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十章 徹底解脫
唐鶴涵依然帶着陰冷的氣勢步步緊逼,弱勢的水翎羽只有不停地往後縮,那麼絕望……
後面的沙發阻擋了她的去路,不能前進,也退不了。
水翎羽翻身就想爬走,慌不擇路往前爬。
不是她不想把起來,然後直接跑。可是她被那可怕的氣勢嚇得渾身發軟,兩條腿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
在她往前爬時,一隻腳踝被抓住,整個人被往後扯——
“啊!不要!”水翎羽驚叫,手無助地往前抓,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哪怕是一根稻草。
她翻身,那黑影就壓了上去,陰冷撲面而來,鷹隼的黑眸近在咫尺。
水翎羽的呼吸一窒,身體倒在地攤上,仰躺着。上方不是天花板,而是唐鶴涵在陰暗中依然棱刻的臉廓,帶着嗜血的熾熱氣息。黑眸緊鎖住她,戾氣纏身。
“大……大哥……”水翎羽幾乎失聲,晶瑩剔透的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唐鶴涵俯下他健碩的身軀,黑影便密密匝匝地籠罩住纖細的水翎羽。
“他說的話,真是一句都不能聽。”唐鶴涵低沉的嗓音被酒浸潤過,聽着是猶如磁性的。但是更像是一陣戾氣鑽進了水翎羽的身體,冷得她直顫。
她不知道唐鶴涵說的‘他’是誰,她也無力去思考,只驚惶失色地看着唐鶴涵。
“怎麼了?害怕大哥?”唐鶴涵問,平靜,可聲音裡透着無盡的危險。
“大哥……心情不好麼?”水翎羽顫聲問,所以纔會喝酒的麼?
如果兩人的說話能緩解掉這壓抑到可怕的氛圍,水翎羽哪怕字不成句都要逼迫自己去開口。
“只有羽死去,纔可以徹底解脫!”唐鶴涵面目陰冷。
一手鉗住水翎羽不及一握的小臉——
“嗯!”水翎羽吃痛,臉硬被擡了起來,脖頸就像是一根弦瞬間繃緊,檀口自然就被迫張了開來。
唐鶴涵猛地壓了上去,狂肆地掠奪着那脣腔,兇狠地蹂躪。
“唔唔——”水翎羽的哭聲都被堵在喉嚨口,絕望地嗚咽着。
她反抗不了,從來都是如此,否則在那一年不會被殘忍地對待。
哭又如何?掙扎又如何?到頭來依然逃脫不了唐鶴涵的強勢對待,壓倒性的瘋狂姿勢,讓她再也站不起來……
以爲不過是要將十七歲那年的痛苦再經歷一遍,可是她這次想錯了。
鉗制她臉的粗糲有力的手往下移,一下子扼住了水翎羽的不堪一折的脖子——
“嗯……”黑暗中,水翎羽的眼睛驀然睜大,眼裡蓄着還未來得及流出的淚水,和恐慌。
脖子上如鐵鉗的手開始收緊,本來嘴就被堵住難以順暢地呼吸,這下就更吸不到空氣中的氧氣了。
她掙扎,雙腿無助地踢着,雙手去扯脖子上的手,可是她的力氣怎麼能扯得動那蓄滿可怕力氣的手?
水翎羽總算明白唐鶴涵剛纔說的那話的意思,是要她去死麼?
脖子上的手不斷收緊,可脣上的吻還在繼續,這是什麼樣的極端?帶着扭曲的手法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