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鼻子都是嗆人的消毒藥水味,蕭乾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個乾淨的病房裡面。
她的手上還吊着點滴,薄靳修則坐在沙發上面看着雜誌,見到蕭乾乾醒來之後,立馬放下手中購得雜誌,往她身邊走來。
“我暈了多久了?”蕭乾乾想要揉一揉發痛的腦袋,卻被薄靳修止住。
“別動。”說完後伸手替她抓着頭髮,男人力道不輕不重,控制得很好,“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醫生說你營養不良,身體太弱。”
他可是身經百戰的上尉,曾經受過重傷還能活着,但看到眼前的小不點生命如此脆弱,一瞬間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起來。
而且,眼前的丫頭,讓他想起了幾年前敘利亞發生的事情,那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想要補償,但是卻沒有了機會。
只能……
蕭乾乾‘嗯’了一聲,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
在蕭乾乾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面,薄靳修已經讓凌格將關於她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都調查了一番。
她是蕭氏企業的長女,母親與兩年前去世,後來他爸爸娶了另外一個叫做楊素青的女人。不過這女人在蕭乾乾母親還沒死之前,就一直和蕭百朝藕斷絲連。
“家裡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沒人敢強迫你。”
蕭乾乾有氣無力地哼了哼,算是迴應了薄靳修。
見到這一幕,薄靳修蓋好蕭乾乾的被子,“當然,你嫁給了我,也沒有什麼回去的必要。我已經讓人把你的東西都搬到我住的地方,等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家裡面的傭人應該都弄好了。”
什麼!
蕭乾乾一下子睜開眼睛,“你把我的東西搬去你家做什麼?我不回去住我可以出去租房子啊。”
這都什麼人嘛,做事情之前可不可以先和她商量一下。她心臟不好,承受不了這麼多的事情。
“乾乾,我們已經結婚了。難道妻子和丈夫一起住很奇怪嗎?”薄靳修嘆了一口氣,怎麼感覺這小丫頭非常防備他呢?
他不是洪水猛獸啊。
蕭乾乾非常無語,今日遭的罪,全是當初腦子進的水!
在輸完點滴後,某人就可憐兮兮地被薄靳修帶回了家中。
“傷口一個星期不能沾水,能做到嗎?”薄靳修拿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囑咐着蕭乾乾,而跟在他身後一直點頭的蕭乾乾則像只鬥敗的公雞,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錢,竟然住在南山北苑。
要知道南山北苑的房價可比興盛莊園的貴上不止十倍,在這裡住着的人一般非富即貴。
只是即便即使如此,她還是要……
“薄大叔,謝謝你把我從家裡面救出來,但是,我們離婚好不好?”蕭乾乾還沒死心地問着,莫名其妙和一個男人同居,這絕對是她活了十八年來的一個里程碑。
薄靳修將西裝外套放在衣架上,直接無視蕭乾乾的話。
“我剛回到榕城不久,家裡面沒什麼菜,中午飯只能吃蛋炒飯了。”說完後就披着個圍裙往廚房裡面走去,蕭乾乾則滿臉的無語。
“我不吃了,我還要去上課。”
她現在像是能夠吃得下飯的人嗎?她在非常嚴肅的和他討論離婚問題,沒想到這個男人就這麼雲淡風輕的一筆帶過。
“上課?”薄靳修半靠在桌子上,那微微翹着的臀部性感極了,“我已經幫你退學了。”
whatthefuck!
蕭乾乾因爲薄靳修的話被氣得臉抽,“薄-靳-修,你爲什麼幫姐姐我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