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完話之後,就將目光落在了蕭乾乾的小褲褲上面。
我靠,薄靳修你特麼就算是出去女票,人家也不會如此吧!
蕭乾乾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一般,一張小臉上面瞬間被怒意所取代。
什麼叫做打蛇隨棍上,說的就是薄靳修這種人。
●ttκan ●c ○ 大不了老孃明天不去了。
蕭乾乾說完後,從浴缸裡面出來,順帶掐了一下薄靳修這個死腹黑。
她已經計劃好了,明天一整天都在家裡面寫作業,什麼地方也不去。
只是她剛走到門口,手腕就被薄靳修給扯住。
這男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浴缸裡面出來,用力一拉,蕭乾乾就跌落在了薄靳修的懷中。
你這個禽.獸啊喂
蕭乾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靳修給狼吻住。
男人霸道的脣舌一直在她的脣上輾轉反覆,一遍又一遍的臨摹着她的脣型。
一隻手摟着她的細腰,另外一隻手則隔着溼漉漉的睡裙,在蕭乾乾的身上點火。
流連遊離摩挲,最終,停留在女孩因爲冷意而在寒風中挺立的紅梅。
只一下,蕭乾乾就感覺自己像是被電擊一樣,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她像是躺在軟綿綿的雲朵上面,舒服之中又帶着絲絲怯意。
小丫頭,你覺得你逃得了嗎?
薄靳修咬着蕭乾乾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着,從男人嘴中呵出暖暖的氣息,讓蕭乾乾整個人都快要崩潰。
自家丈夫太性感,怎麼破?
薄靳修,我告訴你,你今晚要是碰了我,我明天就去參加晚宴。
蕭乾乾知道現在說這話已經沒有什麼信服力,但是還是選擇了說出來。
哦?男人眉毛挑了挑,讓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不知道你下不下得了牀。
薄靳修說完後,直接將蕭乾乾抱到了浴室冷冰冰的牆壁上,一隻腿強行放入女孩的雙腿之間,然後更加狂熱的吻像是雨點般落了下來。
蕭乾乾的小身板充其量也就剛好在男人心臟位置,想要從男人的壁咚中逃出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她的雙手被強勢性的分開撐在牆壁上,這樣子,因爲背脊挺直,她的****就完全挺了起來。
薄靳修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認認真真地看着蕭乾乾的月匈!
薄靳修,你丫把燈關了。蕭乾乾羞得已經快要忘記自己叫什麼名字,腦袋劇烈發熱,如果繼續再這樣下去,估計她真的會爆炸。
不,關燈會滑倒的。
薄靳修說完後,微微蜷縮着身子,然後隔着衣服,含住了女孩的綿軟。
浴室裡面,氛圍繾綣。
女孩雙手抱着男人的頭,想要推開又似緊緊將其按住。
薄靳修的雙手再次放在了女孩的臀部,然後快速將其小褲褲給脫了下來。
蕭乾乾的思緒已經非常混亂了,此刻,除了被動的接受之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靳修等到蕭乾乾已經差不多的時候,這纔將她身上的睡裙給脫了,嘴巴吻着女孩的耳朵開口道,寶貝,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