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氣質倒不是一般人。”
另外一位把手機遞到他們眼前,“我說呢怎麼那麼眼熟,還真是明星,前段時間在熱搜上火了一陣的不就是她嗎,聽說......”
他衝着兄弟使了個眼色,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幾人一言一語都是在看笑話,其中一位是房地產的公子,家族也是上了富豪榜的,另外兩人當然好話說盡奉承着,到時候只管在身後跟着撿漏就行。
“你還想吃什麼自己點。”棠漁點了幾樣糖醋魚,糖醋排骨,地瓜拔絲,上了菜等到人退下以後沒有立即動筷,先是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又拍了幾張風景照。
沒想到這個動作落在那幾位公子哥的眼裡,就成了,“你看我都說了吧,能傳出那種事還能高冷到哪裡去,還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出來吃個飯還要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炫耀。”
“姐我先去下洗手間。”陳晚捂着肚子吃的有點撐。
“在左邊最裡面,快點回來別亂逛,走丟了我可不負責的。”棠漁低頭擺弄着照片p圖。
點的那幾樣菜依舊一筷子沒動,陳晚又不愛吃甜的,她只好叫了服務員打包,準備帶去給孟禾禾,畢竟過幾天就進劇組了,要是沒控制好體重,上鏡就不好看了。
忽然一片陰影籠罩下來,她還以爲陳晚回來了,“那麼快?收拾一下......”
“收拾什麼呀,不急,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唄。”酒紅色西裝男自以爲做了個很帥的撩人動作。
棠漁擡眸的瞬間頓時眼角一抽,還好剛剛沒吃多少,要不然這會當人面吐出來,那多有損她的形象。
“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跟不認識的人聊天。”棠漁目光微冷,爲了形象依舊保持着客氣的假笑。
“一個小明星而已,我哥們想找你聊聊都是給你面子,別不識擡舉。”爲了給兄弟撐場子,黃髮男不客氣道。
酒紅色西裝男擡起手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沒事,第一次見面嘛總是放不開的,你們先去解決裡面那個,我坐這先跟這位小姐好好聊聊感情。”
這個點三樓的餐廳人不多,偶爾有幾個人也不敢多管閒事,誰都怕惹禍上身,有點眼力見的服務員也不敢上去硬碰硬,連忙退了下去。
棠漁眸光一冷,沒想到他們還把主意打到了晚晚的頭上,她直接起身繞過他們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那兩人哪肯,把人攔了下來,“別急呀,裡面有我們呢,你......”
“啊———”
忽然一聲慘叫傳來,棠漁忙不迭推開面前擋路的兩人,徑直往衛生間的方向衝了過去。
陳晚不知道從哪找出來的一把手,跪在她面前倒下的男人捂着額頭一臉痛苦。
陳晚也嚇壞了,看到棠漁出現語無倫次的,
“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突然......”
她握着那把鐵把手聲音有些發顫。
“沒事,這兒肯定有監控,你只是自我防衛。”棠漁安慰着她,想讓人冷靜下來。
身後趕來的兩人見到這場景,怒火一下子涌了上來,自己人被動了,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面,面目猙獰道,“我看你們能有什麼解決辦法,識相點的自己跟我們走。”
西裝男見她們被堵在角落處更是囂張至極,“有監控又如何,爺在裡面有的是人,就算你把證據甩出來,我也有本事叫你們百口莫辯。“
“姐,怎麼辦。”陳晚眼睫發顫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哪還有半點魔瞳的囂張感。
陳琪警告她好多次了,低調點不要得罪人,不要招惹人,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但是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
“呵”棠漁嗤笑了一聲。
“這話說的也真是好笑,你裡面有人,難道就可以胡作非爲了嗎,你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愚蠢且不自知,一山更比一山高,誰給你的能耐見到人就在這亂吠。”
“你一個戲子能高到哪裡去,不肯走是吧,那行我們就在這解決。”酒紅色西裝男開始動手扯皮帶的扣子。
棠漁瞥了一眼把陳晚往裡面推了進去,“去裡面把門鎖上別出來。”
“姐。”
“快進去。”
棠漁這會兒沒那耐心再去哄小姑娘,直接把人往裡面一推,門一關。
“要是我高興了,放過你妹妹也不是不可以。”
他說完就上前一步扯開皮帶,伸手去摸棠漁的臉。
棠漁眼底毫無遮掩的厭惡,側着身子躲過了他的手,右手反握住他的手腕,一個轉身就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身後的男子沒想到這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那麼彪悍,只驚訝了一瞬想着男人與女人之間力量上總是有差別的,便沒再多想衝了上去。
棠漁冷眼瞧着他滿身的破綻,一個彎身躲過對方的拳頭,以最快的速度轉身一個擡腳用力踹了過去。
絲毫沒注意到正前方站着的古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人把一羣好色之徒幹倒的畫面。
他原本在二樓跟一羣牌友吃的好好的,聽到服務員趕來彙報三樓出了事,好像還是位女明星被幾位公子哥刁難了,聽着服務員的形容他腦海裡自動將棠漁的身影對上了號。
沒多想直接往樓上趕來,沒想到剛趕上來就看到那服務員嘴裡的旗袍美人化身成了美少女聖鬥士。
他這會兒站在那英雄救美沒來得及,又是在自己的地盤讓小美人差點被欺負,神色很是尷尬的輕咳了幾聲。
棠漁聽到聲音看到人,愣了一瞬目光在他身邊掃視了一圈,沒看見那人的身影才卸下防備,笑容帶着意味深長,“好巧哦。”
“巧,真的好巧。”古藺衝着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把那羣倒在地上的人拖了下去。
“棠棠真是抱歉,沒想到在我的地盤上還讓你碰到這種事,都是我的錯,你放心這些人是哪家的公子哥,我一定解決好叫他們親自上門道歉。”古藺義正言辭的打着包票。
“那是你的事兒了,不過其中一個嚇到了我妹妹,我希望他自覺點該賠償的還是要賠償的。”棠漁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好的一件針織衫剛剛沒注意被勾起一道絲線,她心疼的看了好幾眼。
等到外面處理乾淨了,她才敲了敲門順勢瞥了眼門外那小時的門把手,在聯想到先前陳晚手上的拿着的,她心底詫異這小姑娘力氣那麼大的嗎?
“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