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這個時機,我趕忙一劍向着扒皮鬼的身上狠狠的斬了下去,可是還是太晚了,雖然在這個扒皮鬼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估計得有一寸深的傷痕,不過還是讓它躲過了要害,並沒有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
“嘶”的一聲,一股黑氣從這道傷痕之處冒了出來,像無數的黑色觸角一般在傷痕處不停的涌動着,然後,我便吃驚的看到那道剛剛纔被我砍出來的傷痕,竟然很快的便是癒合了
“我艹,這東西的恢復能力太強了吧”我不禁衝着小蘭說道,這還有的玩嗎被我這神器七星龍淵劍砍傷了也就這麼回事兒,接下來的戰鬥要怎麼搞而且最他媽可氣的是半天河那小子還沒告訴我究竟要拖延到什麼時候。
小蘭並沒有理我,也不知道是因爲這扒皮鬼的麻煩程度而無語了,還是再認證思考着對策,然後,竟然飛速的繞着這隻扒皮鬼兜起了圈子,並且越繞速度越快,最後就是靠我這雙眼睛也只能看出只是一道夾着一絲紫氣的青光。
我雖然不知道小蘭究竟是在做什麼,但肯定是什麼大招沒錯的,那道夾雜在青光中的紫氣,一定就是小蘭把剛剛修煉而出幾分仙氣都用上了,看來也是下定決心跟這隻扒皮鬼死磕了。
在青光環繞之下的扒皮鬼恐怕也是預感到了小蘭的招數不簡單,便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着,不時發出幾聲“咯咯咯”的怪叫,也不知道在表達個什麼意思,還時不時的看上我一眼,似乎依舊對我剛纔破壞了它辦事兒懷恨在心。
又過了大概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隻原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扒皮鬼的身子再一次的劇烈顫抖了一下,然後緊跟着又是一下。
頓時,這隻扒皮鬼那沒有皮膚,猙獰無比的臉上竟然似乎是露出了一副極其驚慌的表情,然後便向繞着自己,由小蘭幻化而成的青色光圈撞了上去。
“嘭”一聲巨響,我竟然感覺到空氣都是因爲這次撞擊產生了一種類似於巨大爆破般的衝擊力,把我震的向後倒退了兩步才站穩了腳步。
於此同時,小蘭幻化而成的光圈也是變得異常的閃亂,並且我還聽見了小蘭嘶的一聲痛呼,聽上去似乎是在這一次的撞擊中受了傷。
但是很快的,青色的光圈再一次的穩定了下來,而沒有衝出這個光圈的扒皮鬼卻再一次的如遭雷擊般的劇烈顫抖了一次。
隨後,扒皮鬼對圍繞着自己的這個光圈的撞擊更加的兇狠瘋狂了,一次又一次,反覆不停的衝撞了上去。
青色的光圈被撞擊的不停的在半空中搖曳顫抖着,光芒也是逐漸的暗淡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小蘭的聲音忽然在那道青色的光圈之中傳了出來,焦急的衝我喊道:“小二你特麼的也別給我閒着啊,趕緊隨便佈置個什麼能困住它的陣法,我快堅持不住了”
誒我去了,小蘭都爆髒話了,看來情況十分的危機啊,我趕忙往揣着黃紙符的兜中掏去,結果就又傻了眼了。
這時候小蘭再一次的催促着說道:“小二,我的話你特麼的聽見沒怎麼還不動手呢”
“我,我今天只帶了引雷符啊,這怎麼佈陣啊”我十分尷尬,又對自己這的行爲十分懊惱的說道。
“你大爺的”小蘭罵了一句,然後又道:“找東西代替符紙,現畫,快”
小蘭這麼一說,我趕忙的在這間臥室裡到處的尋找起可以代替黃符紙的東西來,好在幸運的是當我打開臥室裡的衣櫃的時候,看到了一件鵝黃色的裙子。
媽的,就特麼用它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管不管用,不過和黃符紙一樣都他媽是黃色的,應該能比別的東西強一點吧。
於是我匆忙的將這條黃色的裙子撕成了八個長條狀的布塊,然後咬破了手指匆匆忙忙的畫了八張符。
沒錯,我畫的還是用來佈置焚煞陣的那八張套符,我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是除了這個我也真的不會畫別的,以前布那麼幾次陣法用的符都直接從我老叔和半天河那裡拿的現成的,看來以後還真得練練,讓自己多會畫那麼幾種。
小蘭那邊還在拼了命的堅持着,原本明亮整齊無比的光圈已經變得異常的閃亂了,我擔心的看了一眼,趕緊手忙腳亂的把焚煞陣圍着它們佈置好了。
在我剛剛佈置好墳煞陣的這一刻,在這隻扒皮鬼又經歷了一次那種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的劇烈顫抖之後,小蘭化作的青色的光圈終於徹底的破碎了。
隨後,小蘭又變回那種又小又精巧的小青色的模樣,貼着地面快速的向我爬了過來,然後攀上了我的身子,順着我的衣服領子再一次的鑽進了我的衣服之中。
“半天河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麼手腳,估計快成功了,這東西要跑,小二你必須拖延住它,我已經頂不住了。”與此同時,小蘭的聲音在我的心中響了起來。
“明白了。”我在心中迴應了一聲,提着七星龍淵劍立於了胸前,口中大聲誦道:“火神臨凡,萬邪除蹤,八荒玄火,入我陣中,焚妖,煉煞,急急如律令,開陣”
幸運的是,我那用黃裙子布塊畫出的符在我的口訣誦完的那一刻,頓時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我心裡這才稍微鬆了口氣,焚煞陣成了,應該又能拖延一會兒了吧。
這次我的靈力控制的很好,不過自然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並沒有出現上一次在天台上的那麼大的動靜,只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了一些上升,似乎是陣法發動的相當完美了。
而剛剛擺脫了小蘭,卻又再一次被我的焚煞陣囚禁住的扒皮鬼,憤怒的嚎叫起來,然後一彎腰,低着頭狠狠的向着焚煞陣的巽位上撞了過去。
“嘭”又是一聲巨響,然後我便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在經歷了這麼一次撞擊之後,巽位上的那塊黃布紙符,竟然“嘶”的一聲,裂出了一道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