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牀上的女人,無論是年齡還是樣貌居然都和眼前的楊曉慧是一模一樣。
這有點不可思議啊,來之前也沒聽王世明說過楊曉慧是雙胞胎啊。
只是那石牀上的女人躺在冰涼的石牀上這麼久了,卻紋絲未動,就連眉頭皺沒皺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
艾克將楊曉慧拽到了是牀邊上,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和你姐姐一樣的話,就趕緊說出面具的下落。”
楊曉慧絲毫不畏懼的說道:“我已經將面具毀了。”
“毀了?你個混漲。”艾克被這句話氣的渾身發抖,用柺杖一直在地上戳,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別敷衍我,那麼有考古價值的東西,你絕對不會毀掉。你要是不說的話,今天就用你們的鮮血幾點大祭司。”
楊曉慧說道:“艾克,你醒醒吧。能夠復活大祭司,那只是個傳說。再說了,你以爲復活大祭司之後你就能獲得長生不老的秘方了?到時候你還不是和牀上躺着的這位一樣,變成一個活死人。”
“你給我閉嘴。復活大祭司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艾克說道。
“爸爸,你在這裡做什麼?”突然從洞口的方向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衆人扭頭看去,居然是麗莎和方新武。
看到自己的女兒突然出現,艾克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憤怒的面容變得和藹了許多,
“麗莎,你怎麼來這裡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和你心愛的人一起參加朋友們的聚會啊。”艾克說道。
麗莎焦急的說道:“要不是喬治帶我來這裡,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在這裡進行祭祀活動。爸爸,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艾克氣憤的瞪了麗莎身邊的方新武一眼。
司徒則是也沒好氣的瞥了方新武一眼,心道:爲了泡妞都更名換姓啦。
艾克解釋道:“沒什麼的麗莎,你快回去吧。我這只是在進行一次幾天活動,爲咱們的小島祈福,你也知道前些天的颱風實在是太駭人了。”
“不,爸爸,我不信。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別騙我。”麗莎說道。
司徒知道對艾克對女兒疼愛有加,現在能夠阻止這裡發生的一切的人只有麗莎了。
司徒大聲說道:“你父親在做傷天害理的勾當,他想逆天改命。”
“住嘴。族長,讓你的人把這四個無理取鬧的人帶到一邊去。”艾克說道。
食人族族長‘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便有四個族人上前將司徒四人五花大綁了起來,帶到了一處火光昏暗的大石頭後面。
這四個族人又‘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
楊曉慧說道:“你們幾個別亂動。他們真敢下死手。”
司徒問道:“小惠姐,這艾克要幹嘛啊?這個大祭司真有逆天改命的本事?”
楊曉慧說道:“那都是愚弄百姓的謊言,古時候爲的是統治百姓,現在文明如此的發達,艾克居然還信這些。”
司徒又問道:“那石牀上躺着的女人是水?艾克說的面具又是什麼東西啊。”
楊曉慧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石牀上躺着的是我的雙胞胎姐姐。他纔是真正的楊曉慧。”
“啊?”其餘三人都被這句話驚住了。搞了半天眼前這個傢伙是假的啊。怪不得行跡如此可疑,感情是跟自己唱雙簧呢啊。
楊曉慧說道:“其實我叫楊曉芸,我本來是新加坡市立醫院的一名外科大夫。大概一個月以前,有人在我的辦公室寄了一個包裹,我一看寄件人居然是我的姐姐。我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個漆黑的金屬面具。而且還有一封我姐姐的親筆書信。信上說,有人在追殺她,她現在躲了起來,讓我務必保管好這個面具。並且說,千萬不要報警,因爲那樣會連累到我。打那之後,我就是去了我姐姐的一切消息,我姐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爲了保證我和我姐姐的安全,我便獨自查探起了這件事。可是我知道我姐姐是一個工作狂,每天的生活是兩點一線,出了學校就只有家裡。當我來到我姐姐家的時候,家裡居然被翻的亂七八糟,就像是進了小偷一樣。後來我就又去了她在圖書館三層的辦公室,居然也被翻的很亂,那些人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我便知道,肯定是再找我姐姐交給我的那個面具。
當我將辦公室收拾乾淨,準備離開的時候,考古隊的隊長秦漢明老人卻來了,他誤把我當成了我姐姐。後來我便靈機一動,將自己假扮成了我姐姐,想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一些關於我姐姐的信息。這一個月時間,我熟悉了我姐姐的工作內容,認識了她的同事,然而卻沒有絲毫進展。直到前幾天接到了國內一個叫王世明的電話,聲稱是我姐姐一起的老師。然而她向我提起了一個金箔紙卷的事情,我發現裡面提到的內容跟在我姐姐最近記下的筆記上也出現過,後來我便迎來了你們的到來。沒想到我姐姐居然還是被他們抓住了,只是現在不知道我姐姐是死是活。”
現在司徒是完全明白了,而且他還明白了,那天楊曉慧偷偷打開抽屜瞄了一眼,那抽屜裡很有可能放着的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面具。只是司徒想不明白,面具上到底蘊含着什麼魔力,會讓自己的意念探查不到。
司徒說道:“那他們進行的祭祀,以及那個面具,跟我們要找的朱允炆的下落有什麼關係?”
楊曉芸說道:“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是你們拿來的那張金箔紙捲上面的密碼文字,我現在知道了,那就是復活大祭司的咒語。”
“啊?原來是幹這個用的啊。”司徒驚訝道。
楊曉芸說道:“不過,不用太擔心,如果沒有面具的話,根據古書上的記載,如果沒有面具的話,大祭司是根本不會被複活的。不過,看剛纔大祭司的反應,我想艾克似乎掌握了其它的辦法。只不過,方法好像並不靠譜,不然大祭司做起來後就不會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