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看到司徒醒了,便露出了一個如天使般甜美的微笑。
“你醒啦?感覺好點沒?可以說話嗎?”護士的笑容甜,說話的聲音更是如潺潺溪水般輕柔,聽起來非常舒服。
司徒感慨,這高級醫院的工作人員素質可真是高啊。
司徒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一切都很好,便伸手要去摘氧氣面罩,可是手指上還夾着檢測儀器的夾子,不方便,護士便上前幫司徒把氧氣面罩摘了下來。
一股沁人心脾的髮香撲面而來,司徒混漲的腦袋似乎瞬間好了許多。
“我很好,護士,就是頭有點暈,稍微有點疼。”司徒一五一十的介紹着自己現在的狀況。
護士道:“應該沒什麼,可能是受到重擊之後有點腦震盪,休息幾天就好了,不用過於擔心。我現在幫您辦理住院手續,在醫院檢測兩天,如果沒什麼大礙的話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哦,好,謝謝。”
“姓名?”
“司徒。”
護士等待了片刻,見司徒沒有繼續說話,就又問道:“那叫什麼?”
“額,我姓司,名徒。”司徒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護士有點不好意思的抿嘴笑道:“哦?呵呵,不好意思,我還以爲你姓司徒呢。年齡?”
“24歲。”
“聯繫電話?”
護士一邊問,一邊在住院單上填寫着。
司徒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護士,身材高挑、勻稱,一身白色的護士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耷拉到肩部的馬尾辮非常精煉,臉上只是畫了非常淡的妝,睫毛很長,兩隻黑亮的眸子笑起來如彎月,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纖長筆直的腿上穿着薄薄的透明絲襪,顯得更加筆挺。
司徒只是偷看了一眼對方的腿部就收回了眼神,一是怕對方發現,顯得不禮貌,二是,這貨居然有絲絲的反應了,要是現在小丁丁站立起來,那簡直是尷尬死了。
“好了,一會我去護士臺在登記下就能給你安排牀位了,你再稍等一會,一會辦妥了我過來通知你。”說完,護士又落下一個沁人心脾的微笑就打算轉身離開。
“額,護士,怎麼稱呼?”司徒問道。
“我姓於,你叫我於護士就行。”於護士非常大方的介紹着。
司徒問對方的稱呼並不是想搭訕,主要是以後難免會麻煩對方,老是叫‘護士,護士’的肯定是不方便,這樣就痛快的多。
“濛濛,還沒吃飯呢吧。我剛冒着雨去院門口的快餐店給你買了幾個包子,趕緊趁熱吃。你昨晚夜班,現在都這個點了,早就該下班回家了。”
於護士剛轉身離開,司徒就看到一個帶着金絲眼鏡長相文質彬彬的大夫拿着一盒包子興致沖沖的走到於護士的身邊,非常諂媚的說着。
於護士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包子接了過來,說道:“謝謝王大夫,以前跟你說過好多次了,不用幫我買東西,我不習慣在辦公室吃東西。今天病人比較多,我多幫幫忙,一會清淨了我再回去。”
說着於護士就轉身奔護士臺走去,顯然對於這個王大夫是不太感冒。
王大夫卻不以爲然依舊是囑咐道:“那一會你回家小心點,今天雨挺大的。”
就在司徒意猶未盡的看着這個王大夫吃癟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向司徒衝來,一把就握住了司徒的手,那叫一個激動啊。
“大哥,你可醒了,你再不醒,我可就玩完了,你現在沒什麼事兒了吧?你要是沒事,趕緊跟我女朋友通個電話,我都解釋半天了,她愣是不相信我救了人現在在醫院走不開,就因爲我放了她鴿子,現在非要跟我鬧分手,大哥,你快跟她解釋下。”救了司徒的那個青年連珠炮版的說着,這麼長一段話居然一口氣說完,而且還沒打磕絆。
司徒都看呆了,心道:這人是不是說相聲的,嘴皮子真溜啊。
