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薄靳修的聲音不大,卻滿含威嚴,我自己身體的情況我自己知道。
醫生的動作一僵,立馬縮回手。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打擾陸大少了。
說完後,連忙往外面走去。
出去的時候,順帶把門給鎖上了。
出來吧,他們已經走了。
薄靳修再次開口,語氣裡面滿是濃濃的寵溺。
他這模樣,莫名的就讓人覺得,和剛剛那個與醫生說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在這世上,獨得薄靳修如此對待的,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蕭乾乾了。
聽到薄靳修的話,蕭乾乾這才試探性地伸出一個小腦袋,在確定病房裡面真的只剩下薄靳修和她之後,那一顆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剛剛真是嚇死寶寶了!
只是,她還沒完全回過神來,薄靳修的手,又開始胡作非爲了。
這個臭不要臉的!
蕭乾乾氣得踢了一腳薄靳修,竟然被小東西如此對待,薄靳修欲要像往常一樣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只是他的身子剛動了動,劇烈的痛意便從胸口處蔓延。
嘶
男人疼得倒抽一口氣,而蕭乾乾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無比心疼起來。
大叔,你亂動什麼,醫生不是說了你的傷要好好休養。
如果不是因爲躺在牀上,恐怕蕭乾乾在數落薄靳修的時候,已經雙手叉腰了。
我不動,那你來動?
薄靳修說完後,眼神裡面隱隱藏着期待。
蕭乾乾卻差點因爲薄靳修的話氣得吐血,爲什麼這貨和她在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正經呢?
蕭乾乾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從牀上下來。
見到小東西這一幕,薄靳修那承載萬千星輝的雙眸,一瞬間就暗了下去。
然後,像是小孩子生氣一般,薄靳修強忍着痛意,將身子轉到一側,背對着蕭乾乾。
即使不用看腹黑大叔的表情,蕭乾乾也知道,這貨一定又開始裝委屈了。
理智在告訴蕭乾乾,千萬不能被他可憐兮兮的模樣給騙到;
但是原本還沒平靜下來的一顆心,因爲薄靳修這個疏遠意味十足的動作,變得有些刺痛。
乖,你現在身上還有傷,等你傷好了,想怎麼做,都可以。
最後,蕭乾乾還是放軟了語氣,和薄靳修耐心解釋。
哦。
醫生說了,你不能做劇烈運動。
哦。
蕭乾乾:
哦你大爺,這貨真的太打蛇隨棍上了有木有!
蕭乾乾繞到另外一邊,薄靳修乾脆閉起眼睛。
男人俊臉的五官在明亮的病房裡面,顯得無比尊華高貴。
但是,蕭乾乾只想罵上那麼一句:死傲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病房裡面靜悄悄的。
正當薄靳修以爲蕭乾乾走了的時候,沒想到,他無比干澀的脣上,覆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薄靳修倏地睜開眼睛,就看到那一張讓他朝朝暮暮都想念着的小臉,和他近在咫尺。
從來沒有過的觸電般的感覺,震得薄靳修渾身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