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而氣候也漸漸得溫暖起來,桃開得更了,而竹林也冒出了盈盈的綠,風輕輕過,是一片綠海在唱歌的聲音。
掬軒的清晨,空氣中總會裹着淡淡的香,聞上去總會心曠神怡。
一早,耶律彥拓便上朝了,留下一疲倦的她,自從她搬進掬軒之後,耶律彥拓也便像在她這裡生了根一樣,留宿在這裡,每每清晨轉醒,都是被他緊緊擁在懷中。
這個男人是鉄做成的嗎?平日的事務已經過於繁忙,竟然還會有那麼多的力來做那樣的事,昨晚,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黎明降臨,一絲曙光透過曼妙的紗窗之際,他才放過她,清晨轉醒,他巨大的驕傲還深嵌在她的體……
想到這裡,她的臉陡然紅了,自己已經被他帶壞了不是嗎?還未成親,卻跟他……
不行,不能再想了!
秦不敢看銅鏡中的自己,怕自己臉上的紅霞嚇到自己。
“主子、主子——”採南端着上好的茶品,歪着小腦袋好笑地看着秦,自從秦搬進掬軒之後,採南又重新被回了她的邊。
當她知道自己又能伺候秦主子的時候,高興地一晚上沒睡着覺。
“呃?!”當秦發現自己的失神被採南發現時,更是不好意SI了,她慌忙地拿起一個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剛要喝下——
“主子,茶水很燙啊,你不怕啊!”採南掩脣一笑,連忙說道。
“呃——啊!”秦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壓住心中的紊亂輕輕撩着杯中茶水,然後淺淺品着。
“主子,你在想王上!”
“噗——咳咳——咳!”秦沒成想採南這個丫頭能說這樣一句話,心中一驚猛喝一口茶,立刻嗆到了。
“採南——咳——你、你不準胡說——咳咳——”她的臉不知是羞的還是被水嗆得,得更加紅暈了。
“主子,你怎麼樣了?”採南一看見秦這般,嚇得慌了手腳,連忙拍着她的後背。
久後,秦才恢復正常的氣息,臉也漸漸成以往的顏。
“主子——”採南怯怯地看着秦,憋着小嘴。
“你這個丫頭,以後不準胡說,知道了嗎?”秦故意薄斥道,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採南吐了一下舌頭,剛想要說什麼,被進門的聲音斷了。
“怎麼秦姑娘染上風寒了嗎?這般咳嗽?”來者是一直被耶律彥拓冷的寧妃,如今的她自從上次的事件後,得也異常平和起來。
秦看見寧妃後,微微解釋道:“哦,沒有,只是剛剛喝水嗆到了!”
寧妃輕輕一笑:“我以爲秦姑娘跟我一樣染上風寒了呢,其實今天我來是想讓秦姑娘把下脈呢!”
“你應該是裡着了風了!”秦說完將指尖輕抵她的脈搏。
“沒有大礙,你的這次風寒跟平日的飲食也有一定關聯的,正所謂‘氣之應,養生之道也,日宜省酸增甘,以養脾氣’季爲肝氣旺之時,肝氣旺則會影響到脾,所以季容易出現脾胃虛弱病症。因此,平日裡宜選辛、甘溫之品,忌酸澀之食纔好!”
寧妃聽後微笑着點了點頭:“秦姑娘果然是飽腹學識之人!”
“過獎了!”秦爲寧妃倒了一杯茶,輕輕說道。
“其實,我並不想擾秦姑娘的,而且,如果讓王上知道我來這個地方,一定會大怒的!”寧妃的臉上揚起一絲苦笑,淡然地說道。
秦清冷的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她輕聲道:“不會的,這裡是我的所,他不應該干涉我的自由的!”
如今的寧妃給她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少了以往的囂張跋扈,多了一份對人生看透的真實感,不知爲何,相比較琴姬來說,秦總會覺得寧妃的淡然和平和是真實的。
寧妃聽到秦這般自然的說辭,輕輕揚起好看的笑容:“秦姑娘越來越有主人的風範了!”
其實,剛一開始她的確是痛恨這個秦,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當她命懸一線的時候,秦一趟有一趟地爲自己治療,在這個過程
中,她真的讀懂了秦的善和與世無爭。
如今,能看着她做上王妃的位置,心中的那份嫉妒倒也沒了,雖說算不上摯友,但也能以平和的心相了。
秦一聽寧妃這般說,眼中有着明顯的不自然:“我、我沒有——”
寧妃輕品一口茶後,微笑了一下斷了秦的話:“秦姑娘,其實你應該知道王上對你的心意,你在他的眼中、心中都是不同的,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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