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侍衛看到耶律彥拓步入中庭後,立刻跑到大殿進行通報。
“東臨王,請——”侍衛恭謹地彎稟報。
耶律彥拓無表地點了下頭,毫不遲疑地走進去,發現在大殿的側旁坐着的正是遠道而來的赫拉王,兩旁則是一臉惶恐的大臣們。
大殿瀰漫着詭譎氣氛,所有大臣全都靜默地望着他進來,衆人的視線,努力地交織成一張無形的巨網,想緊緊縛住他,讓他動彈不得,其中,還括赫拉王仇視的目光。
耶律彥拓卻不以爲意,還好笑地撇了一下脣角。
他脣上露出一抹奇異笑容,讓衆人更加心驚,頭皮發麻,不自覺地後退一步。
“拓兒,你來了!”皇上一邊指了指前的另一張漆椅一邊說道。
“多謝皇上!”耶律彥拓微微一欠,信步踱到漆椅旁坐了下來,健碩偉岸的軀體即使簡單地坐在那裡,也會給人形成一種壓迫力。
“東臨王,對於主的害,本王想要你一個合理的解釋!”赫拉王一瞧見東臨王坐了下來,心中的怒火一下子騰起,但還是被他壓下來。
“合理的解釋?”耶律彥拓沈了一聲,將殿上所有人的心吊上半空中。
“看來本王要讓赫拉王失望了,因爲本王——沒有任何解釋!”
“你——”赫拉王沒想到他還這般跟自己裝糊塗,大手一拍椅背,站了起來。
“唉,赫拉王,剛剛朕不是已經向你說明了主的死因了嗎?”皇上看到這一幕後立刻說道。
“本王不信!主怎麼就會那麼巧死於東臨王府之中呢!”赫拉王似乎絲毫不將皇上放在眼中,大嗓門立刻回在整個大殿之上。
耶律彥拓臉上無喜也無悲,甚至眼眸之中一絲怒意都沒有,只聽見他淡淡說道:“本王明白赫拉王喪之痛,因此,本王也在一直查是何人所爲!”
赫拉王聽罷臉上閃過異樣的神,他緩緩走向耶律彥拓,帶着一臉的冷諷:“查?那好,本王冒問東臨王一句,不知查的結果如何呢?”
他的聲音冷淡而又充質疑,陰冷的光芒從他的眼神中迸射出來。
耶律彥拓不爲所動,他只是揚眸冷冷掃過赫拉王的臉後,輕描淡寫地說道:“赫拉王大可放心,主自從被送入宮中,與本王相交甚好,而本王也將其看作自己妹妹,本王一定會嚴查這件事,給赫拉王一個意的答覆!”
赫拉王一聽臉得更加難看:“自家妹妹?東臨王似乎忘了,皇上可是將你倆指了婚的!”
耶律彥拓好笑地看了看他,說道:“看來赫拉王這幾年常年徵ZHAN贏昏了頭,難道你不記得本王從未答應過嗎?”
“你——區區一個晚輩,說話竟然這般放肆!”赫拉王實在忍無可忍,一向擁兵自重的他豈能受到晚輩這麼冷諷。
這時,大殿之上傳來皇上威嚴的聲音:“赫拉王,其實對於主的死,朕和東臨王同樣是難過的,現在指婚一事已經不是重要之事,而是儘快查出殺害主的兇手,這樣纔不會令主枉死!”
皇上的話顯得十分中肯,雖然他已經對赫拉王的目中無人感到反感,但目前還是不要太表露心機爲好。
誰知,赫拉王聽到皇上這番話之後,冷然一笑,隨即看着東臨王揚聲道:“不錯,兇手本王一定要找出來,不過,既然這件事發生在東臨王府之中,那麼本王也不妨給東臨王些提示!”
耶律彥拓眉間一蹙,一雙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耐,他的聲音也得有些冷沈,道:“不知赫拉王有何提示?”
赫拉王臉上閃過異樣的詭異,然後說道:“醫官已經檢查過主的屍體,發現她是中毒亡的,而這樣毒很奇特,我想東臨王大概已經知道了此毒究竟是何毒了!”
耶律彥拓眼底的冷意驟然積聚在一起,緊接着,他淡淡開口道:“不錯,主確實是中毒而死,而這種毒則叫做——骸毒散!”
大殿上的羣臣紛紛驚愕住了,他們顯然沒有聽過這種毒的名字。
赫拉王聽到耶律彥拓這般回答後,緊接着,他面向大殿上的醫官揚聲道:“醫,本王想問一下,這類毒是出自何地?”
醫ZHANZHAN兢兢地看了一眼耶律彥拓,隨即,眼神又飄
向了皇上,張了張嘴,卻沒敢出聲。
“醫,但說無妨!”皇上很顯然已經知道了赫拉王心中所想,他揚聲對醫說道。
“是!”醫謙敬地欠道,然後,他擡起,對赫拉王說道:“據微臣所瞭解,此類奇毒只是產於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渤海!”
赫拉王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一臉陰寒地看着耶律彥拓說道:“東臨王,不知你聽明白沒有?”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道。
耶律彥拓脣邊的微笑消失,表得有些冷酷而尖銳:“本王聽得再明白不過了,但,那又如何?”
他冷然的反問陡然換來大殿之上衆臣們倒吸冷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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