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又蕊自己心中過得苦,便總是酸着別人。沒辦法,那男人的那個孽種心中跟他們住在一起,天天跟樑又蕊對着來,故意給樑又蕊找不痛快。
夏桐本來是不想跟樑又蕊一般計較的,但是樑又蕊的話太難聽,實在大度不起來。
特別是夏爸,哪會讓自己的女兒這樣被人說,怒道,“我女兒正月十五就訂婚了,到時候請你們來參加!我女兒的未婚夫,高大帥氣。哪像你,自己爲了錢風氣不正的嫁了個老男人還是帶這個拖油瓶的老男人,就不要把我女兒想的跟你一樣了!”
“你!”樑又蕊一時被夏爸的話氣的說不了反駁的話來,因爲夏爸說的畢竟是事實,還是全鎮人都知道的事實。
“你說誰呢!誰是老男人,誰是帶着拖油瓶的老男人!”樑又蕊的那位中年大叔老公大聲道。
他自己覺得,雖然他是比樑又蕊大了許多,但是他哪裡老了,還有,他的寶貝兒子怎麼就成了拖油瓶了。
夏爸也不怕他,“誰答應自然誰就是了!”
本來夏桐今天回家,應該是個高高興興的日子,誰知被這兩人弄得這樣不痛快,夏爸心裡可是恨死了這兩個人。
樑又蕊憤憤開口道,“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嘴硬呢?你女兒說不定也是找了個老男人,你還在這兒辯解,找了就找了嘛!大家都明白的。”
“呵呵!是不是,到時候我訂婚的時候你們全村人記得都過來,好好看一看我的未婚夫,究竟是不是樑又蕊口中的老男人。”夏桐看着夏爸爲他這樣出頭,心裡覺得暖極了,但也不能讓夏爸爲她操心了。
“我可等着呢!”樑又蕊死鴨子嘴硬。
她心裡也在安慰自己,她和夏桐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夏桐就這麼好命,老公比自己老公有錢就算了,還是個帥哥。樑又蕊到現在還在心裡安慰着自己,夏桐其實就是別人的情婦而已。
夏桐沒再搭理周圍這羣人,不過都是一羣虛頭巴腦的小人罷了,扶着夏爸便走了。
他們好好過他們自己的日子,管這羣無聊的人做什麼呢?不過就是因爲嫉妒罷了,但是因爲嫉妒,說那麼惡毒的話,也難怪她自己過得不好了。
夏爸走後還有些憤憤的,“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嘴巴也不饒人。”
“爸,何必爲了這種人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呢!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不就行了?”夏桐知道夏爸是爲自己不平,笑着安慰道,表示自己也一點也沒把那些人放在心上。
夏爸就是當心夏爸會把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就夏桐並沒有放在心上,還很豁達的模樣,他就放心了。父女倆在超市自顧自地逛着,買了一大堆夏桐愛吃的菜很零食回家。
其實夏桐早就不愛吃零食了,但是在家無聊,可能會有些嘴碎,再者也是夏爸的心意,她還是買了許多。
父女倆大豐收,大包小包的把這些東西放上了車。然後在那羣人眼紅的目光中,回了家。那些人再眼紅,嘴再讀又怎樣呢?反正他們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