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總有一種感覺,陳金水萌生盜寶的想法應該是因白方正所起,畢竟白方正有盜墓的前科。不然他一個石雕手藝人一點挖墳掘墓的經驗都沒有,怎麼敢去挖寶?在地下取東西可不是光會挖土就能辦到的,那得有豐富的盜墓經驗,總不能派幾臺挖掘機去,光明正大的挖吧。
陳金水說回來有些事情,肯定是回來做準備來了,至於做什麼準備很有可能就是找白方正。
酒桌上,一桌子好菜,色香味俱全,司徒給齊玉良斟上一杯酒。這會齊玉良已經喝到量了。
不管是長輩還是平輩朋友,都願意找司徒喝酒,主要是司徒的酒品好,能喝、會聊、不勸酒,你說不喝了就不喝了。總之,跟司徒喝酒就一句話‘舒服’。
“齊伯,咱們縣那個陳金水,這麼多年造假古玩,賺了不老少了吧?”司徒問道。
齊玉良是真正的收藏家,對於陳金水這樣的造假販子那是相當痛恨的,以往是井水不犯河水,根本不會有來往。跟這種人來往過密,很容易在收藏圈裡把名聲搞臭。
“哼,這個老頭兒,錢是沒少賺,都是黑心錢,來路不正。不值得人去敬佩。”
“你的意思是他不缺錢咯?那他肯定不會爲了錢幹違法的事情咯?”
齊玉良說道:“他現在乾的事情就遊走在違法和不違法的邊緣,以做工藝品爲藉口,鑽了法律的空子。要說他爲了錢幹別的違法的事情倒不至於。如果說缺錢的話,他倒是真缺錢。最近我聽說他在外地投資房地產,樓盤出現了問題,賠了不少錢,把老底兒搭進去了不說,還欠了不少貸款呢。這是老了老了崴了泥了。他這種人啊就一個字兒,活該。”
齊玉良說道最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一個讓自己特別痛恨的人,出現了問題,擱誰都得大讚蒼天有眼。畢竟都不是聖人,小肚雞腸在所難免。
司徒記得有句名言警句是這麼說的:有的人會經常在你身邊勸你大度,這種人最好離他遠點,因爲這種裝僞聖賢遭雷劈的時候會波及到你。‘噗嗤’別人給你一刀,血還沒擦乾呢,僞聖賢就在旁邊勸你一定要大度,你死不死。
話糙理不糙吧,細細琢磨,真就是那麼回事。
司徒接着說道:“白方正有沒有可能跟陳金水合起夥來幹些什麼事情啊?比如說盜墓之類的?”
齊玉良說道:“盜墓?白方正肯定幹不了了。這下墓對身體的要求極高,這地下陰的很,溼氣很重,白方正年紀大了,這身板要是下去肯定就上不來了。要說他們倆合起夥來,憑白方正那德行,最有可能的就是找陳金水弄幾件訪舊石雕,出去騙人。白方正幹得出這事兒。”
齊玉良想了想說道:“嘶……你小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司徒舉起酒盅敬了齊玉良一個,打岔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有一次在酒店看到他們倆在一起,好奇,跟您問問。”
“你小子有事兒別瞞着我啊。要說他們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同流合污。”
齊玉良年紀大了,功力都有了,也不願意關心太多事情了,也就沒有再往下追問,總之就是提醒司徒離他們兩個遠一點。
要說這齊玉良猜的還真沒錯,司徒上次在凱撒水城的時候就是聽到白方正還像是讓陳金水仿製什麼東西。
司徒沒有在繼續問,他覺得齊玉良對於白、陳二人目前不是很瞭解,而且問多了也沒用,反正這件事不關自己。
司徒的電話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司徒一看,果然如小李說的一樣,自己的假期可能要提前結束了,電話顯示是高開打過來的。
“喂,高副總。”
“司徒啊,家裡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傷養好沒?”高開喜笑顏開,關心下屬的時候語調顯得很輕鬆。
司徒道:“多謝高副總關心啦。傷已經養好啦。”
“那就好,那就好。最近公司裡比較忙,你看能不能提前回來?”
“那好,我一會收拾下,明天去公司報道,正好我還有事情跟您說呢。”
聽到司徒答應,高開愁眉不展的心情好了不少。
“那好,那好。那明天見!”
司徒從齊玉良家裡出來之後,總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總有一種很不自在的感覺。回頭看了幾眼,沒發現什麼異常。他怕自己有可能被陳金水的人監視,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將意念散播出去。幾十米遠的小區主路上倒是有一輛車有情況,車上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在談情說愛,司徒苦笑,自己可能是神經過敏。
……
……
司徒重新踏上了回京北的路,這次他的車已經從幾萬塊的小polo換成了百十來萬的路虎。
在公司的地庫下車的時候正好碰上了rose。
rose丟了到嘴的肥肉,還被公司高層訓了一頓,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加上自己設計總監位子的競爭對手司徒的出現更讓她的心情跌倒了冰點。
原本王志剛被停職,自己的競爭對手少了一個自己應該高興,但是司徒提前結束休假,就明白了這是公司有心將工作重點放到司徒身上,那肯定是心情不會太好。
rose今天同樣是打扮的時尚且性感。上身一件白色襯衣,下身一件墨綠色的包臀裙,左腿有開叉,那叉開得都快到腰了,踩着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腰肢扭動的十分妖嬈性感。
“呦,大設計師換車啦?這車可不便宜啊,租一天得一千多塊吧。”rose的嘴還是那麼的刻薄。
司徒笑了笑說道:“嗨,我這算什麼啊,你看你那個,保時捷最新款的macan,你這得晚上多賣力氣才能買得起這車啊。”
rose那點破事在公司裡是公開的秘密,rose也不避諱,主要是避也避不開。但是司徒這話裡的意思誰都聽的出來是說自己賣肉。當下氣的rose使勁的往地上跺腳,跺腳的時候身體劇烈的搖晃,胸前的雪白兇器晃得司徒直眼暈。
“怎麼,最近聽說你的業績不太妙啊。客戶被搶啦,估計這次高副總也保不了你咯,不然也不會急着把我叫回來。我看你啊,還是沒有把高副總征服,你還得買賣力氣。”
“司徒,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說着,rose就氣急敗壞的朝司徒衝來,想撓司徒。不知道是底部平還是rose的鞋不給力,剛邁了兩步,腳下一個踉蹌,直接就朝司徒撲了過去,一頭栽進了司徒的懷裡。
司徒只感覺受到了野蠻衝撞一樣,胸口被rose的那兩座傲峰撞得差點沒噴出血來。
“rose大姐,您這是要碰瓷啊。您這是後天做的吧,怎麼這麼硬。怪不得高副總不喜歡了呢。”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