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把說過的話重複,但是先生,我是有丈夫的人,請你自重!”
蕭乾乾說完之後,就氣呼呼地往外面走去。
薄靳修無比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丫頭的丈夫,除了他還會有誰?
他倒是要去樓下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動他陸薄靳修的女人!
於是,四個人一起乘坐電梯往樓下走去。
電梯門剛打開,蕭乾乾就見到了在夜風中無比着急的馮莫。
“馮莫——”
“爸比——”
“爸比——”
三個人同時開口,說完後急切地往外面走去。
馮莫在見到蕭乾乾竟然穿着另外一套裙子,那一雙溫潤如玉的眸子裡面,突然間就出現了一抹不悅。
“你的晚禮服呢?”
說完後,他將目光落在了跟着這三個人一起從電梯裡面出來的薄靳修身上。
這個男人,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是a國的現任總統陸薄靳修。
只是,他爲什麼會和乾乾一起下來了呢?
蕭乾乾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馮莫,她被身邊可惡的男人強吻,又差點和他發生關係吧?
就連蕭乾乾都無法啓齒,更別說是在自己朝夕相處了五年的丈夫面前了。
就在五個人都無言以對的時候,站在蕭乾乾身邊的肉肉,卻突然間尖叫了一聲。
“我的天,媽咪你的腿怎麼流血了?”
小女孩的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蕭乾乾luo露在外面的腿上。
女人修長而又白皙的雙腿,在小腿肚的位置,果然有一股血流緩緩流下。
“剛剛一不小心劃爛的。”
蕭乾乾也低下頭,在看到那血跡之後,直接從肉肉身上揹着的小包包裡面拿出了一包紙。
她抽出一張紙,然後直接將血跡給擦去。
“媽咪,是不是這個壞人劃的?”相比起肉肉的一驚一乍,斯羽倒是顯得非常的穩重。
反正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真的長得很帥,但是他就是無法喜歡起來。
竟然再次被自己的兒子指責,薄靳修俊朗剛毅的一張臉上,滿是無奈。
到了最後,他直接將目光越過衆人,落在了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冷靜如他,睿智如他,運籌帷幄如他,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仍舊幼稚得像是一個小孩一樣。
薄靳修就納悶了,丫頭的口味,什麼時候喜歡上了病苗子了?
“錦城馮家長子,馮莫。”
馮莫字正腔圓地回答,說完後,整個人渾身上下迸射出了一股子的凌厲。
蕭乾乾忍不住驚了驚,這個時候的馮莫對於她而言,無疑是陌生的。
她從來都沒有想象過,一直對她溫潤有禮的男人,竟然可以變得如此的冷漠。
說實話,她真的不喜歡這個樣子的馮莫。
讓她總有一種感覺,這五年來所有的和善,都是他故意僞裝出來一樣。
當然,薄靳修心中的想法,卻和蕭乾乾截然不同。
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可以有千千萬個,但是c國馮家,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從小就被譽爲’華佗在世‘的馮家長子,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