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立馬就全身警備狀態,想要下去的時候,纖腰便被薄靳修給扣住。
從明天開始,我繼續給你找個補習老師。
蕭乾乾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我不要。
她想到了當初她喜歡的那個舞蹈老師,還有她脫光衣服被薄靳修推倒的樣子。
莫名的就覺得噁心。
如果不要的話,那也可以有另外一種辦法。
薄靳修禁錮住那一雙不安分的小手,一雙冷厲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蕭乾乾小腦袋瓜子搖得就像是撥浪鼓一樣,我也不要。
雖然她不知道薄靳修口中所謂的其他辦法到底是什麼,但是和這個大變態在一起,她纔不相信會出現什麼好辦法。
以後就由我來當你的輔導老師。薄靳修一副被蕭乾乾玷污了的大義凜然情懷,嚇得蕭乾乾一個激動,腦袋直接撞到牀頭。
嗷嗚老孃的頭,疼疼疼。
薄靳修原本還打算去幫她揉一揉,一聽到她的話之後,最後那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有了。
不過,在看到小東西眼中滿是淚水之後,又忍不住幫她呵了呵氣。
還疼嗎?鉑金系擡起一隻手撩開女孩的頭髮,在見到丫頭舊傷上面有絲絲血跡冒了出來,連忙拿起一邊的棉籤幫她擦拭着。
大叔,別碰那,疼
嗯啊,疼疼疼。
整間病房裡面,全部是蕭乾乾時而炸毛時而柔弱的呻.吟聲。
剛開始薄靳修還不覺有什麼,越聽到最後,就越覺得整個人都煩躁起來。
好長好長時間沒有碰小東西,他身體的某個地方,已經開始在慢慢地甦醒過來。
即使薄靳修知道丫頭口中的‘不要’‘疼’之類的話語,全部都是因爲腦袋上面的傷口。
但是他的腦海裡面,還是控制不了地想到了兩個人一起糾纏着的畫面。
嗚嗚,大叔我好疼,不要在碰了,疼死我了。蕭乾乾疼得眼淚花直冒,薄靳修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了起來,呃輕點
如今,薄靳修的某個地方,已經不能用難受來形容了,完全就是直接無比腫脹和難受。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着,這簡直就是極端的誘惑。
無形勾引,最爲致命。
最終,忍無可忍的薄靳修憤憤地將手裡面的棉籤準確無誤地丟到了垃圾桶裡面,然後一把拎住蕭乾乾衣領,聲音暗沉,你這小東西不妨再叫幾聲給我試試,就算是在醫院,我也直接把你給辦了。
禽.獸!
大變態!
蕭乾乾被薄靳修的氣勢給嚇了一跳,乖乖閉上嘴巴不再叫喚。
隨後,男人又拿了一根面前,幫她擦拭着傷口。
這一次,力道要輕的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