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腦海裡出現了於蒙曼妙的身影,高挑的身材,完美的面容,陽光有活力的氣質,怎麼看怎麼想上去寵溺的撫摸一下她的腦袋。但是她的性格卻是如此的剛猛,簡直就是披着羊皮的母老虎啊。想想自己現在,再想想昨天陸然的囧樣,自己還不如人家呢,簡直是五十步笑百步啊。打鐵了,老臉!
不過司徒也習慣了,司徒有的時候也問自己,自己到底是喜歡上她的漂亮,還是喜歡她的性格,最後司徒覺得自己不是喜歡她性格,而是被她的性格給征服了。不被罵兩句,好像渾身不自在,在一起就吵,分開就想,難道這就是愛情?
這娘們,居然敢跟自己吼,這還了得,以後要是結了婚,自己還不定每天受多大氣呢,但是想想,於蒙平靜下來的時候性格又是那般的溫文爾雅,楚楚動人,讓人心生喜愛。
最後司徒舉着手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想吼回去:“嘿嘿,濛濛,我昨天去逛鬼市來着,踅摸到了一件好東西,回頭拿給培叔看看,他是行家。”
額,自己怎麼從心了?這不是司徒設計的劇情啊。
“放屁,今天早晨我從朋友圈看到你大晚上和一個漂亮女孩子做直播的視頻,你是不是想死?趕緊跟我交代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啦?”
“嗨,原來是爲這事兒生氣啊,其實事情是這麼回事……”
司徒從自己和陸然達到鬼市的時候開始給於蒙一一講述,交代了買玉璽盒,去茶館幫丫丫解圍,在派出所遇到了不公平對待,再到幫陳江華做尋子直播的事情。
最後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於蒙溫柔的聲音,這聲音讓司徒不僅大哥了冷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老公……你早說嘛。我就知道我老公不會幹出背叛我的事情的。討厭啦,害得人家擔心你,微信朋友圈只能發十秒鐘的視頻,實在是太坑人了,我也是看到了片面,這事兒不怪我。”
哎呦,我去,母老虎瞬間變成哈嘍kitty啊。
“嘿,老公,那個陸然跟何思思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們昨天晚上到底住沒住在一起啊?現在他們倆起來沒有啊?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居然把司徒給問懵圈了。
哎呦,我去,女人果然都一樣,不管是農村的家庭婦女,還是大城市的高冷女神,都有一個共同愛好就是八卦。只是叫法不一樣而已,一個叫‘愛嚼舌根子’,一個叫‘花邊新聞’。
司徒尷尬的說道:“作爲一個人民警察,你是不是應該更關心陳燁的事情。”
“嗯,這個我已經瞭解到了,我現在還沒到新的工作單位入職,但是我會和上級領導彙報的。現在可以說陸然和何思思的事情了吧。”於蒙其實心裡早已經有了陳燁事件的打算,但是好奇心還是着重的放到了陸然身上。
“額,應該是住一起了吧。反正昨天倆人是睡在一個房間了,至於陸然有沒有睡地板就不知道了。不過,看陸然的態度,應該會睡地板的吧。”
於蒙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打賭,陸然肯定沒有睡地板。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當初你也是這麼猴急。”
被於蒙這麼一挑撥,司徒倒是來了性趣,回想起了在醫院好幾次都沒有得手,便問道:“那到時候你也學學何思思,給自己灌一斤米酒,好讓我趁虛而入。”
“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以後要是再敢漏接我的電話我饒不了你。”於蒙岔開話題,說完要掛斷電話,又神秘兮兮的補充了一句:“隨時和我彙報陸然和何思思的情況啊,我特好奇昨天陸然有沒有睡地板。嘻嘻……掛啦。”
哎,女人,萬惡的好奇心啊。我相信陸然的定力,他肯定不會犯那錯誤。再說了,陸然看見何思思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老鼠怎麼可能會跟貓睡在一個被窩裡,天方夜譚嘛。
司徒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搜索着附近的好吃的,陸然下了電梯,朝司徒走了過來。
眼圈發黑,頭髮蓬亂,衣着不整,雙腿走起路來還無力的打着擺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分明是昨天沒有睡好啊。
陸然走到司徒身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眼神空洞,木訥的望着前方。
司徒問道:“然哥,你這是什麼打扮?昨天沒睡好啊?真睡地板啦?”
