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要出國去留學了。蕭乾乾的臉上滿是失落,就連說話的樣子,也顯得無精打采的。
出國留學?薄靳修將蕭乾乾的話給複述了一邊,尾音微微上揚。
陸澈要出國,爲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嗯,剛剛他和我說的。
其他的沒說別的了嗎?
他說他三年前就想要出國留學的,因爲種了一棵樹,所以才留在榕城照顧這棵樹的。如今這棵樹茁壯成長,他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到底是怎樣的一棵樹,讓陸澈如此放在心上呢?
聽到小傢伙的話,薄靳修眉毛挑了挑,對於自家小嬌妻的情商,默默的嘆息了一聲。
不過,如果不是因爲她情商低,他又怎麼可能會和她結婚呢?
他養的樹,以後大叔會幫他照顧的。走吧,我們回去吧。
薄靳修將身邊的小人兒攬入懷中,黑色的勞斯萊斯消失在夜色裡面,一段未曾言愛的暗戀,至此終結。
——
翌日,因爲是週末的關係,蕭乾乾便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窩在薄靳修的懷中玩着手遊。
男人翻着關於陸宏鶴感染的病毒的資料,女孩則一臉純真,歲月靜好。
大叔,你說爺爺的病,會不會無法治癒?遊戲輸了之後,蕭乾乾將手機放到一邊,扯了扯男人薄款針織襯衫,睜着一雙大眼睛從下往上看着男人的俊臉。
下巴堅毅,鼻子高挺,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模型啊。
薄靳修一隻手放在女孩的腦袋上面輕輕揉着,從昨晚到現在,我一直在看關於這病的資料,爺爺因爲及時發現,治癒的可能性很大,國外的精英醫師團隊也在今早抵達了榕城,所以爺爺的病情,你不用擔心。
可是醫生昨天晚上說得很嚴重。
你只要記住,每次去看爺爺的時候都穿隔離服,再嚴重的事情都會變得很簡單。
薄靳修捏了捏蕭乾乾秀氣的鼻子,將手中的病毒資料給丟到一邊,直接俯下身子,準確無誤地噙住了女孩柔軟的兩片嬌脣。
蕭乾乾開始試着迴應薄靳修,原本只是淺嘗遏止的一個吻,最後變得天雷勾地火。
薄靳修直接從沙發上面起來,把小嬌妻抱到躺椅上面,隨後一顆釦子一顆釦子解開她的圓領白襯衫。
晨光熹微,金燦燦的朝陽落在女孩白皙得猶如凝脂一般的皮膚上面,無比誘惑,讓人瞬間就想要犯罪。
薄靳修一隻手已經覆上了女孩的綿軟,一手把握,好不自在。
蕭乾乾的臉色潮紅,未施粉黛的小臉上面儼然沒有當初的羞赧。
只可惜,在薄靳修沒有注意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狡黯。
薄靳修輕輕分開了蕭乾乾的腿,深邃的雙眸,已經被濃濃的谷欠色取代。
老婆,我想要。雖然是在徵求蕭乾乾的同意,可薄靳修每次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話音剛落,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女孩的腿間。
三秒後,男人眸色驟然清冽,劍眉深深的蹙着,俊臉的臉上滿是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