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形,對於此時的江夏來說,着實是看不下去了,他都不知道,這兩人是如何這般的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江夏料到會有這般的情形,但是想不到,竟會這樣的不堪入目。
一個面色清秀的男人,和一個長相甜美動人的女人,相擁在白色的被褥裡,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嬉笑着,不知討論着什麼好玩的事情,笑得別提有多麼的開心了。
兩人的額頭緊貼着,那一臉愉悅的表情,好像是在訴說着什麼心事。
房間裡打着空調,倒是有些的溫暖,與外面的涼風嗖嗖,冷風漂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房間裡的裝飾很簡單,一張牀,兩個牀頭櫃,以及一個寫字桌。
男人的嘴裡幾番的露出了笑聲,嘴裡不時的親暱着身邊女人的額頭,或是臉頰,一臉的幸福。
女人像是沒有發現到一邊江夏的存在,對於剛纔的敲門聲,絲毫的沒有注意,整個人還沉浸在與男人暢談人生的歡愉之中。
整個人的臉色歡愉而幸福的,直到女人注意到了男人的臉色有些怪異,說話也逐漸的停止了的時候,女人的雙手這才扶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一臉驚訝道。
“怎麼了嘛?寶貝,爲什麼不繼續和我暢談人生了,你之前不是說你想當一名醫生的嗎?哈哈,你啊,還真的是討厭,你在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入神。”
女人的手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但是男人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像是看到了什麼詫異的東西一樣,讓女人有些質疑,便是循着男人的視線望了過去。
“你是誰,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啊……流氓。”
女人擡起頭的那一剎那的時候,那副俊美甜美的臉頰,卻正好的顯露在了江夏的面前,真的像是初戀般的樣子,讓人留戀,相思。
在江夏的眼裡,相比於女人和表姐江雪,還是表姐更加漂亮。
但是就光這個女人的那張狐狸般的臉蛋,就讓江夏打心裡的瞧不起她,濃眉大眼,嘴脣更是塗了不少的口紅,劉海覆蓋了額頭。
在她的鎖骨上,紋着一朵紅色的玫瑰,還有脖子上,紋着一隻蠍子。
江夏並不認爲紋有紋身的女孩就是個壞女孩,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憑藉着是她讓表姐失去了愛人。
那這個女人就是個混蛋。
女人被突然出現的這個銀色秀髮的男人頓時給嚇了一跳,本來和男人聊的好好的,現在卻是被搞成了這般模樣。
便是隨手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茶杯,向着江夏扔了過去。
轉而的,便是將身上的白色被褥拿了開來,一臉難看的樣子,便就要順着牀邊走下去。
臉色特別的憤怒,原本歡愉的臉卻也是在這個時候變得抑鬱了起來。
但是幸好女人的扔的沒有水準,這纔沒有打中江夏,相反,倒是打中了江夏身旁的鏡子。
隨着怦的一聲清脆聲響起,卻是見到眼前的這個鏡子,也是因此而碎掉了,隨地的滿地的玻璃渣子,把江夏圍了起來。
女人站在牀的一邊,雙手叉腰,一身粉紅色,恰似公主裝般的連衣裙,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腳上也是穿着粉紅色的拖鞋,這生氣的樣子,讓人看見了,卻是有些的尷尬。
男人也是從牀上走了開來,上身沒有穿,只是下身穿了條深色的褲子,從牀上下來以後,男人便是又隨手穿了雙黑色的涼鞋,一臉難看的望着江夏。
對於眼前的陌生人,女人可沒有給他好臉色,管他三七二十一,便像是潑婦罵街一樣,雙手抱胸,兩眼瞪着眼前的江夏,嘴裡,也是着急的說着。
“這人是誰啊,是什麼時候來的,真的是,這是偷窺人的知道嗎?隨便闖進別人的房間,就應該將他給抓起來,然後送到警察局裡去。”
“對了馬天豪,你不是說不關上門是不會有事的嗎?我們在討論夢想,既然如此,眼前的這個人又是誰?”
女人喋喋不休的話語在馬天豪的耳邊轟然響起,聽了這些話,卻是讓馬天豪覺得有些煩躁,臉色由通紅,害羞、自責,逐漸的轉向了憤怒。
他怒皺着眉頭,兩眼離不開江夏,狠狠的向着一邊的女人瞪了一眼,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他的仇人一樣,顯得特別難看。
“我怎麼會知道會有這種事,我能夠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嗎?你也別在這裡說着說了,讓我聽得都頭痛,你先冷靜一下,可以嗎寶貝?等下出了什麼事情,你別插手,知道嗎?小菲。”
馬天豪的語氣有些的僵硬,兩眼直視着眼前的江夏,目不轉睛。
他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誰的,畢竟,他也是見過這個人的,之前和江雪在一起的時候,知道這個人就是江雪的表弟。
“這個人是誰啊,什麼叫別插手,你說,這個人和你的未婚妻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他是你未婚妻的前男友,還是什麼?”
