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耶律彥拓厲聲吼道。
“沒想到赫赫有名的ZHAN也有軟肋啊!很簡單,老夫要你開城投降,然後交出渤海地圖!”赫拉王囂張地叫道。
“本王看你是上了年紀昏了頭了,你以爲你用這個一個區區子就能威脅得了本王?”
耶律彥拓故意違心地說道,聲音冰冷蒼勁,脣邊揚着不屑一顧地諷笑。
“你——”
赫拉王子明顯一怔,耶律彥拓的這種表令他心中不有些不安,其實,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耶律彥拓這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會因爲一個人而放棄所有的一切嗎?
琴姬一看見赫拉王稍稍怔愣的神後,心中不暗罵一聲“廢物!”緊接着,大聲朝下面喊道:
“赫拉王,奉勸你不要上了耶律彥拓的當!”
耶律彥拓兩道冰冷而憤怒的眸光直直射向高臺之上的人,隨即冷然一笑:“赫拉王,她就是你的軍師嗎?哈哈——”
“你笑什麼?”
赫拉王被耶律彥拓這般狂佞的大笑搞的心中更是慌亂,他立刻出聲喝止道。
耶律彥拓笑夠後,高高揚起馬鞭指向高臺之人:
“赫拉王難道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本府中的一個妾嗎?你竟然相信一個人的胡言亂語真是可笑之極!”
赫拉王是疑地看着臺上的人,什麼?她竟然也是耶律彥拓的人?
琴姬臉上閃過一絲冰冷,她立刻大聲說道:
“赫拉王,我的確是耶律彥拓的妾,但是,我跟此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跟你的目的是一樣的!”
赫拉王沉默了片刻後,陡然陰冷一笑,他看向耶律彥拓的方向大聲說道:
“不錯,我不管她是什麼人,只要是跟我有着共同的仇人,那我就可以相信她!”
緊接着,他厲聲喝道:“耶律彥拓,廢話少說,剛剛我說得條件,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唔——唔——”被綁在高臺之上的秦拼命地喊着什麼,無奈她的嘴已經被堵上。
琴姬在一旁冷笑道:“怎麼?你有話要跟你的郎說嗎?好,我成全你!”說完,她便將堵在秦嘴裡的布頭拿了出來。
“咳咳——”口乾舌燥的秦立刻咳嗽了起來。
“兒,你怎麼樣?”耶律彥拓揚聲問道,眼底的心疼不言而喻。
秦拼命地搖着頭道:“拓,我沒有事,你不要管我,千萬不要管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不能成爲他的負累和威脅。
如果是這樣,她願一手斬斷絲,讓他可以安心徵ZHAN。
耶律彥拓英眉緊緊蹙在一起,他立刻朝向赫拉王,語氣駭人地吼道:
“有本事你就跟本王光明正大地仗,拿一個人做威脅算什麼英雄好漢,爲一個王卻是這般行徑,簡直是丟臉了契丹的臉面!”
此時的耶律彥拓已經全散發着駭人的氣息,冰冷的眸子,剽悍狂佞的表,令人一眼看上去便不寒而慄。
“哈哈,老夫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之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要硬挺到何時?”
說完,他惡狠狠地看向臺上——
琴姬的脣邊揚着一抹陰狠的笑容,緊接着,她揚起右手,一把鋒利的匕首散發着寒冷的光芒——
就在衆人都大驚之際,她揚聲道:“東臨王,你看好了!”
話音一,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她的匕首猛然下——
“不要——”耶律彥拓眼中一驚,失聲吼道。
“唔——”
着秦一陣吃痛的聲音,琴姬受傷的匕首已經狠狠刺入了她的柔肩之上。
秦死死咬住脣,痛得都咬出血來了,口中濃的血味和肩頭上下來的血味充斥着空氣中的氣味。
她硬生生忍住了尖叫的衝動,她絕對不能喊疼,一定要忍住,否則他一定會亂了方寸的!
“兒——”耶律彥拓的大手狠狠攥着,狠厲的目光射向琴姬:“本王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琴姬不以爲然地冷笑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臨王,你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不了,還想殺了我嗎?簡直是妄想!”
受傷的秦虛弱地擡起頭,看着一旁得意的琴姬,淡淡說道:“你以爲你能逃得了嗎?你這樣做只不過是——玩火罷了!”
下一刻,秦的下顎便被琴姬狠狠掐起:“你識相的就趕緊勸他投降,否則,你將會繼續受到皮肉之苦!”
“哈哈——”
秦冷笑道,蒼白乾涸的脣揚起一絲譏諷:“我可以告訴你,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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