢業生一樣,讓人根本不敢將她和陳菲菲信裡面惡毒的那個女人聯繫在一起。
她委屈地紅着眼睛,看着鏡頭短短地陳述了她要爲自己辯護的事實。
而等她說完之後,所有人才驚訝地發現,楚言夏竟然還是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生,甚至還修的雙學位。
最主要的是,她手中有自己律師證,有足夠的資格爲自己辯護。
於是,網上的傳言直接改了一個版本。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少人直接找到楚言夏之前讀過的大學,詢問楚言夏當年的那些老師們楚言夏在學校的表現,幾乎所有老師對楚言夏無一不豎大拇指的,不說學霸,也算是的上是德才兼備的學生。
甚至楚言夏上四年大學接連拿了四年的國家獎學金,光這就讓人驚駭不已。
而不少在該大學讀書的學弟學妹們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紛紛將楚言夏當成自己前進的動力,當成自己的目標和導向。
楚言夏一時之間,風頭無二。
之前網絡上黑她的人,也有極少部分人開始重新恢復頭腦,重新開始審視網絡上的各種緋聞和流言,以及陳菲菲的那個絕筆信。
可卻又更多的人依舊堅信,斯文敗類這四個字不是沒有道理的。也或許她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腸。
而在劇組,楚言夏更是一改之前的模樣,除了拍戲之外,不是在琢磨劇本,跟在導演身後取經,就是在研究自己手上拿到開庭資料。
她要確保自己無比一擊必中。
“我想,專業地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比較好,你覺得呢?”
杜欣棋看着楚言夏,翹翹脣角。
楚言夏從自己手中的資料上擡眸,對上女人那犀利的眼睛,頓時眉眼一動,漫不經心地開口。
“是嘛?但是什麼叫做專業,什麼叫做不專業?難道杜姐的意思是,我手中的律師證不具有法律效力?”
杜欣棋從來沒有在口頭上佔過楚言夏的便宜,
此時聞言,眼睛一眯,冷笑一聲。
“那我就在這裡祝福你到時候能夠旗開得勝了!只是,至少你不要太得意,捧得越高,也就摔得越慘
,我想你應該好好想想這個道理。”
楚言夏笑眯眯地衝着她點點頭。
“那是自然,我已經從杜姐身上完美地感受到了。”
杜欣棋臉色一變,到底被楚言夏給激怒了,憤怒地瞪着她。
“楚言夏,你……”
楚言夏卻是好脾氣地指指遠處。
“杜姐,今天是廣大媒體探班的日子,我想您一定不想您英明神武的形象有所破壞吧?”
杜欣棋順着對方的眼神看過去,就見那邊一羣記者已經扛着攝像機走了進來。
她馬上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朝他們迎了上去。
楚言夏緩緩地露出一抹笑容來,重新垂下了腦袋,繼續將自己埋頭進入自己的資料裡面,無法自拔。
其實,當初她拍攝那部公益廣告或者說公益微電影的時候,那裡面很大一部分,就是利用的自己原本的知識。
可忽然,一個記者將話筒遞了過來,將楚言夏嚇了一跳。
“楚小姐,我想請問您,對於現在網絡上對您兩極分化這樣的評價,您有什麼想說的?”
楚言夏挑挑眉頭,冷眼看着對方,冷哼一聲,合上了手中的資料。
“對不起, 似乎我之前告訴過別人,在開庭前我不會接受任何記者的訪問,謝謝。”
女人表情漸漸陰沉下來,可還要扯着脣角笑着看她。
“是嗎?但是我想作爲一個公衆人物,您的一言一行都能牽引着衆多粉絲的心。所以,適當的暴露一點應該沒關係吧?畢竟在您選擇這一行的時候,您就已經應該將這些隱私全部拋之腦後了,不是嗎?”
楚言夏挑眉看着對方,似乎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直接起身,拿着東西就要走。
女記者似乎氣的不輕,她也採訪過很多人,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像是楚言夏這麼不給面子的。她頓時伸手抓住了楚言夏的胳膊,將人猛然拽了回來。
身後的攝像驚呼一聲,張口想要勸解,卻突然閉上了嘴巴。
“楚小姐,我能來採訪你是看得起你好嗎?不要一副不情不願地樣子,你要知道,如果被我們這麼多媒體雜誌集體封殺的話,你沒了曝光率,誰還會認識你?”
