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之下,一個藍白條紋的熱氣球在空中越飛越高。
熱氣球裡面,男人和女人吻得難分難捨。
到了最後,還是蕭乾乾求饒男人才有些不捨地放開她。
蕭乾乾趴在欄杆上面看着腳下壯闊的一切,只感覺自從和薄靳修在一起之後,她的認知、她的眼界,都刷新出了一個新高度。
兩人在熱氣球上面逗留了一個小時左右,隨後,熱氣球開始勻速下落,蕭乾乾以爲裡面的燃料要消失殆盡,他們即將落入海中。
只是到了距離地面幾十米之後才發現,是那站着的四個海軍士兵在拉扯着繩子往下拽。
當然,樓梯口處,年津黎竟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站在那。
“你這小子,每次來我的遊輪上面都要去乘熱氣球,害得我找你找了半天。”
年津黎對着蕭乾乾微微一笑,只是他和薄靳修都屬於冷硬派,所以即使是想要表達和善,別人仍舊是畏懼。
“找我做什麼?”薄靳修小心翼翼地扶着蕭乾乾下來,三個人並排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在這艘遊輪的頂部,有高爾夫球場。
這是剛剛蕭乾乾乘着熱氣球看到的。
而年津黎,便是帶着他們往高爾夫球場走去。
“當然是比球技了。”年津黎不知道今天是颳了什麼風竟然將薄靳修這尊大神給刮來,不久前得知他上游輪的消息,自己還稍稍詫異了一番。
兩個男人比賽打高爾夫,蕭乾乾無聊坐在一邊喝飲料。
“如果實在無聊的話就在附近走走,但是和我的直線距離不準超過一百米,知道嗎?”
薄靳修拍了拍蕭乾乾的肩膀囑咐一番,蕭乾乾嫌他囉嗦,將他轟走。
年津黎將薄靳修的所有行爲都落在眼底,當男人走到他身邊後打趣道,“看你對待那丫頭,可真是上心,凡是親力親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是真心相愛。”
薄靳修和蕭乾乾結婚是件荒唐事,這事年津黎知道。
當初還以爲是自己戰友的腦袋被子彈打到了,後來薄靳修和他解釋蕭乾乾身上的傷還有家裡面逼婚的事情後,年津黎算是知道自己的戰友爲什麼遲遲不和那丫頭離婚了。
一來,可以彌補當年的遺憾;二來,可以將已婚當做擋箭牌,可謂一箭雙鵰,陰險狡詐,真不愧是他認識多年的薄靳修。
“夫妻倆,難道不應該是相親相愛?”薄靳修反問,倒讓年津黎手上動作一頓。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那丫頭了。”年津黎冷峻的臉上男難得浮現八卦的神色,把球杆拿給站在一邊的保鏢手中,然後攬着薄靳修的肩膀,語氣揶揄。
薄靳修不語,目光卻落在蕭乾乾身上。眼中的冰霜化爲一灘秋水,讓人難以想象他是戰場上面冷酷無情的上尉。
女孩大大咧咧地坐在吊椅上,身體隨着吊椅的晃動而搖來搖去,雙手捧着一杯飲料,滿臉煩躁。
這世上有三件事是無法隱藏的:咳嗽,貧窮和愛。
越是隱藏,就越欲蓋彌彰。
單單是薄靳修看蕭乾乾的眼神,年津黎就敢斷定,自己的兄弟,已經喜歡上她了。
“那如果她回來了怎麼辦?”現實很殘酷,年津黎直接將更殘酷的事情給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