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浩先是一呆,接着臉色瞬間大變,精明如他如何不知道我在懷疑什麼,只不過這些年他一直敬畏哪位大師,更加上自己的一切都是哪位大師給的,所以始終不曾往着一方面想,但是今天我一開口,方天浩登時想到一個問題,這一瞬間他幾乎石化了,半晌,雙眼緊盯着我顫着聲音道:“小師傅,你是說我的燕兒有可能是被大師害死的,這這”
儘管方天浩不願意相信,但是如果仔細分析,這事情還是很靠譜的,既然這位大師精通風水命理,那麼也就應該算的出方天浩的女兒的壽限,如果這都是命中必然的,那麼大師還來責怪什麼,而且既然是第二天就知道了,那麼是誰通知他的,方天浩說過,他和哪位大師一向都是大師聯繫他的,既然如此,沒有人同志,也就是說哪位大師應該是在時刻關注他,或者是有人在監視他一家人,不管是哪一種,卻爲什麼不在方天浩剛剛辦出來的時候制止,爲什麼一定要等到他的女兒燕兒死去的第二天出現
這是個謎團,一開始方天浩所說的大師簡直就是個慈悲化身的菩薩,但是這樣一個人真的是悲天憐人的大師,又爲何會看着燕兒去死,偏要在燕兒死後出現就算是一切都是巧合,那麼這位大師到底是爲了什麼,費了這麼大心力幫助方天浩,而且不是爲了錢財,如果真想幫方天浩,那一定有其他的辦法,雖然不一定會像現在方家的財勢,但是也不會有這樣的危險,爲何要走這樣的極端
我沉吟了半晌,緊皺着眉頭:“,當初這位大師親自找上你的,而不是你去找他的,如果真是想幫你的話,應該不會用這種手段,這等於將你的子子孫孫都綁在這裡,就是死,現在你知道,心中畏懼還不敢離開,但是尚且想要離開,那麼你的子孫呢,那是一定會離開的,那豈不是說,哪位大師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些,或者你沒有將來,根本就不用考慮這些。”
方天浩陰沉着臉,雙眼之中不斷閃過莫名的怒意,深吸了口氣:“小師傅,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這真的很蹊蹺,哪位大師好像是什麼都算到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或者他就是在掌控一切,而我們一家人只是一個棋子。”
望着方天浩,我心中反而更加疑惑,既然這樣,那大師不是爲了錢,卻爲何要控制方家的人,一定有目的,這目的是什麼把方家的人綁在這裡,不可能真的是爲了讓方家永世昌盛,難道是爲了水塘下面的那個東西,那裡面到底封鎮着什麼
心中一呆,忽然擡頭盯着方天浩沉聲問道:“方先生,你能把你和你妻子的生辰八字告訴我嗎,或者我能知道這位大師究竟把你們綁在這裡是爲什麼。”
方天浩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他們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我,只是我一聽之下,登時大驚失色,果然如我猜想的一般,這方家夫婦的生辰八字竟然如此奇異,方天浩是四柱純陰,而他妻子則是四柱純陽,男女顛倒了,如果換過來的話,他們這一輩子或者命相不凡,但是這樣的人在命相上說,都是短命之人,難過五十一關,這種命相格局很少見,特別是倆口子都是,簡直百萬裡不能挑一。
而哪位大師將他們的生辰八字與這裡的一切完全綁定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愛封鎮陰氣,爲的應該是不讓他們受陰氣所害,同時也是在藉助他們的生辰八字的這種格局在催動這個風水大局,但是卻沒有爲他們延壽,我就不相信哪位大師沒有這種手段。
一切都是猜想,現在還不能證明什麼,但是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哪位大師,根本就不在乎方家人的生死,而是把他們當成一個棋子放在這裡,來達到他的目的,什麼目的,那就一定和水塘下面的東西有關,究竟那些面是什麼
“方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是如果你們一家人在這裡一直住下去,那麼當這個風水局靈氣耗盡的時候,將會讓你一家人完全斷絕,一個人都不可能留下,根本就不會再有子子孫孫,哪位大師的目的應該不止於此,”我頓了頓,深吸了口氣:“方先生,如果我猜得不錯,將你們的生辰八字與這個風水綁在一起,怎麼看也像是以你們爲陣眼,在催動這個風水局鎮壓着什麼,這裡的整個格局都是封鎮用的,而這裡唯一的古怪就是那個水塘。”