女人嘲諷地看着她,眼中的輕視暴露無遺。
楚言夏卻是微微一笑,狠狠地將對方的胳膊甩開,皮笑肉不笑地擡高了聲音。
“是嗎?只是您的身價太高,我沒有這個資本讓您採訪,這樣足夠誠意了吧?”
女記者磨磨後槽牙,輕笑着睨着楚言夏,聲音冰冷。
“是嗎?我可沒看到你的誠意,我看到的也就只有你不給面子拒絕我採訪而已。”
楚言夏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厭煩之色,慢慢地握緊了手中的資料。
距離開庭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可是對方卻依舊這樣不依不饒,讓人爲難。
最後,想了半晌,她深吸一口氣,眯着眼睛看對方。
“好,請問這位小姐, 您想要問什麼?”
對方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將話筒往楚言夏這邊伸過來,笑眯眯地開口。
心中對楚言夏更加輕視幾分。
“楚小姐,請問您是怎麼想的,要狀告陳家,甚至狀告已經去世的陳菲菲。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厚道嗎?畢竟我們古話說得好,死人爲大。”
楚言夏卻是眯眼淺笑。
“是嗎?可如果今天晚上我回去也喝一瓶安眠藥,再寫一封絕筆信寄出去,告訴大家,我之所以死就是因爲今天我不想要接受採訪,可是您非要採訪我,我想不開。然後呢?就是因爲我死了,小姐您要揹負着所有人指指點點活着。”
女人完全沒想到楚言夏會這樣回答,眼神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她乾巴巴地衝着楚言夏扯扯脣角,索性直接轉移了話題。
“哈哈,楚小姐,您還真會開玩笑啊!也就是說,陳小姐的死是在歪曲事實?讓您承受了不該承受的指責?可您這樣做不覺得有點太過分嗎?畢竟她已經死了!”
楚言夏聳聳肩,攤攤手。
“如果沒死的話,我說不定不會直接將人告上法庭,或者只需要一個記者發佈會就圓滿了。可是她死了,所謂死無對證,就只是一個記者招待會,根本不能向所有人展示我的委屈,我只能選擇一個比較笨的方法。畢竟我不想這件事情對我的家人和親人再造成不良的影響。”
說道這裡,楚言夏直接皺緊了眉頭。
之前父母親已經打電話過來說,他們現在就連上菜市場買菜,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那您爲什麼要自己辯護呢?”
女記者從開始對楚言夏的憤怒和生氣到現在的好奇,只用了短短几分鐘地時間。
楚言夏水汪汪的杏眸促狹的朝着女記者擠擠,露出一口小白牙。
“您猜猜?”
女記者一頭霧水的搖頭,嘴巴狠狠地抽搐一下之後才僵硬着脣角開口。
“那個,您還是直接說吧!畢竟我們不瞭解有時候您的想法我們猜不到。”
楚言夏有些狐疑的看着對方。
這是什麼意思?在表揚自己?還是在諷刺?
楚言夏定定地看着對方,許久之後忽然噗嗤一笑,衝着女記者笑眯眯地伸出了手,笑容倒是比之前誠摯了不少。
“請允許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楚言夏。”
女人嬌媚一笑,伸手重新握上楚言夏的手指,笑意冉冉。
“你好,我是陽光日報的記者,衛如玉。”
兩人相視一笑,像是有什麼東西順着交握的手,緩緩盪漾開去。
陽光一日比一日強烈,春天的腳步不疾不徐地朝前邁進。
而這一天,不少人關注那件事情的帷幕緩緩拉開,引起大家的廣泛關注。
楚言夏身穿一身裁剪合適的正裝,完美的勾勒出她此時的身材,前凸後翹。
她對着鏡子欣賞着自己的模樣,脣角微微勾起,眉頭上挑看着自己身後的男人,視線勾人而纏綿。
“我美嗎?”
靳乾言雙手環胸看着她,眸光一閃,笑着湊上來伸手環着楚言夏的腰際,手掌放在她的脣角朝自己壓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