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門中。
“小心點,以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必定會對傳送門做手腳,我們雖然是後進入的,但是也無需害怕他們的實力。”快枯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面臨他們的危險,但是快枯臉上的微笑告訴跟隨着他的人,不需害怕,他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問題總是接連而至,而我們卻時刻需要準備解決問題。快枯話音剛落,傳送門便慢慢的自行改變了方向,林陽等人知道,哪裡會有敵人等着自己,但是正如快枯所說的,沒人懼怕,甚至快雨的身上已經充滿了鬥志。
“就知道他們還沒有膽量去破壞傳送門,最多也就是改變傳送的座標。也好,讓我看看這幾個老傢伙的實力有沒有長進。”快枯的笑容更甚,彷彿快“哭”已經不適合他了。眨眼間,林陽一i行人出現在了一片平原之上,這裡安靜的讓人覺得十分異常。或者說,這裡本來就是異常。
“老傢伙們,見到老朋友還不出來打招呼麼?莫非對我這個紈絝子弟還要搞一波偷襲才行?”快枯似乎是對着空氣說話,但是快枯心裡真的很想自己對着空氣說話。但是事實不是,沒過幾秒,幾個身着火紅色大衣的人出現在林陽一行人的視野之中。林陽知道,快枯的仇恨就是這幾個人吧。
“想不到啊,想不到,當年那個毛頭小子如今也成了帶隊之人了。你們陰陽宗莫不是沒人了麼,竟然派你這毛頭小子帶隊。”走在最前面的一位紅鬍子長者率先對快枯說話,似乎他的眼裡不應該出現快枯,也似乎快枯在他的眼裡還不夠資格吧。
“你這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當年的空間炸裂沒有把你一起帶走,真的是令我心痛啊。”快枯也是不甘示弱,立刻朝紅鬍子老頭罵去。
“快枯老骷髏,別來無恙啊,可還記得我紅羅剎啊?”這聲音似乎不像是紅衣陣營的人說出的聲音,倒像是一位正值青春的少女該有的聲音,只可惜此女是紅衣老者身後一名女性,似乎是認識快枯,而且好像與快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直接是衝向了快枯。
“冰封掌!”快雨也是立刻就衝向了紅衣女子,兩人明明是沒有見過面的人,但是血海深仇怕不是見面可以了乾淨的。
“紅羅剎,你這脾氣倒也是沒什麼改變啊,明明已經是老太婆了,還披着裝着少女的聲音,噁心不噁心!”快枯也是對着紅衣女一頓冷嘲熱諷。
“行了,快枯,不要在對紅羅冷嘲熱諷了,你也知道我們兩個宗門的規矩,不殺小輩,此事也不讓小輩參與,讓你的小輩替你收拾就好了。時隔多載,我也不是當年的築基之境,就讓我看看你快枯有沒有什麼長進吧。”紅衣老者似乎是不想多浪費時間,對他的弟子一頓交代便是準備和快枯決戰一場。
“諸葛軒藏,林陽,楚雲柔,今日,不論我是生是死,都不要插手,不要壞了宗門的規矩。碰上這個老頭,若是我死了,還請將我與對面死亡的人葬於一處,不要與對面的紅衣陣營再進行衝突。剩下的就交給你諸葛軒藏了,掌門派我來怕是料到了吧。”快枯吩咐了諸葛軒藏等人一會如何安置自己也是轉瞬間衝向了紅衣老者。
“萬古枯!”快枯的成名絕技,上萬寒氣衝向快枯的身體,快枯壓抑了一會便是瞬間將寒氣化爲掌法拍向了紅衣老者。
“來的好!火雲掌。”火雲掌顧名思義,手掌摩擦生出火焰,同樣也是拍向了快枯。
這一波對掌竟然是平分秋色,起碼在諸葛軒藏等人看來是這樣的。然而,只有林陽和快枯心裡清楚,快枯是輸了半掌。這火雲掌的威力明顯已經穿破了快枯的手掌,只不過快枯本就是骷髏身材,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林陽對於功法的瞭解早已經出神入化,又怎麼會看不出快枯已經輸了半掌呢。
“沒想到啊,當年的毛頭小子竟然也有了如今的實力,若不是宗門之任不得不做,我還真的不想就這樣了結了你。”紅衣長者似乎是先從剛纔的對掌之中緩和了過來,先對快枯進行了一波誇讚。
“火老,我們也算是老仇人了吧,何必對我多說於此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必多說。”快枯嘴上也是不甘示弱,不過他心裡清楚,這火老還有的是強大的功法,他可沒有。所以他只能是在下一招耍些聰明,看看能否搞死這老者。
“接我這招如何,排火掌!”紅衣老者沒有多給快枯反應的時間,竟然是不顧老者尊嚴,直接是先發制人。而這掌法之中的火氣也是讓在場的諸位有些震撼。原來這火氣竟然能感染到周圍的溫度!
