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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所找的東西是一件玉雕擺件。高約二十釐米,寬約三十釐米。
這是一件非常不錯的翡翠制擺件。雕刻的是燕城最有代表性的建築物,燕城的大牌坊。
提到燕城的大牌坊,就不得不在提一下燕城的地理位置了,燕城的西北環SD南是華北平原,有兩條主路通往燕城,這兩條主路,一條是省道,一處是國道。燕城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大牌坊,分別建在這兩條路進城的地方。每個來燕城的人都會見到,這大牌坊仿造的是明清建築,採用的是木質結構,底座是方形的花崗岩石,雕龍畫鳳,莊嚴氣派,中間掛匾,上書‘燕城’兩個金字。
到燕城旅遊的人無不停下車與這大牌坊合個影。這大牌坊也給遊客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這兩個大牌坊也就成了燕城比較有代表性的建築。
這件翡翠底部成雪白色,上半部分成淡青色,加上巧奪天工的雕刻工藝,正好將白色的翡翠雕刻成了大牌坊的花崗石底座,上半部分的淡青色則是雕刻成了木質的牌坊。
上面一樣雕刻的是龍飛風雨,簡直就是大牌坊的縮小版,但是浮雕加上鏤空的雕刻使得上面的所雕之物更加的生動,簡直比燕城的那兩處大牌坊還要氣派。
這件翡翠是張天河剛接觸翡翠的時候在YN的一個公盤上買下來的。當初張天河是抱着賭石的心態去的,可是接連賭了幾塊石頭都情況不太好。後來遇到了有人切出了這塊翡翠原石。雖然質地不是太好的豆種,但是張天河還是毅然決然的花了九十萬買了下來。後來在YN請了一位非常有名的雕刻師雕刻。張天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又給那名雕刻師看了看自己照片中的燕城大牌坊,老人也覺得這塊翡翠雕的顏色構架與這個大牌坊非常的契合。
具體張天河給了雕刻師多少錢的手工費,司徒不太清楚,但是這個擺件在櫃檯裡面的標價是二百二十萬。看這雕工,估計那個雕刻師不是一般人,費用也應該相當高。
這個擺件也成了張天河店裡明面上的鎮店之寶。爲什麼要說是明面上呢,之前咱們也介紹過了,店鋪裡一般不會把太名貴的物件兒擺在明面上,怕出現意外。如果真有貴重物件兒的,張天河纔會把名貴的東西從保險櫃裡取出來。
這個擺件擺了得有挺長時間了,喜歡的人倒是不少,但是一問價格,卻都是遺憾的離開。
司徒說道:“小南哥,把這個給我拿出來。”
“你……你看它幹嘛?”小南有些猶豫的問道。
司徒說道:“讓你拿出來,肯定是要買啦。快點給我拿出來,我急用。”
小南謹慎的說道:“司徒,你可別開玩笑啊。這東西可貴着呢。”
說着小南還將手指刻意的在價格標籤上點了兩下,示意司徒看清楚一點。
小南又說道:“我知道你跟我們老闆的關係特別好,但是這個要是出現什麼問題,我不好交代啊。”
司徒的時間確實有點緊,他怕自己出來時間太久,老人以爲自己不想換那田黃石了,就從揹包裡掏出來,被別人看到那可就壞事了。
“小南哥,你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了。讓你拿你就快拿出來。別廢話了,我一會給你刷卡。”司徒催促道。
小南還是有點質疑。他印象裡司徒一直在BJ上班,家裡條件也一般,怎麼可能掏出兩百多萬買這個擺件。難道這小子仗着自己的色相在京北找了個富婆?富婆過六十大壽的時候給了他一筆不小的零花錢?可是看着不像啊,司徒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啊。不過,人都是會變得,在大城市待時間長了難免會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改變了初心。
“哎呦,我去,我的南哥,你幹嘛呢。盯着我看什麼。我臉上又沒寫着下期的彩票中獎號碼,趕緊給我拿出來啊。”說着話,司徒已經趴在了櫃檯的玻璃罩子上,試圖伸手去拉開櫃檯背面的門。
“得,得,我給你拿,我給你拿還不行嗎。你可別弄壞了啊。看看就得了。”小南知道他們老闆和司徒的大伯關係非常的好,而且司玉龍又經常把司徒帶在身邊,張天河也對司徒非常喜歡,司徒提的要求也不得不答應。
小南帶上白手套,將擺件小心翼翼的放到櫃檯上。
司徒一把就拿了起來,有點粗魯,看的小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司徒對小南的反應有點不理解,笑着說道:“看什麼看啊,我說買就是買。你先給我開張發票。我一會過來給你刷卡。”
司徒剛纔去樓上洗漱的時候,就把錢包什麼的都所在了店裡,自己穿的運動裝,口袋裡放着個錢包非常的不得勁,所以這會也來不及上樓取錢包了。
小南還是愣在當地。
司徒催促道:“你愣着幹嘛啊,趕緊的。我着急呢。”
小南看着將擺件摟在懷裡的司徒也是無語了,只好將信將疑的坐在電腦前開出了一張兩百二十萬的發票,蓋上章之後,司徒一下就拿了過去,麻利的跑了出去。
小南看着急匆匆出門的司徒,驚慌的囑咐道:“司徒,你慢點。別摔壞了。你出去顯擺顯擺就得了,一會拿回來,那發票還是能作廢的。”
店裡是每個月月初去稅務局報上個月的賬,發票月底之前作廢是不用交稅的。小南這會以爲司徒是充大頭,拿着這麼貴重的東西出去跟別人顯擺了,所以才說出了這種話。
不過,小南還是不放心,得跟老闆交代一下,不然出現什麼問題怪罪到自己頭上就麻煩了。
小南撥通了老闆的電話語氣尊敬說道:“喂,老闆,我是小南。你什麼時候回來?”
張天河那邊似乎是還沒睡醒,被小南的電話吵醒的,打了個哈欠,問道:“還得過兩天吧?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要是有事的話,給你阿姨打電話讓她過去處理一下就行。”
張天河現在是一心撲到了這賭石上,以後也漸漸的打算轉行做玉石生意,畢竟現在的古董生意越來越難做。他培養出小南這麼個店長也是讓他非常的放心,全權交給了小南,即便是有什麼事情自己不在身邊,讓自己的媳婦過去過去拿個主意也行。
小南說道:“是這麼回事。剛纔司徒過來把那件玉質牌坊擺件拿走了,我是怎麼攔也沒攔住,他說他要買,一會過來刷卡。我怕他是出去跟人充大頭去了,怕弄壞了,這事兒我得跟你交代一聲。”
小南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非常緊張的,生怕被老闆罵自己辦事不利,可是劈頭蓋臉的責罵聲沒有傳來,反而傳來了幾聲爽朗的笑聲。
張天河笑道:“由他去吧。這小子現在有能力買下這個東西。對了,一會他要真過來給錢就留他一百八十萬。”
“這個……?”小南有點啞然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天河痛快的說道:“就這麼辦。還有別的事兒嗎?要是沒有的話我還得睡會。昨天可把我累壞了。”
“老闆您注意身體。”小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時電話的另一頭已經想起了‘嘟嘟’的忙音。只留下小南一個人在櫃檯前面凌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