不過,現在司徒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自己倒在地庫之後,是眼前的青年救了自己把自己送到醫院來的,也沒問什麼,接過青年手中的電話,一看電話一直沒掛,都通話二十多分鐘了,頓時對眼前的青年感到悲催。
“喂,你好。我叫司徒,今天我突然暈倒在地庫裡,是你男朋友救了我,把我送到醫院。他是個好人,千萬別跟他分手,我覺得你嫁給他會很幸福。嗯,我絕對沒有跟他合夥騙你。你要是不信的話,一會可以跟他視頻聊天,我們的確在醫院。額,好吧,就像你說的那樣,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掛斷電話司徒想笑,多大人了,還讓我說騙人就是小狗。
司徒將電話換給對方說道:“行了,沒事了。她原諒你了,現在估計還挺崇拜你。對了,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青年接過電話,臉上的愁眉立刻散去,心情好了不少,道:“是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你當時可把我嚇死了,我一出電梯,發現你躺在電梯口,而且頭下有一攤血。真是太嚇人了。我差點都嚇……額,你沒事了就好。”
青年是個愛說愛笑的人,看起來人還蠻不錯的。
司徒謝道:“那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發現我,估計我現在還不定怎麼着了呢。因爲這事兒耽誤你約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等我出了院請你和你女朋友吃大餐。”
“這就不用了。不過,你看這個……能不能幫我……”青年吞吞吐吐的從包裡拿出一張單子,司徒接過來一看是押金條,便更是感激對方,不禁救了自己,還幫自己墊付了住院押金。
司徒翻了翻自己的包,現金不多,說道:“額,我包裡沒多少現金,你看我微信轉給你行不?正好加個微信,以後咱們好聯繫。對了,你叫什麼?”
青年笑道:“張鵬宇,你叫我鵬宇就行。微信也行。”
說着張鵬宇就掏出手機,和司徒加了個微信。
司徒也瞭解到張鵬宇今年剛二十,還在讀大學。
“哎呦,我的天,你可是讓我好找啊,你可是不知道,你這一病,可把咱們老大急壞了。”一個手捧鮮花拎着果籃的時髦青年走了過來,正是被分公司副總派來探望司徒的小李。
小李雖然是個大老爺們,但是說話,動作,穿着都有點娘,尤其是走起路來,那屁股扭得比女人還要婀娜。小李吸引了不少急診室裡麪人們的目光,不過大多是好奇夾雜着些許的嘲弄。
小李將果籃和鮮花放好,開玩笑道:“司徒啊,怎麼着?我聽說你被襲擊啦?劫財了還是劫色了?”
“李哥,別開我玩笑了,沒劫財也沒劫色,好着呢。要不要試試?”司徒也是非常黑色幽默的還擊。
“去你的。我可不好這一口。”小李非常嫵媚的推了司徒一把。
小李又道:“今天我代表咱們公司的人來看看你啊。我不多呆了,一會我就得回去。你可不知道你這一倒下咱們公司可就亂套咯,你別說,你官不大,可是你這顆螺絲釘太重要了。不過,這下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幾天了,現在老大啓動B方案了。估計現在Rose正在會議室裡給每一個高管拋媚眼呢。”
“哎,真TM倒黴。”司徒非常懊惱的捶了一下病牀。
“對了,你報警了沒?要不要通知你父母?”小李問道。
“別,千萬別告訴我爸媽,省的他們二老擔心。報警?也算了吧,傷的也不是很嚴重,也沒丟什麼東西,估計就是小毛賊想偷點東西,見我傷的嚴重就嚇跑了,報警的話又是筆錄又是什麼的太麻煩,我現在得抓緊時間養傷回公司。”司徒思忖了一下說道。
“行,那你好好修養吧,哥哥我抽空來看你,我得趕回去了啊。”
“行,謝了啊,李哥。”
送走了小李,於護士已經幫司徒辦好了住院手續,安排好了病房。張鵬宇把司徒送進了病房,也離開了,臨走之前司徒又要了張鵬宇的電話號碼,以後傷好了一定得謝謝他。
雙人病房,不過現在另一牀位是空着的,現在就司徒一人,他想起了剛纔莫名其妙出現的那種感覺,躺在牀上,他就想試試那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