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兒陰着臉道:“所以別惹我生氣,神獸也是有脾氣的!”說完,她抓起一個饅頭,邊吃邊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小白今天爲什麼這麼奇怪?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隱捂着左臂,趕緊起身去看,佼兒已經四腳巴叉地躺在了牀.上,並打起了小呼嚕,她的右手還死死捏着半個沒吃完的饅頭。
韓隱將爺爺叫了出來,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爺爺此時也犯起了傻,他伸了一個懶腰:“我一晚上沒睡,你問我,我怎麼想得出來嘛?等我睡醒了你再問我,沒準我就想起來了。”
耶律奚一把撈起爺爺的領子:“老頭,你居然敢裝傻?”
爺爺一點兒也不生氣,就打算那個樣子睡了:“我試過躺着睡,試過站着睡,就是沒試過被人提着睡。你用點力哈,別讓我睡一半掉下來。”
耶律奚罵道:“你!”
“算了!”韓隱吩咐道,“大家都累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下午,你還得跟着小白出去一趟。”
耶律奚回道“是!”
爺爺突然睜開了眼睛,笑嘻嘻地說:“我們家就兩個牀鋪,你們兩個睡哪,自己看着辦吧。”
耶律奚攔腰抱起爺爺就往裡屋走:“老頭,我今天就跟你擠了!”
爺爺一百個不樂意:“你這麼壯,不是把我擠到牆上去了?”
耶律奚呵呵一笑:“那就沒辦法了。要不我睡,你站着?”
韓隱擔心地望着佼兒,她今天太反常了!再想想她平常說的那些不着調的話,想想她不可思議的味覺與嗅覺,想想她身中巨毒而不亡,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妖精嗎?
韓隱伸手去撫摸佼兒的臉,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根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嘛。就算她是妖精,她也是一個善良的好妖精,她來到這人世也是爲了救人,還有,就是做他耶律韓隱的妻子。
韓隱笑了笑,心想,自己一定是想得太多了,在他心裡小白永遠是與衆不同的。
一覺睡到大中午,佼兒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枕在耶律韓隱的小腿上。怪不得睡得這麼不舒服!這個臭韓隱怎麼又爬到她牀.上來了,佔她便宜佔成習慣了是怎麼着?
不過她看到自己的臭腳丫子正囂張地踏在韓隱的俊臉上,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要是把自己的腳趾塞進他的鼻孔裡才過癮呢。正準備起身卻怎麼也動不了,原來她的右手被夾在了韓隱的兩腿之間。
有沒有搞錯?她記得韓隱的腿間有“小刀”的,要是被刀弄傷她就虧大了。然而她越用勁,韓隱的兩腿就夾得越緊。哼,故意的是不是?
“喂!”佼兒把韓隱的屁股使勁一拍,“你腿夾着我手了,快放開!”
韓隱卻像沒聽見一樣,假裝睡得很香。
佼兒使勁地搖晃着韓隱:“我知道你沒有睡着,別裝了!快點放開,我要去尿尿,憋不住了。”
韓隱聽了只是偷笑:我裝睡你都看出來了?可見對我很瞭解嘛。
佼兒惱了,心想幹脆把他的小刀拔下來扔掉,看他去不去撿!
她哪裡知道那是男人最不能碰的地方,華麗麗的伸出她的左手就向那小刀奔去。
騙人?什麼小刀?根本軟軟的,就像根厚實的棉花棒。咦?棒子的底部怎麼還有兩個小球球?這又是什麼暗器啊?等一下,棉花棒怎麼在慢慢脹大,還越來越硬?
“小白?!”韓隱大叫一聲,騰地坐起來逮住了佼兒犯了巨大錯誤的左手,“你還真敢下手!那裡是隨便摸的嗎?”
奇怪,韓隱的臉竟然紅紅的。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他臉紅呢!比他發火時可愛多了。
佼兒忍住笑,回答得理直氣壯:“誰讓你藏暗器在身上?我就從來不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