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你睡不着我還要睡!”蕭乾乾一張小臉上面寫滿了憤怒,此刻薄靳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男人將手放在女孩的臀部,然後狠狠的揉了一把,最後拉開自己的褲鏈,然後讓蕭乾乾感受他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昂揚。
蕭乾乾還來不及驚呼,薄靳修一隻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身下,隨後扯開內.褲,強勢進入。
蕭乾乾雙腿發軟,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後跟他的律動而動着。
考慮到小傢伙第二天要上學的關係,薄靳修這一天晚上,可謂是良心大發。
只是折騰了蕭乾乾一個多小時,最後抱着她衝個澡,夫妻倆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正當蕭乾乾睡得無比香甜的時候,急促地敲門聲響起。
蕭乾乾從睡夢中被嚇醒,想要讓薄靳修去開門,只是小手一伸,她的牀邊早就沒人了。
沒有辦法,她只能艱難的起牀,睡眼朦朧地往門口走去。
門外站着的是身穿聖倫校服的陸柏舟,帥氣的髮型再配上帥氣的面孔,這那還是當初餓得求她請吃肉包的流浪漢。
站在陸柏舟身後的,還有身穿同款校服的月凝罕。
她的身材嬌小玲瓏,和蕭乾乾的差不多。
只不過蕭乾乾是小瓜子臉大眼睛,月凝罕是小圓臉和杏眼而已。
聖倫的校服要是穿在蕭乾乾身上,那就是甜美可愛,但如果穿在月凝罕身上,那就是高冷和御姐。
“你們這是準備要去上課?”蕭乾乾看了眼時間,這才七點,這些人怎麼就起得這麼早呢?
陸柏舟瞥了眼蕭乾乾,“我說大嫂啊,你和我哥昨天晚上是肉搏到什麼時候?看看你這黑眼圈,就像是剛從動物園裡面跑出來的熊貓一樣。”陸柏舟滿臉嫌棄,他雖然浪蕩不羈,但值得表揚的一個好習慣,就是從來不睡懶覺,除非前一天晚上被榨乾了。
蕭乾乾踢了一腳陸柏舟,這貨像是早有先見之明一樣,身子靈活往後一閃,成功躲過了蕭乾乾的出擊。
剛好在這個時候,站姿陸柏舟身後的月凝罕開口問道,“乾乾,你是不是被蟲子咬了?怎麼脖子上面,有這麼多傷痕?”
陸柏舟這纔開始認真打量起蕭乾乾的脖子,然後,他也看到了月凝罕口中那所謂的‘傷痕’了。
我靠,看來昨天晚上,大哥和大嫂的戰況,真的很激烈啊!
蕭乾乾臉色瞬間爆紅,縮了縮脖子想要把薄靳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給藏起來。
只是她的睡裙是圓領的,根本無處可躲啊。
“額……這個……”蕭乾乾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月凝罕的世界,可是單純得很啊。
陸柏舟戳了戳月凝罕的腦袋,開口道,“大嫂得了一種病,每天晚上都要被一個‘大蟲子’咬,不然她就睡不着覺,你也不用擔心,這些咬傷,很快就會消失。”
陸柏舟臉上滿是壞笑,說出來的話,讓月凝罕更加的迷糊了。
“我想看看那個蟲子有多大,竟然會留下這麼多的傷痕,還有,乾乾,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月凝罕問着,冷若冰霜的臉上,出現了幾分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