說到這,司徒心裡還竊喜,心道,於蒙你千算萬算還是算錯咯,陸然給我們男人扳回一局,人家睡的是地板。
陸然居然一下子將頭埋在了司徒的懷裡嗚咽起來,哭哭啼啼的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還時不時的抱緊身上的衣服。
“然哥,不會吧?你不會和她……”
陸然說道:“不僅和她那樣了,我還是被強迫的。何思思昨天居然是裝醉,我把她揹回屋裡,我剛把門鎖上,她居然就生龍活虎的從我背上跳了下來,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在了牀上,我就納悶了她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你看看給我抓的,這胳膊都紅一塊紫一塊的,一晚上四次,四次啊,我的身體都被掏空了,要了我的命啦,我的腰啊。”
司徒呢喃道:“你這是被人使了關門捉賊計,反客爲主計,美人計,外加一套連環計啊。這何思思,額不對,現在應該叫大嫂了,這大嫂不會是讀過兵書吧。不過也難怪,想把你搞到手,不使點手段也不行啊。”
司徒小聲說道:“然哥,我昨天帶回來的那藥,要不給你來兩顆,補補,估計在騰衝這幾天你是跑不了了,天天這麼着你這身體也受不了啊。”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媽,我受夠了……”
哎呦,我去,一個三十多大大老爺們,而且還是京北出了名的闊少,居然說出這麼低智商的話,看來昨天是肉體加精神上的雙重摺磨啊。
就在這個時候,何思思衣冠楚楚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與陸然相比她可是精神飽滿,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
“陸然,我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我陪你去參加博覽會的開幕式吧。”說着,何思思就朝酒店門口走去,又回身補充了一句:“我今天晚上還住這啊。”
哇……嗚嗚……
陸然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慘叫。
何思思衝司徒說道:“司徒,看好了陸然別讓他跑了,到時候姐請你吃好吃的。”
司徒非常樂意的答應道:“好嘞,嫂子。”
司徒如此懂事,讓何思思樂壞了,對‘嫂子’這個稱呼非常喜歡,‘咯咯’的笑着,伴着高跟鞋的聲音就走出了酒店。
司徒趕緊拿起電話,幸災樂禍的給楊勇打過去,囑咐楊勇從那盒子裡拿出兩顆藥放到陸然的房間。
丫丫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哭哭啼啼的陸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他衣冠不整,以爲昨天房間裡進了賊了呢,便問道:“陸然大哥,沒事吧?丟什麼東西了沒有啊?”
司徒說道:“哈哈,不僅丟啦,丟的東西還十分貴重。”
陸然瞪了司徒一眼,司徒趕緊改口道:“沒事,就是昨天沒休息好,這會的起牀氣還沒過呢。我找到一家好評特別多的米線館,一會等楊勇下來,咱們一起去吧。”
丫丫笑道:“陸然大哥人有範兒,這起牀氣也挺特別的呀。嘻嘻……”
陸然起身,耷拉着雙臂,如同喪屍一般朝電梯走去。
司徒喊道:“你不去吃飯啦?”
“不去啦。幫我打包一份回來,記得給我帶一份炒腰花,哦,不,要兩份。我得回去補個覺。對了,也幫楊勇打包一份。我得讓勇子給我看着點,防止那娘們又殺個回馬槍。哎,也不知道這槍到底是誰的。”
“哈哈……”司徒笑道。
丫丫則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槍爲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