方天浩很精明,我的話不用說完他就明白了,沉吟了一會:“小師傅,你說得對,既然沒有了子孫後代,我還怕什麼,早死晚死一個樣,既然這個風水局已經被我兒子破了,那麼看來我們一家人也就離死不遠了,這樣吧,我這就安排人手,將這個水塘的水抽乾淨,看一看看地下到底是什麼。”
只是這一會的功夫,方天浩就已經想明白前因後果,女兒早就死了,如今唯一的兒子也成了這樣,自己夫妻也不一定還有多長的時日,既然如此還怕什麼,只是方天浩咬了咬嘴脣,望着我有些哀求:“小師傅,我什麼也不想了,只希望你能救救我兒子,你讓我做什麼都成。”
“我會努力的,既然我來了,我就努力的去做,但是我沒把握。”我苦笑了一聲,不敢將話說滿,也不敢給方天浩絕對的希望。
方天浩沉默了,好一陣才嘆息了一聲:“我相信小師傅,你是個好人,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話音落下,方天浩轉了出去,但是先前已經彎下的腰卻已經挺直起來,大步流星,愛與恨其實都是一種力量,既然對兒子的大愛支撐不了他,但是這種被人玩弄的恨卻有支撐着他,看着他的背影,我心裡忽然一陣犯堵。
待方天浩離去,我勉強化出一直信鴿,又將消息傳給師傅,真不知道師傅倒地有什麼事情,是不是遇到了危險,還能不能趕過來,我在心中爲師傅祈禱,希望她平平安安。
方天浩效率很快,當我才能從牀上下來,還在時不時的頭疼的時候,她已經找來了人手,調集了十幾臺水泵,已經完全敦好了,只等一聲令下,就開始抽水,一直往他兒子見得並不比這個水塘小的游泳池裡抽,同時也準備往外面抽。
“小師傅,一切都準備好了,你看看還合適吧,合適的話那我就動手了。”方天浩扶着我,讓我坐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從這裡正好可以透過落地窗看到一起,十幾臺水泵一字排開,幾十號人在哪裡準備着,有錢就是好辦事呀。
咬了咬牙,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方先生,開始抽水吧,但是讓這些幹活的人一定不能往水邊上湊,低下很危險。”我囑咐方天浩,不希望看到有人遇到危險。
方天浩點了點頭,站在落地窗前一揮手:“好了,就助威了,開始吧,但是大家都不準湊到水邊,儘量的離得遠一點,知不知道。”
一聲令下,十幾臺大型水泵轉動起來,這種電機式的水泵其實從丟到水裡就根本不用人管,一合閘水泵就啓動了,十幾臺水泵就像十幾條大蛇,瞬間都鼓脹起來,蜿蜿蜒蜒的朝後面轉去,一部分抽到後面的游泳池裡,一部分抽到外面的一塊窪地裡,那是附近村子的人種的一塊樹地。
這工程不是一時片刻就能抽完的,雖然看上去只有三畝左右的水面,但是直上直下的六七米高下,這樣算起來可就等於兩米高的水層的水塘十畝左右,雖然都是大功率的水泵,這樣抽起來只怕也費力了,也許需要兩三天的時光。
但是最少今天在這裡看着,反正一時片刻我還利索不起來,索性坐在沙發上和喊套內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時間一晃就到了快要天黑的時候,早有人架起了臨時工作燈,準備挑燈夜戰,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人上樓來,向我們說了一個讓我們很揪心的問題,這時間算下來,也抽了五六個小時的水,但是這樣一個水塘,竟然一絲一毫也沒有見下,當時做的標記,還是那個水面,但是確實抽出來不少水了,最少那個泳池都已經半池子水了,就連那塊窪地,也看上去水不少了。
這發現讓我們都愣住了,怎麼會這樣子,難道這水還抽不幹嘛,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也該下去一點吧,這還不到漲水的距離呢,只是還有讓我們更驚奇的,沒過多久,在天要黑下來得時候,一名保鏢急匆匆的衝了過來,臉上有些驚慌:“方先生,不好了,咱們抽出去的水不是抽到那塊窪地了嗎,那裡面的草木現在已經全死了,水面上還飄着許多蛇蟲也都死了”
保鏢的話讓我們心中一陣發涼,蛇蟲死了或者還好理解,是被淹死的,但是那窪地一片的柳樹卻不應該這麼快就死呀,就算是要泡死的話,那也需要時間不是,這纔多久,那些柳樹難道都死了,一問保鏢,得到的卻是這個答案:“都死了,只要被水泡到的,現在葉子都已經全都枯萎了,全都落了,那些樹也都抽了,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