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在包廂裡面的霍琛和白裡南,莫名的有些擔心起來。
“阿堯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
霍琛說着從座位上站起,俊臉上一片擔憂。
“不會醉倒在洗手間了吧?”白裡南也跟着站起,隨後將手中的空酒瓶放下繼續說道。“要不出去找找吧。”
“好的。”霍琛點頭,隨後兩個人便走出包廂去尋找年鷹堯。
這個酒吧是年鷹堯旗下的產業,兩個大男人跑去這層的公用洗手間找了下,卻沒有發現年鷹堯的身影。
“難道他回去了?”
白裡南困惑的摸了摸後腦勺,這傢伙也不太夠意思了,走了都不打招呼。
“他喝了那麼多酒根本不可能自己開車回去,找個人問問吧。”
霍琛皺着眉,年鷹堯畢竟喝得太多了,這樣的消失不見讓人實在太擔心。
很快,他找來酒吧的一位負責人,發現年鷹堯的車並沒有開走。
那麼年鷹堯究竟去哪了呢?
正當他們急得不行的時候,一位侍者端着空盤子走過來,悄聲的說道。
“年總被一個女人帶去樓上休息了。”
“什麼?被女人帶走了?那女人誰啊?”
白裡南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差點沒有憋住笑。
這麼嚴肅的時候,一定得忍住!
“我聽到年總喊她歡歡,兩個人就上去開房了。”
侍者一頭霧水,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這下子霍琛和白裡南算是鬆了一口氣,原來年鷹堯是被鹿稚歡帶走的。
“那沒事了,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是得他們自己解決。”
霍琛有驚無險的撫摸着自己的胸口,笑着說道。
“就是就是,孔子說的好,一炮泯恩仇,還是有道理的。”
白裡南一臉壞笑,一如既往的不正經。
“這話不是孔子說的。”
年輕的侍者一本正經,非常認真的糾正着白裡南的話。
白裡南和霍琛頓時面面相覷,緊接着發出一陣爆笑。
“你這麼萌,得讓阿堯給你漲工資!”
白裡南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正當他放肆大笑的時候,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裡。
“阿琛,那個女人是不是安然呀?臥槽,安然後面那個戴着墨鏡的女人是不是歡歡啊?臥槽,粗大事了!”
白裡南臉上的笑意瞬間被震驚取代,霍琛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安然和鹿稚歡!
臥槽臥槽,鹿稚歡在這裡,那跟年鷹堯開房的女人是誰?
霍琛和白裡南後知後覺的對視,頓時細思極恐。
“絕對不能讓歡歡發現!”
兩個男人腦袋湊在一起,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
還沒有等他們詢問到年鷹堯的房間號,安然早已經發現了霍琛,帶着鹿稚歡快速的朝着他們奔來。
“年鷹堯呢?”
安然看到霍琛在這裡,原本就怒氣衝衝。但是她今天格外的有骨氣,兩隻手插在腰上,氣惱的詢問着年鷹堯的下落。
要知道,平時安然對自己這位Boss有多麼懼怕,哦不,是尊重!
“你怎麼來了?小姑奶奶,還把歡歡帶到這種地方,若是被她的粉絲髮現,我們豈不是要遭到圍堵而來。”
霍琛將她兩拉到一邊,極力的壓低着聲音。
鹿稚歡從始至終沒有多說什麼,她之所以決定來找年鷹堯是想要儘快將問題解決。
她想了很久,決定將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真實的告訴年鷹堯。
即使,可能會嚇到他。
但是年鷹堯有句話說的沒錯,夫妻之間不能坦誠相待,還不如離婚。
“你知道嗎?那魂淡跟歡歡吵架了,還提了離婚!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安然也壓低着聲音,她花了好會功夫查到了這裡,這就帶着鹿稚歡馬不停蹄的趕來。
“什麼?離婚!”
霍琛和白裡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下子真的要出大事了。
“年鷹堯到底在哪?”
安然沒有耐心了,她揪着自己男朋友的耳朵,開始進入逼問模式。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呀。”
霍琛被安然揪的嗷嗷直叫,飛快的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是呀,今晚阿堯沒跟我們一起呢。”
白裡南也加入解釋之中,他們兩個都鬧到離婚的地步,若是被鹿稚歡發現年鷹堯跟其他女人開房,那真的要出大事了。
“你們真的不知道?”久久沉默的鹿稚歡終於開口,看着霍琛和白裡南臉上的心虛,她就知道他們在撒謊。
轉而,她非常用力的一把揪住剛剛那位侍者的領帶,霸氣的開口。
“給我找出年鷹堯在哪,這些就是你的!”
鹿稚歡拿出一疊錢直接塞到了那位侍者的手裡,聲音清冷的是說道。
“我想年總現在大概不太方便。”
那侍者被鹿稚歡也是嚇到了,瘦弱的小身子微微顫抖,gay氣十足的他爲難的說道。
他的這句話落下,霍琛和白裡南臉上一片驚恐,這下子是完了!
“我是他的妻子,我想他就算在拉屎,我也方便去找他!”
鹿稚歡懶得羅嗦,聰明如她已經嗅到了一些詭異,她今天一定要找到年鷹堯。
“什麼?你是我們年總的妻子?那樓上、樓上那女人是誰呀?”
這侍者不僅受而且還笨,一句話徹底將年鷹堯在樓上開房的事情泄露無疑。
霍琛和白裡南滿臉懊惱的拍着臉,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
“呵呵,他跟別的女人開房了?”
強忍着內心的廝磨,鹿稚歡努力僞裝着表面上的淡定,她深呼一口氣冷笑問道。
“額,我……”
侍者被鹿稚歡嚇得直哆嗦,話還未說完便被她直接一腳踢到前面。
“現在就帶我過去!”
鹿稚歡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她大聲的說道,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無論自己看到什麼都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你們兩個魂淡!明明都知道實情,還要提年鷹堯隱瞞,完了你們!”
安然也是氣得只跺腳,指着霍琛和白裡南大罵着。
兩個男人愧疚的低下了頭,隨後亦跟在鹿稚歡和安然身後,朝着樓上的房間涌去。
這捉jian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