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沐生現在不想知道,這位是不是什麼大神仙,他就想知道這傢伙叫什麼名字,到底是不是叫江正德,不搞清楚這一點,王沐生的心中始終都是一個疙瘩。
不過看着白茶花那理所當然的神情,王沐生就知道她知道的顯然,可能還沒自己多呢!
“那個,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因爲我遇到那個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看的並不是太清楚,不過他拜託我來照顧你卻是真的,說你的父親是一個賭鬼,他擔心你會被你父親賣掉,所以拜託我來照顧你一段時間。”
既然事情不可爲,王沐生便沒有過多的堅持,而是改口說道。
“且,一計不成,你還想騙我,我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一直和爺爺生活在一起,而且他可是這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可不是什麼賭鬼。”
白茶花一臉譏諷的說道。
“這,……。”
王沐生更加懵逼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難道自己真的只是做了夢,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你,真不是騙子,也不是來偷貢品的。”
看着王沐生那一臉愣然的表情,白茶花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你看我這個樣子就真的那麼不像好人嗎?再說了我之前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更是根本不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我怎麼可能不遠千里上門來騙你嗎?”
“我看着你也面生,不像是村子裡面的人,如果你不是騙子的話,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別人騙了。”
白茶花一臉恍然的說道。
“我被人騙了?”
“對,那個人,一定是出於什麼原因,把你騙到了這裡來。”
“原因,什麼原因,我可以保證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傢伙,再說了我這全身上下,除開兩件破衣服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他爲什麼騙我。”
“那我怎麼知道,興許是你得罪了他,或者他只是純粹的看你不爽,想要戲弄一下你呢?而且你既然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他,爲什麼會那麼相信他說的話,你是不是傻啊?”
白茶花一臉嫌棄的說道。
“額,這個……。”
穆然反應過來,對啊,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那麼相信那個傢伙的話啊?
“該死的,我不會是瘋了,腦袋出問題了吧!”
甚至這一刻,就連王沐生自己,都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搞了半天,原來是一個小傻子啊?”
“傻子!!!”
“好了,看你也挺可憐的,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趕緊給我滾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要你好看。”
就這樣,王沐生被從慈生廟之中趕了出來。
離開慈生廟,王沐生茫然四顧,周圍顯得好不荒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老道士也不知道去哪裡,現在怎麼樣了。
遙望着遠方翻滾的江水,想着這段時間已來,那如夢似幻的經歷,王沐生卻是一時之間癡了,直到一聲弱弱的聲音,在王沐生的耳邊響起,這才喚醒了王沐生。
應聲看去,卻是在自己旁邊不遠處的草叢之中,一隻尚未長出羽毛的幼鳥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那裡,此時正被一羣螞蟻當做了食物,因爲螞蟻羣的攻擊,正在那發出無力的悲鳴。
“小傢伙,能遇到我,算你走運了。”
說着王沐生上前,將幼鳥身上的螞蟻驅趕開,然後將幼鳥撿起,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
“哈哈,沒想到這位兄臺,竟然是一位慈心佛陀。”
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中年聲音,從王沐生的身後響起。
回頭看去,只見這是一個羽扇綸巾,白面無鬚,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男子嘴掛輕笑,手中輕輕搖動着摺扇,自顯一種灑脫,典雅的氣質,只是一眼,王沐生便知道,此人絕對是出自書香門第之家。
而且在看到自己這樣的一個,一身襤褸之人之後,竟然眼中未曾浮現出絲毫的排斥,更是口稱兄臺,要麼是城府極深,要麼便是真正的光明君子。
“這位仁兄謬讚了,佛陀生大慈悲,發大宏願,小弟怎敢與佛陀相比,小弟不過是看着這幼鳥可憐,一時生出了憐憫之意而已,當不得仁兄的這番誇讚。”
王沐生,連忙客氣的說道。
“卻是兄臺自謙了,當知我等之所以生而爲人,不是因爲我們有多麼高絕的智慧,更不是因爲我們這獨特的皮囊,而是因爲我們擁有憐憫之心。”
那男子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仁兄大才,小弟受教了。”
“呵呵,這不過是在下胡言之語而已,對了,在下姓白,名志文,字子玉,不知兄臺高姓。”
“客氣了,區區賤名,王沐生,未曾有字號。”
“如沐春風,生生不息,看來兄臺的父母是想要讓兄臺成爲一個,德行高潔永存之人啊!看來兄臺的父母也是情才高絕之人啊!”
“其實我更覺得,他們當初是從,沐猴而冠,生財有道之中,想到了我的名字。”
“何解!”
“只要能賺錢,就算是當個虛僞的人也無妨。”
“哈哈,兄臺果然是一個妙人啊!這樣我們也別兄臺,仁兄的叫了,看着歲數我確是癡長了賢弟幾歲,若是不嫌棄的話,賢弟就稱呼我一聲大哥好了。”
其實認真的說起來的話,王沐生對於佛教的認知並不多,但是因爲佛教尊的便是因果,加上自己修煉的正是大因果經,所以王沐生對於佛教有了一定的認知,尤其是在因果方面。
“這感情好,真是緣分啊!不瞞賢弟,我這素來的愛好,除開書畫琴曲之外,便是這佛法了,可惜我只能夠獨自琢磨,無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