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孫韻站在門外,在病房裡面見到蕭乾乾之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自從薄淑芬知曉自己的兒子不討厭公孫韻這個心理醫生之後,就給了公孫韻可以在總統宮裡面自由出行的權力。
如今得到薄靳修回來的消息的公孫韻馬不停蹄地從家裡面趕過來之後,竟然見到了自己羨慕的那個女人,躺在病**上面。
在她的身邊,有她夢寐以求的男人陪着。
公孫韻嫉妒得發狂,眼睛裡面閃過一抹妒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她是從最底層才奮鬥到如今這個地步,早就知道察言觀色了。
“陸……陸先生。”公孫韻一張臉上滿是小心翼翼,“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薄靳修滿臉不悅,一看就是被打擾到了的表情。
正當薄靳修開口說話的時候,沒想到卻被蕭乾乾給打斷了,“沒打擾到。”
蕭乾乾說完了之後,將手覆在了額間,一張小臉糾結在一起。
她似乎是在因爲什麼事情而苦惱着,但是卻又不告訴任何一個人,只能一個人自我折磨着。
薄靳修無比溫柔地將蕭乾乾的手握在了手中,用着從來沒有對公孫韻說過語氣開口道,“不要再亂想了,先休息休息。”
蕭乾乾毫不理會薄靳修,但是這行爲落在公孫韻的眼睛裡面,卻變成了另外一番味道。
這個輕言軟語哄着別的女人的男人,是她視若天神一般的人物。
但是沒想到他卻如此卑微的在討一個女人的歡心。
在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冰山冷男,完全只是因爲,他暖的不是你罷了。
公孫韻心裡面很難過,爲什麼她努力了這麼久才獲得接近薄靳修這般優秀男人的機會,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可以讓男人傾盡一切討好她的資本?
“陸……陸先生……”不想被當成空氣的公孫韻雙手緊緊拽住袖口,將顫巍巍的目光落在了薄靳修的身上後開口道,“明天……明天我有事,可不可以請您,把明天要治療的事情,提前到今晚?”
公孫韻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唐突,但是她又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引起薄靳修注意的藉口,只能用着如此蹩腳的理由。
“所以,如果你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沒時間,那麼我今晚,是不是要把你一個星期的心理治療,都要聽完?”
此時此刻,薄靳修根本就沒有任何精力再去估計公孫韻的感受,不,應該說,他從來都不需要去估顧忌公孫韻的感受,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冰冷得不帶半絲感情在裡面。
如果換做以前,薄靳修用這樣的語氣對公孫韻說話,公孫韻一定感動得痛哭流涕,畢竟這個男人,竟然和她說話了。
但是現在,公孫韻只感覺非常的屈辱。
這個男人當着別的女人的面,竟然數落她。
公孫韻一張小臉慘白慘白,那一雙大眼睛裡面,滿滿都是委屈。
只是這一招,對於薄靳修而言,完全免疫。
最終,還是蕭乾乾忍不住開口道,“人家也是好心好意,只是考慮步驟不周而已,還有你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