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不由得被蕭乾乾呆萌的小表情給逗樂了,一副‘你不收拾難道我收拾’的模樣瞪着她,蕭乾乾瞬間脾氣全無,立馬開始收拾。
然後,某人開始有條不紊地發號施令了。
“先把沙發給我弄整齊。”
“小的遵命。”
“然後桌子。”
“大叔您說什麼都對。”
……
蕭乾乾拿着掃把,正心不甘情不願地打掃着。一張小嘴張張合合,咕咕唧唧不知道在呢喃着什麼。
薄靳修不用猜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在罵他。畢竟那幽怨的小眼神,可一直盯着他呢。
男人坐在沙發上,修長而又筆直的雙腿微微交疊,模樣慵懶而又清貴無雙,就像那曬着太陽的波斯貓一樣,擋不住的銳氣與傲氣。
“丫頭,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薄靳修單手半杵着腦袋,蕭乾乾搖搖頭,尼瑪這是在考驗她和他之間的默契來着?
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現在還能被他如此折磨?早就離婚,然後遊戲gameover了。
這世上有一種相處模式,便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靂!
“不作不死。”
蕭乾乾:“……”
啊啊啊,她再也不要和腹黑大叔說話了,真想一拖把塞他滿嘴垃圾怎麼破?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蕭乾乾纔將客廳和臥室都打掃乾淨。
她累的像條狗,想要休息一下還被薄靳修給嫌棄了,“去洗個澡。”
想到薄靳修有潔癖之後,蕭乾乾纔不去洗,直接坐在地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薄靳修大腿上。
薄靳修全身僵硬,在看到女孩還蹭了蹭自己的衣服,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也罪有應得了,他早就把這隻髒兮兮的小貓給扔出去了。
“我說大叔,我胸不大腿不長,關鍵還長得磕磣,你爲什麼就不同意和我離婚呢?”蕭乾乾就想不通了,薄靳修可是陸家長子,在古代那就跟個太子一樣,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嫁給他。
薄靳修伸手替蕭乾乾理了理她的頭髮,難得和她一本正經道,“丫頭,如果你想要離婚,那也是你大學畢業之後。”
這個年紀的她,弱小得連生存下去的能力也沒有,更別說是保護自己了。
而且,他對她心中有愧,理應補償。
“臥槽,大叔難道你這是想要和我日久生情的節奏?”大學畢業再離婚,黃花菜都涼了好嗎,“我不喜歡你,不可能日久生情的,再說了,我也有喜歡的人了。”
蕭乾乾連忙劃清界限,那傲嬌的小模樣,真是欠揍。
薄靳修冷眸一瞥,“陸澈?”
蕭乾乾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一個勁搖頭。
“如果是陸澈的話,那你就死心吧。”
“爲什麼?”蕭乾乾猛地擡起一顆小腦袋,等到她反應過來後,迅速否認,“死什麼心,我又不喜歡他。”
說這話的時候,小臉緋紅,一雙眼睛更是不敢看薄靳修。
薄靳修倒也不說話,盯着蕭乾乾看,目光清冽。
丫頭年紀太小,連最起碼的掩飾都不會。
最終蕭乾乾還是忍不住了,弱弱地開口問道,“薄靳修,爲什麼我不能喜歡上陸澈?”
那麼美好的一個男孩,她心中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