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我的老婆。”
啪——
幾乎是薄靳修話音剛落,被年津黎握着的茶杯應聲落地。
年津黎一臉的不敢置信,將狐疑的目光在蕭乾乾和薄靳修的身上來回掃視無數遍之後,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
“我就說你這小子在軍隊裡面潔身自好一萬年,不解風情是個冷冰冰的木頭人,還以爲你注孤生,沒想到原來是好這一口啊。這個僞裝我給101分,多一分不怕你驕傲。”
年津黎滿臉看走眼的表情,軍隊裡面不是英氣逼人的女兵就是來慰問演出的身材火辣女團。這些年來,在軍隊裡面明戀暗戀薄靳修的數不勝數,什麼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簡直就像是菜市場的大白菜一樣任他隨便挑。
但是,他都看不上眼!
因爲軍隊裡面唯獨缺的就是蕭乾乾這樣一副人畜無害乖乖女,像只單純可憐兮兮的小白兔的……小女孩!
看來,他應該早就想到自己的兄弟有些特殊愛好了。
只是,他身邊這孩子只是十五六歲,還真是下得了手啊。
薄靳修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辣手摧花。
像是讀懂了年津黎內心的想法,薄靳修給了他個諷刺的眼神,“乾乾已經十八歲了,前不久國家剛發了份文件,女生滿十八歲可以結婚,而榕城,就是第一個試驗點。”
如今我國人口將要進入老年化時代,爲了改變這樣的局勢,國家曾在三個月以前頒佈了關於女生未滿十八週歲可以結婚的文件,而榕城作爲a國首都,便是第一個實施的地方。
年津黎眉毛一挑,“哦,原來是醬紫呀。”
明明可以走鐵血直男路線卻非要強勢賣萌,蕭乾乾只感覺一陣惡寒,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老牛吃嫩草,不傷腰嗎?”年津黎意有所指,問得非常內涵。
薄靳修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責怪他不應該在蕭乾乾面前說這樣的話,但仍舊回答道,“沒事,我牙口好。”
蕭乾乾就納悶了,“大叔,老牛吃嫩草爲什麼會傷腰?還有大叔您的牙口一點也不好,挑食。”
蕭乾乾問的是實話,說的也是實話。
其實她不懂也不奇怪,畢竟年齡相差了足足十歲,對他們而言,她就只是個黃毛丫頭罷了。
年津黎因爲蕭乾乾的話而爽朗大小,根本就無視薄靳修滿臉危險和那一直往他身上遞的眼刀子,非常有耐心地解釋道,“因爲老牛吃草的時候要多運動,老了就沒力氣了,而且吃東西要‘咬’,如果沒有力氣,怎麼咬呢?”
蕭乾乾越來越迷糊,怎麼感覺這年津黎就像是在繞口令一樣,她根本就聽不懂,“我還是不懂。”
年津黎:“不懂不要緊,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別理他,吃飯。”
薄靳修冷得掉渣的聲音響起,此刻的他滿腹後悔,早知道年津黎會如此教壞小孩子,他就不帶這丫頭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年津黎若有所思地盯着蕭乾乾看,剛剛聽到薄靳修說是他的妻子,他是震驚的。
但一想到薄靳修離開後軍隊裡面發生的事情還有陸家的逼婚手段,他寧願相信眼前的女孩是薄靳修用來反抗的一種手段,也不願相信他喜歡她。
畢竟沒心沒肺,薄靳修敢稱第一就沒有人敢稱第二。
“這件事情,你家裡面的那幾尊大佛知道嗎?”年津黎將一塊紅燒肉放在嘴中嚐了嚐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