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的臉,還有頭髮,全被洗澡水給濺溼。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自己蜷縮着的身子被打開,薄靳修強勢性地攬住了她的腰,逼迫她和他零距離接觸。
男人身穿還穿着衣服,而蕭乾乾則赤身果體,因爲剛剛被薄靳修扔進水裡面的時候,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都被脫了。
薄靳修唔呃放開
蕭乾乾了無生機的臉上,開始出現了掙扎的神色。
那一雙失了焦距的眼睛,也變得有神起來。
她不想讓薄靳修吻她,但是卻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沒有辦法,她只能往男人的嘴脣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幾乎是同時,她的口腔之間,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而眼淚,也奪眶而出。
爲什麼,要在她如此難過的時候,還這般對她。
咬啊,怎麼不接着咬了?往我肩膀上面也咬一口,來啊。
薄靳修的聲音滿是震怒,但圈着蕭乾乾纖腰的手,卻一直在慢慢收緊力道。
蕭乾乾難得聽從了薄靳修的話,直接張開嘴巴,對着他的肩頭一口咬了下去。
她覺得自己已經用盡了全力,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蕭乾乾心裡面很不服氣,到了最後,鬆開嘴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爲什麼他要這樣利用我,我雖然不是他唯一的女兒,但是她是我唯一的爸爸,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蕭乾乾連說了三個唯一,可想而知,縱使蕭百朝百般利用她。
但是在她的心裡面,仍舊將他當成很重要的人。
不,丫頭你聽我說,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父母,還有我們未來的孩子,都是你的親人。
薄靳修知道,小傢伙現在內心的疼痛,一定是毀天滅地。
她是個倔強的女孩,很多傷害和難受,都咬着牙撐了下來。
但如果有那麼一天,她哭了,那就是她真的很難受了。
是嗎?
蕭乾乾擡起一張小臉,她的目光帶着幾分將信將疑。
見到蕭乾乾的情緒開始慢慢穩定下來,薄靳修懸着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
是的,只要我還活着,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沒有人敢欺負你,沒有敢傷害你了。
薄靳修的語氣充滿篤定,說完話後,就低頭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女孩柔軟的嘴脣。
這一次,他不再像是剛纔那般狂暴,而是輕輕的吻。
帶着憐惜,帶着萬般心疼。
到底是他的人兒,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口腔中,仍舊還有血腥味在瀰漫着。
只是薄靳修這廝的癒合能力驚人,剛剛還在流血的嘴脣,如今已經不怎麼流血了。
蕭乾乾雙手無力的攀着男人的肩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們倆個人的姿勢,變成了薄靳修坐在浴缸裡面,而她則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她身上未着寸屢,隔着一層薄薄的不料,她可以感受得到男人膨脹有力的胸膛,還有腿間那漸漸甦醒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