“我今天一要弄個明白,你知道嗎?我放棄了我的現男友,來找你,你知道是爲了什麼嗎?爲了愛你啊,你不能夠這樣的對我的,你知道我會很難受的,知道嗎?”
女人的聲音,滿是帶着質疑,就像是罵街的潑婦一樣,她回過了頭,兩眼直視着眼神的馬天豪,更是伸出了手,舉着中指,鄙夷的瞪着馬天豪。
別看外表甜美,可是發起火來,呵呵,真的惹不起。
不過,聽了女人,也就是小菲的這番話,確實讓馬天豪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迴避道。
“你在幹嘛,不要這樣好不好,給我點面子就不好嗎,但你真的以爲你有什麼好的?說的把相愛的現男友給甩了,實際上是什麼,還不是看着我有錢,當出我就知道,你是奔着我的錢來的,我早就看透了你。”
“我要是奔着你的錢來的,我還會和你討論人生嘛?我喜歡上了你,我損失的卻是整個青春。”
“你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我就偏要這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珍惜我的身體,哼,渣男。”
女人好像是撇下了心的,在馬天豪的面前,兩眼是目不轉睛的,瞪着江夏的那張熟悉的臉,轉而,便是要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打算給馬天豪一個下馬威。
見此,馬天豪便是伸出了手,以示制止,儘量的挽回面前緊繃的局面。
轉而,一臉難看的向着江夏走了過去,雙手揣在褲兜裡,像是混了社會的小痞子,或是兇狠惡人一樣,那種樣子,與眼前的江夏來說,簡直是不相上下的,但說起痞氣,馬天豪真的不行。
“誒,我說,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哼,真的以爲自己是誰啊,還特麼什麼未婚妻。”
“我就和我的前女友,初戀,開個房怎麼了?回憶一下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又怎麼了?她那個女人,就像是瘋子一樣的,還特麼說我是渣男。”
馬天豪的嘴裡振振有詞的,無不是在爲自己解脫,明眼的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馬天豪是做賊心虛了,居然把渣說的是那麼的光明正大,好像是江雪冤枉了他一樣。
不過,這個馬天豪才把話說完,臉頰卻是迎來了江夏的一個憤怒地拳頭,硬是直接的打在了馬天豪的臉上,重重的一擊,將馬天豪的臉頰打的險些變形。
這個普通的人,哪裡抵得過擁有突變基因的人的一個拳頭。
被這一拳打的,馬天豪連忙的捂住了打中的右臉頰,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右臉頰,好像是骨頭斷裂了,非常的難受。
似乎不只是骨頭斷裂這麼的簡單,都變形了,一碰上去,都很難受,就連馬天豪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奇怪了起來,有些的沙啞。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妹的,我去你妹的,如果我今天活着走出這個賓館,看我不找人,把你給做了。”
馬天豪的嘴裡放着狠話,明擺着是在侮辱着江夏,給江夏一個下馬威,不過,江夏倒不是那種很慫的人。
視線從女人那種沒事找事的臉上拿了開來,一臉怒視着眼前的馬天豪,撇了撇嘴角,呵呵一笑,卻是道。
“就憑藉着你嗎?呵呵,你真的以爲你是誰啊,要是連你都敢動你的爸爸我,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可別說,我還真的想看看,你到底是打算怎麼去整我,我還真的求之不得,那個傷害了姐姐的人,如果我今天沒有死在這裡,我一定會剁了你的人生的。”
聽了江夏的話,馬天豪卻是有些的心虛,他是不清楚這個江夏的實力,他的背景,他只知道江雪的事情,對於江夏的事情,那是知之甚少,更別說,這個江夏是道上的人了。
但,馬天豪,可不慫,他又不是那種沒有實力的人,要不怎麼說,他的父親,可是DW公司裡的董事會啊。
就憑藉着這一點,就能夠認識不少的人啊,更別說什麼爲了錢財不要命的小混混了,找幾個這樣的人,只有要錢,那還是可以手到擒來的,想着,這個馬天豪便是捂着右臉頰繼續的說着。
“哼,有種是男人,就別走,留在這裡和我的兄弟幹一場,輸了,我無話可說,但是,賤女人就是賤女人,活該被人騙走了身體,哼哼,她就是個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