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我激動的轉過身子,就看到了小蘭那和趙歡歡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正歪着頭,帶着一絲佯裝慍色的俏皮表情,看着我。
“小蘭!”看到果然是她,我再一次的呼喚了一聲,一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抱在了懷裡,說道:“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小蘭的身子在我的懷中輕輕一顫,然後擡起手,溫柔的摸了摸的頭髮,說道:“小二呀,你還真是叫人不放心。”
“我好想你啊!”在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思念小蘭的,真是激動的腦袋都有些發暈了,說着,朝着小臉的面頰,就親了一口。
小蘭頓時便如過電了一般,渾身一抖,一把推開了我,臉色發紅,說道:“你幹嘛?”
“呃?”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剛纔似乎真的激動的有些衝昏了頭腦了,不過也挺奇怪的,以前小蘭總調戲我,跟我睡一個牀,還總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怎麼忽然就這麼矜持起來了?
“你是小蘭麼?”我愣愣的看着眼前這個有些嬌羞的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問出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當……當然了……”沒想到聽我這麼一問,小蘭的臉色更紅了,說道:“你要知道,你這麼做後果很嚴重的。”
“你會吃了我?”忽然看到小蘭表現出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孩兒一樣的一面,我忽然感覺特別的有意思,笑了笑,問道。
“不是。”小蘭有些忸怩的說道:“你再那樣,會犯錯誤的,你現在元氣還沒恢復,不適合做那種事情……”說到最後,聲音小的,我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呃……”不過,聽完她這麼一席話,我也是徹底的愣住了,我又不是天下第一號大傻子,怎麼聽不出小蘭話裡話外的意思。
頓時,我也變成了一個大紅臉,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趕緊打了兩聲哈哈,說道:“那個……那個……你怎麼來這了?”
“坐下說吧。 ”小蘭斜了我一眼,說道:“你都有點兒站不穩了。”
兩個人在我的病牀上坐下之後,剛纔尷尬的氣氛也終於是緩和了一些,我才又重新問道:“之前聽半天河說,你去幫他了,怎麼會又出現在這呢?”
“因爲不放心你啊。”小蘭說道:“現在半天河也不能守在你身邊了,你身邊厲害的人也都和死人差不多了,你又那麼能惹禍,所以我只能回來看着你了。”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道:“謝謝你,那半天河那邊,不要緊麼?”
在從步無歸和楊天峰的病房往回走的途中,我便嘗試着在我的腦海裡查閱了一下天衍寶鑑,發現該封印着的部分依舊封印着,也就是說,現在半天河還沒有什麼事情。
“這也是半天河的意思。”小蘭說道:“半天河說,就算你有天領悟透徹了整部的天衍寶鑑,獲得了無法比喻的力量,但是你的弱點還是太大了,你太善良了,不管多厲害也容易被人利用,所以需要有個人看着你,保護你。”
說到這裡,小蘭的臉又紅了下去,道:“現在那個蘇家的小妞兒不在了,歡歡也只有我,她是最放心了。”
“等等。”雖然我聽明白了小蘭的意思,好像是趙歡歡想要撮合我們兩個,但是讓我震驚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我一把抓住了小蘭的手,問道:“你見到歡歡了?”
“是啊。”小蘭點了點頭,說道。
“不對啊。”我趕緊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了那枚封印着趙歡歡的死玉,說道:“我記得歡歡在島國和九尾狐妖一戰受傷了之後,就一直封印在這塊死玉里沒有動靜了啊。”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小蘭微微一笑,說道:“歡歡早就不在那裡了,你沒感覺到麼?”
“這……”我再一次的愣住了。
確實,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趙歡歡在死玉之中,我總會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聯繫,感覺就像是趙歡歡睡在我的懷中一樣。
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感覺就沒有再出現過了,但是半天河一直再跟我強調說,趙歡歡受了嚴重的傷勢,需要調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我以爲是正常現象,也就沒有太在意過,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帶在身上的,只是一枚空着的死玉而已。
小蘭看着我這一臉受挫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臉,對我說道:“小二,其實歡歡都是爲了你好,她知道,成爲了仙之後,她今生便沒有可能重新爲人,只能是一個靈體,她和你是沒有結果的,她一直留在你身邊,只會耽誤你,從最開始蘇媚兒對你表達愛意,你一直躲躲閃閃的時候,歡歡就看出這一點了。”
“所以她才離開我?”我感覺自己有些失落,其實也明白歡歡的苦衷,這些都是爲了我好,但是還是有些想不開,黯然的說道:“那爲什麼,她都不告訴我一聲呢?”
“因爲她有些事情要做。”小蘭道:“她爲了能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所以需要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在那時候是不能告訴你的。”
“是去幫半天河了吧?”憑着半天河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趙歡歡已經不再那塊死玉里了,既然如此他還有對我隱瞞真相的話,那就證明,趙歡歡離開我的這件事情,和半天河也是有關係的。
“小二你聰明一次了。”小蘭說道:“她確實是去幫半天河了。”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道:“只要幫着半天河打破這個宿命轉輪,我這控龍之人和龍之九子本命之人的命運都將會被改寫,所以趙歡歡爲了我,和半天河一起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是吧……”
“沒錯。 ”小蘭點了點頭,說道:“小二,所以你以後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辜負了他們的心意。”
“不!”我從牀上站了起來,道:“我要去找他們,我不想永遠都被他們保護着,既然是朋友,是愛人,有些事,我也必須要爲他們去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