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解決了嗎?”
獒乾再次問道。
要知道,因爲彼此間的的共生契約,當王沐生開始借用他們體內的力量,用於戰鬥的時候,他便瞬間知道了,王沐生遇到了危險。
如果不是王沐生他們,處於木金錢的內天地之中,獒乾無法進入,可能獒乾早就進去了。
不過雖然沒有進去,但是獒乾卻是早早的將金錢鎮,尤其是靠近這金錢樹的那些居名,都進行了妥善的安置。
本來在獒乾的安排之下,慕容兄妹,還有自己的這位聖女,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只是可惜,這些傢伙沒有一個聽它的話的。
“差不多吧!只是還差了最後一點。”
“嗡!”
說着,王沐生手一揮,老道士的身影出現在了原地,因爲之前木金錢內天地中恐怖的情況,就老道士表現出來的力量,是肯定扛不住的,所以王沐生便早早的直接將老道士送進了玉皇界。
“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去過,我在那找了二十年,那裡並沒有不歸山,同樣更沒有轟雷崖。”
老道士出現之後,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很快便明白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就現在這情況,很顯然,王沐生這應該是成功了。
隨即回過頭,看向木金錢,出聲問道。
“呵呵!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他怎麼可能存在於你那簡單的認知之中。”
“什麼意思,秘境,洞天,還是其他的小世界?”
聽到木金錢的話語,老道士不由疑惑的問道。
“我說過,那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想要找到他,就不要對他隨便進行定義。”
可能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也或者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什麼都看開了吧!面對老道士的問題,木金錢沒有絲毫的遲疑,便微笑的給出瞭解釋。
“要不要弄得這麼高深莫測,直接說清楚點不好嗎?”
旁邊的慕容殺生撇了撇嘴說道。
“哈哈,修仙界並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有些東西不可言傳,只能你自己去慢慢的尋找?”
看了王沐生一眼,又看了慕容殺生一眼,木金錢微笑的說道。
而當木金錢說出這句話之後,之後不管老道士,還是王沐生怎麼詢問,木金錢卻是都不曾再說出任何一個字。
“碰!”
這樣一個恐怖的傢伙,無論如何王沐生都是不可能放過的,在確定,再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之後,王沐生揮手就是一拳,直接轟擊在了木金錢的天靈蓋之上。
很有意思的是,面對王沐生這恐怖的一擊,木金錢身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並不是因爲王沐生留手了,更不是木金錢的防禦有多麼的強大,而是因爲王沐生的這一擊,並不是針對木金錢肉體的,而是直接針對木金錢靈魂上的。
畢竟,面對這樣的一個,光是靈魂狀態,就不知道存活了多少歲月的恐怖傢伙,光只是對肉體的打擊,根本不可能徹底的將其殺死。
所以王沐生直接動用附靈咒,束縛住木金錢的靈魂,再以攝靈咒是上的攝靈之力,附着於拳頭之上,直接對木金錢的靈魂發出了決死一擊。
隨着一聲輕響。
木金錢的身軀之上沒有任何異狀,但是木金錢的雙目,卻是瞬間浮現出了一絲死寂的味道。
“原來死亡也沒有什麼恐懼的嗎?”
面對給了自己決死一擊的王沐生,還有自己馬上就要死亡的事實,木金錢表現的很淡然,甚至嘴角還慢慢的勾起了一個微笑,一臉輕鬆的說道。
“對了,你如果想要了解那個老傢伙的事情,還有你那功法的隱秘的話,就去找一個叫做兵墓的地方吧!
那裡有你想要的答案,不過前提是你要能夠活到那個時候。”
木金錢一臉微笑的說道。
“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王沐生不由雙眉緊皺的問道。
“呵呵,知道爲什麼那些人明明恨不得我死掉,將我封印在這金錢樹中千萬年,卻不選擇殺死我嗎?
那是因爲,我不能死,我掌握着那羣老傢伙,非常想要知道的信息。
他們很想知道。
但是我偏不告訴他們,所以他們便用了這樣的一個很遭的方法,將我封印在了這樣一棵不起眼的大樹之中,永遠不能離開,想要以此來讓我屈服。
但是現在,我死了,被你殺死了,你讓他們千萬年的謀劃,化作了夢幻泡影,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對了,再提醒你一下,我在這,他們可是看安排了人,時時看護着的,在我的內天地之中,那裡有我佈下的陣法阻隔,可以躲避他們的眼目。
但是這裡可沒有,以我的估計,那些傢伙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木金錢一臉笑意的說道。
但是王沐生聽到木金錢的話語,卻是越聽,臉色越難看。
有句話說的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王沐生並不覺得,像是木金錢這樣的修士,會因爲區區的死亡,便能夠改變他們的心意。
但是,王沐生也不覺的,現在的木金錢,有欺騙他們的必要。
“對了,在我的泥丸宮中,有着我的一些珍藏,還有一些我修煉的功法,感悟,我死後他們就是你的了。
還有我的內天地,我也不帶他離開了,也留給你吧!
要好好用,雖然這內天地現在並不是很強,但是這可是用了我無數年月的珍藏,精心的打造出來的,本質可是很高的,好好的培養,今後絕對能夠成長爲一個強大的世界。
當然,還是那句話,你要活下來才行。
對了,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
“如果你確定要死了,不要讓這些東西落入那些老傢伙的手中,不然,我可是會很難受的。
不對啊!
靈魂破滅,我會直接魂飛魄散吧!應該什麼都感受不到的吧!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隨便你吧!
好了我該走了。”
說走,就走,剛一說完,木金錢身上那點點的生命氣息,便隨之便徹底的消失掉了,到死他的雙目也沒有閉上,嘴角仍然掛着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