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臨。
馬路上車水馬龍,閃爍的霓虹燈交相映輝,整個H城忙碌而美麗。
H城娛樂區一座宮殿似的夜總會,門口巨大的牌子閃着四個字——一醉沉歡。
這裡便是有着H城“墮落天堂”之稱的夜總會,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貴,每當夜晚降臨,這裡的繁鬧才正式開始。
富麗堂皇的裝飾,奢華而不俗。
‘一醉沉歡’有着五層,整個設計呈一個圓形旋轉,一樓便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舞池,四周是賣酒的吧檯,二到五層便是包廂,靠着最裡面的那間包廂,外面是一面特質的玻璃,客人能從裡面看見樓下的舞池,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極好保護着那些身份高貴客人的隱私。
此時此刻,五樓,‘一醉沉歡’最貴的包廂,年鷹堯坐在那張牛皮沙發裡,懷裡是打扮得風情萬種的鹿稚歡,一旁的白裡南在倒酒,霍琛和靳彥天還沒有來。
鹿稚歡今晚穿着一件純色的長裙,微微露肩的設計顯得她俏皮而性感,卻一點也不暴露。原本黑長直的秀髮做了微微的卷,給她增添了不少小女人的嫵媚。
前世的她曾經爲了應酬也去過不少的夜場,對於這樣的場合和環境並不陌生。
她伸了伸懶腰從年鷹堯的懷裡站起,徑直得朝着那面玻璃牆走去。
站在那裡,可以附身整個一樓舞池。
樓下,完全是一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舞池中央,男男女女伴隨着那性感的音樂肆意放縱得扭動着肢體,熱情而年輕的軀體曖昧得貼在一起,跳着舞談着情,看上去格外的香豔且惹人遐想。
“在看什麼?嗯?”
就在鹿稚歡聚精會神得看着舞池那些跳舞的人,身後一個熱燙熟悉的身體頓時襲來,將她壓在玻璃牆上,嚇得她很快回過神來。
隨即,她警惕得轉過頭探去,這才發現白裡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包廂裡。
“裡南下去接霍琛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年鷹堯抱着她,身體若有若無得在她的背後磨蹭着,明顯在撩動着她。
鹿稚歡並不知道現在壓着的玻璃是特製的,她以爲她能看到樓下,樓下亦能看到樓上。
此時她跟年鷹堯的姿勢如此曖昧。
“嗯~太羞恥了。不要弄了。”
鹿稚歡感到很害羞,她生怕樓下的人擡頭看向上面,好像在很多人面前*似的,讓她無比的羞澀並有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他們看不到我們的。”
年鷹堯看着她羞紅的側臉,薄脣溢出熱熱的呼吸,曖昧得噴在她的耳朵上。
“你這個混蛋,待會裡南他們就要進來了。”
即使樓下看不見,鹿稚歡還是很擔心。白裡南他們猝不及防就會進來,她可不想跟年鷹堯正在進行時被人看到。
在這方面,她一直都很保守。倒是年鷹堯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分場合的發情,簡直是不可不扣的種馬!
“哦?摸這裡是什麼感覺?”
可是年鷹堯完全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無視着她的緊張,手朝着她摸去,壞壞得調戲着她。
鹿稚歡嬌軀一顫,伴隨着年鷹堯的撫摸身體很快傳來不斷的酥麻感。
她緊緊得夾住雙腿,這該死的男人!
“年鷹堯,你不許捉弄我了!”
鹿稚歡的呼吸莫名加重,嬌斥的聲音帶着一抹無力感,年鷹堯是個調情高手,她根本禁不住他的‘摧殘’。
“唔……”
小女人頓時面色潮紅,水眸一片惹火的瑩潤,眼底映着樓下舞池男女緊緊貼在一起的曖昧,身後是不斷襲來的熱燙和酥麻幾乎快要令她雙腿發軟。
緊張和刺激不斷重疊,鹿稚歡感覺很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扭動門把的聲音,鹿稚歡的心瞬間到了嗓子口,她快速轉身推開年鷹堯,一臉慌促且狼狽得看向門口。
進來的人竟是靳彥天。
他看着室內的兩個人,年鷹堯依舊一副優雅矜貴的模樣,但鹿稚歡緊張而佈滿潮紅的小臉,讓人並不難猜到他們剛剛在做什麼。
靳彥天什麼話都沒有說,對着鹿稚歡微微笑,隨即像是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徑直走進來坐在沙發上。
鹿稚歡有些惱火得盯着年鷹堯,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應該是知道靳彥天會來,所以剛剛纔那麼刻意得不正常的捉弄自己。
“過來。”
靳彥天剛剛坐下,年鷹堯便對着鹿稚歡勾了勾手指,聲音格外的低噶。
鹿稚歡低下小腦袋,聽話得走向年鷹堯,隨後靠着她坐下。
男人大手一撈,即刻將她摟在懷裡,他從始至終什麼話都沒有說,用着行動對着靳彥天大肆秀着恩愛。
這從來不是年鷹堯的作風。
但這次,他卻這麼做了。
很快,靳彥天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室內原本曖昧的氣流此時變得硝煙四起,年鷹堯的嘴角撮着邪魅的冷笑,靳彥天對鹿稚歡的心思他一直很清楚,男人霸道得用行動告訴他,鹿稚歡是他的!
“喲,彥天比我們先到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此時包廂一片無言的尷尬,好在白裡南及時趕來,他的身後是霍琛以及一位相貌十足出衆的女人。
“我們來遲了,這位是——”
霍琛聲音如常,語氣卻有些敷衍得準備介紹身邊的女伴,還沒等他說完,那女人落落大方得朝前站了一步,臉上洋溢着非常明豔的笑容,對着大家頷首,聲音甜美悅耳:
“大家好,我叫安然,很高興認識你們。”
安然的話落下,原本還很窘迫的鹿稚歡這才稍稍自然些,她帶着微微好奇的目光探向這個活潑美麗的女人。 ωωω_тtkan_¢o
“鹿稚歡?竟然是你!”
四目相視,安然的臉色瞬間泛出一抹興奮,兩眼放出異常激動的光芒。不等鹿稚歡說什麼,她朝着鹿稚歡衝過去,一把握住了她的雙手,聲音意外而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