“招鬼上身!”只見快枯並沒有像普通的着鬼上身一樣,將鬼魂召喚到敵方的身體之內,快枯竟然是招魂在了自己的體內,這可着實是嚇了在場的所有人一跳,要知道,厲鬼上身怕是容易被侵魂的啊!這讓對面的紅衣老者也是十分震驚。
“萬古枯!”只見快枯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依舊可以施展自己的能力,這也是讓在場的所有陰陽宗弟子都對陰陽宗的功法重新理解了一遍。
一將功成萬骨枯,快枯的這一功法,早就說明了其威力,何況是在快枯被厲鬼附身的情況下用出的這功法呢?
紅衣老者本來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快枯的“萬古枯”這可惜了,這紅衣老者還是輕敵了,誰曾想到,才過了兩招,這快枯便用出了看家本領。
“轟!”強大的掌風讓楚雲柔已經看不清場內的狀況,林陽和諸葛軒藏的修爲略高一籌,勉強能看出一點端倪。只見兩人均是倒飛回來,快枯身上全是火焰,而那老者身上卻全身的烏黑之氣。
“哈哈哈!紅老,沒有想到吧,我i快枯在萬古枯內加入了“奪魂掌”,你這老小子也是要不行了啊,竟敢小瞧與我!我快枯可是全陰陽宗對我骨系功法最爲了解之人啊!”快枯剛說完就吐了好多口鮮血,似乎他這副骷髏之內不該存在這麼多的鮮血。快雨與那紅羅剎也是瞬間關心自己的師兄,都是選擇停戰過來查看兩邊的狀況。快雨懸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因爲她知道快枯並沒有被惡鬼上身,反而快枯的心境比之前還有清明。只不過快枯是受了一些內傷,這內傷雖然嚴重倒也不是醫治不好的傷害。倒是那“招鬼上身”着實是嚇到了快雨,她可不想她的師兄快枯死於鬼魂掙扎。
倒是那老者似乎傷的不輕,滿臉黑氣。哪紅衣羅剎女竟然是要衝過來了殺掉快枯。
“羅兒,勿要壞了我們的規矩,我雖然傷的很重但也不至於死亡。你也別看那快枯十分囂張,其實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及時醫治怕也是命不久矣。”紅衣老者似乎是還有些許氣力,拉住了紅衣女。豈不知,那紅衣女聽到快枯命不久矣,竟然是身體有些顫抖,眼淚也是呼之欲出。
“羅兒,苦了你了,你與那快枯若是沒有宗門的仇恨,怕是早就在一起了吧。”紅衣老者又怎麼不知道這紅衣女子對快枯的情意呢,只是可惜了這二人的孽緣。
“羅兒沒事的,倒是師傅您啊,快些修養吧,可別是傷了心脈啊。”紅衣女子說着沒事,可眼睛卻也總是飄向了快枯倒地的方向。
“罷了罷了。快枯小兒!今日我便放了你,你這小兒也是命不該絕。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紅衣老者似乎是看透了世事一般,徑直站了起來,向快枯喊了過去。
“什麼要求!太過分我可不答應啊!”快枯眼神之中竟然是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只有這快雨知道快枯這目光的意思,快雨心裡清楚的知道快枯等這句話已經是等了好多年了,一想到這裡,快雨心裡竟然也有着幾分難過。要知道,快枯,她的傻師兄,當年竟然爲了對面那個紅羅兒,甘願被紅羅兒燒去肉身,只留下了骷髏在身。
“你吧我這徒兒一起帶回陰陽宗吧!”
這句話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愣住了。或許,連快枯和紅羅都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紅衣長者竟然讓快枯將自己的徒兒帶回陰陽宗。
“師傅!別亂說,紅羅身爲天火宗的人,怎麼可能會去陰陽宗。更何況,師傅你怎麼回去交代啊。”紅羅嘴上說着不想去,但是眼睛卻是看向了快枯,她也是很希望快枯可以將自己帶回去吧。
“我自有辦法,我可以說你已經死了,以後你也不要叫紅羅了。改個好聽點的名字,也不要總亂髮脾氣了,你性子本來是個溫柔的女子。羅剎女這名字你可是背了這麼多年了,不就是想讓別的男人離你遠一點麼,如今你也是見到了快枯了,也算是隨了你的心願了。”紅衣老者雖然心裡也很是不捨,但是紅衣老者深刻的知道他的徒弟是因爲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他雖然作爲天火宗的長老,但是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畢竟在自己的徒弟這裡,自己難免會有一些私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