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波這纔想起正事,從懷中掏出一個裝着透明液體的小瓶子快速遞給蕭乾乾,“這可是我託朋友拿的,聽說藥性很猛,你可要悠着點啊。”
蕭乾乾立馬將小瓶子緊握在手中。
其實宋衡波將東西給蕭乾乾之後,開始有些後悔了,“我說老大,要不然你還是放棄吧,我總感覺,你男人不好惹。”
深不可測,特別是那凌厲的眼神,就連宋衡波,也不敢和他對視。
蕭乾乾冷笑,“我做出的決定,就沒有收回來的餘地。”
如果是其他事情還好,她可以選擇投降。
但今晚可是她男神約她參加舞會,就算是脫一層皮,她也心甘情願。
宋衡波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將所有的話胎死腹中。
吃過午餐後,他就溜之大吉了。
而蕭乾乾則一直觀察着薄靳修,兩顆眼珠滴溜溜地轉着。
爲嘛大叔不去工作?這不科學啊!
正在看書的薄靳修總感覺有人在看着自己,擡起頭的時候蕭乾乾就轉移目光。
如此循環多次後,男人終是忍不住,“今天我會在家裡面一直看着你,你就死了去參加舞會的心。”
陸家人都是狼,他能放心自己的小嬌妻去和表弟呆在一起?
想想都鬱悶好嗎?
所謂適得其反,大抵不過是薄靳修想要警告這丫頭不準逃跑卻更加堅定了蕭乾乾要給他下.藥的決心。
蕭乾乾一張小臉瞬間垮了下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幸虧她還有b計劃。
想到這,蕭乾乾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後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看電視。
薄靳修見她心情低落,也不管她長時間看電視了。只要她好好聽話,週末還是可以適當放鬆的。
“大叔啊,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蕭乾乾眨巴着眼睛,無比關心地詢問。
薄靳修懶洋洋地擡起頭瞥了眼她,“無事獻殷勤,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靠!
這都被他看出來了!
蕭乾乾心虛得心裡直打鼓,卻繼續死鴨子嘴硬道,“什麼叫沒安好心?我只不過是覺得你看書很累,給你倒杯水喝而已。哎,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算了,我自己喝。”
說完後,起身往裝廚房裡面走去。
“給我拿一瓶水。”當蕭乾乾走出幾步遠之後,薄靳修纔不緊不慢地吩咐着。
不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薄靳修覺得他不應該太過懷疑她。
走着的蕭乾乾背脊一僵,嘴角卻微微上揚。
她以最快的速度打開冰箱,從中拿出一瓶salve後,將宋衡波給她的小瓶子打開,倒了一半在礦泉水裡面。
剩下的那一半,蕭乾乾直接將它丟棄在垃圾桶裡面。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蕭乾乾走出去的腳步明顯輕快許多,她將礦泉水遞給薄靳修,隨後自己也打開一瓶喝着。
腹黑大叔果然是土豪啊,這水,可是六百多一瓶。
薄靳修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眼蕭乾乾之後,拿起礦泉水喝了幾口,然後繼續看書。
蕭乾乾則把小眼神一直往薄靳修身上飄啊飄。
大約一個小時後,男人放在手中的雜誌‘砰’地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