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娟娟有些漠然的走在人流穿梭的大街上,我心裡還是糟糟的,一直不能從天道中自拔,想了許久也不能想清楚,究竟天道是什麼,人在地上走,魚在水裡遊,鳥在天上飛,一草一木一枯榮,所有的自然萬物,所有的軌道痕跡,都是天道,我在這裡走路是天道,那麼如果我選擇左走是天道,萬一我要是忽然要改變路線,又向右走了,這是不是天道呢
渾渾噩噩之間,我左拐右拐已經迷失在昆明的街頭,卻猶自沉浸在天道之中,知道花娟娟走的其妙,不知道我究竟朝哪裡走,實在忍不住,這才拉住我,沉聲問道:“劉剛,你到底想幹什麼,走來走去的我都迷糊了,你不是還有朋友在這裡嗎,到底想不想去找他們呀”
啊了一聲,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眼光茫然的向周圍張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到了那裡,這是什麼地方,一時間自己也有些傻眼,撓了撓頭,這才苦笑着望着花娟娟:“你看我,光是骨折想事情,竟然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裡了,行了,這下子咱們迷路了。”
雖然迷路了,但是卻並不在意,多半是不好意思,苦笑了一聲,取出一張符紙,隨手這場紙鶴,輕輕一點,嘴中念動咒語,紙鶴化作信鴿飛起,便一路引領着我們朝韓濤他們所在的賓館而去。
當我們回到旅館的時候,卻發現韓濤正纏着,讓羅長春卜卦,只是羅長春卻根本不懂得這些,有哪裡會卜卦,只是被纏的厭煩,無論怎麼和韓濤解釋,韓濤就是不肯聽,直到一見到我回來,這才放開羅長春,上來捶我一拳,一顆心總算不再擔心。
只是韓濤的秉性卻有翻了上來,剛剛不在擔心我了,讓我心裡感動,這股子感動勁還沒有真正涌上來,韓濤就上下打量着花娟娟,一臉的淫蕩:“剛哥,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出去一天就領會個女孩子來,長得不錯,嘿嘿,你昨晚上沒回來,該不是從她那裡嘿嘿”
聽着那聲音,看看韓濤的淫蕩的表情,就知道韓濤腦子裡在想什麼齷蹉的事情,我有心反駁,但是想到昨晚上那曖昧的一夜,心中一陣古怪,老臉一紅,訓斥韓濤:“胡說什麼呢,我和花我們”
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由得望向一旁的花娟娟,卻見花娟娟俏臉羞紅,一副淑女的摸樣,我苦笑了一聲,指了指花娟娟:“這是花姑娘”
哪知道我話未說完,韓濤猛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花姑娘,電視上日本鬼子肩帶哦美女都是這麼喊的,剛哥,你啥時候也變成這樣了,嘿嘿,整個一個,我看你也變叫劉剛了,乾脆叫流氓的了,快說,昨晚上是不是在花姑娘哪裡過的夜。”
說完,韓濤一臉神秘的朝我湊了上來,只是這讓我怎麼說,現在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本來韓濤的話讓我有些尷尬,到了最後一句我臉上可就掛不住了,我一個大老爺們也就罷了,恩麼開玩笑也沒什麼,但是花娟娟畢竟是一個姑娘家的,怎麼能受得了這種玩笑,況且我們也沒有熟悉到能這麼開玩笑的地步,偷看了花娟娟一眼,果然見花娟娟一臉的薄怒,眼中寒芒不斷閃過,若不是顧慮第一次見面,又是有求於我,只怕早已經發作了,我可不認爲韓濤要是和花娟娟鬧將起來,韓濤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當下不由得臉色一沉,猛地飛起一腳朝韓濤的屁股踢去:“胡說八道,花姑娘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的,我看你就是幾天沒捱揍皮癢癢了是吧。”
哪知道韓濤彷彿渾然沒見到我臉色沉下來,猶自不知死活的一臉的淫蕩的道:“得了,少給我裝純情,就你我還不知道,一看你臉紅我就知道你昨晚上準有事,敢說昨晚上和她一點是沒有,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不過是不是也太快了點,剛哥,我可提醒你,你可悠着點”
“滾,還說廢話,看我不打死你個混蛋”我當時就大怒,就這話讓人家花娟娟如何接受得了,可不是此時一臉的怒氣,眼看着就要發作起來,我哪裡還敢猶豫,追着韓濤連踢帶踹,一路朝樓下追去,卻不想韓濤一邊跑還是一邊胡言亂語,可真把我氣得不輕,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看顏色,開始學的胡說八道,氣得我現在真想揍他一頓。
一路追着韓濤,不知不覺二人已經跑出旅館,到了外面的街上,我哼了一聲,正不想追下去,哪知道韓濤卻回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卻忽然變得一臉的肅然,朝我使了個眼色,只是嘴裡卻還是胡說八道不停,拉着我朝一條小衚衕跑去。
和韓濤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兩個人早就互相瞭解,早在韓濤胡說八道個不停的時候我就有問題,所以纔會追打他出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追到街上,只是後來見韓濤好事老樣子,心裡又有些猶豫,這纔打算停下,此時韓濤以來我的胳膊,在朝我一使眼色,我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就着韓濤一路罵下去,一直到小衚衕裡,趕忙將一拋,徹底將我們二人的氣息遮起來,這才疑惑的道:“韓濤,你搞什麼鬼,這麼神神秘秘的”
韓濤鬆了口氣,臉色陰沉下來,鬆開我的手,目光冷峻的望着我:“剛哥,那個姓花的女人究竟什麼來路你怎麼會把她帶回來”
我搖了搖頭,苦笑着將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韓濤只是默默地聽着,直到我說完才冷哼了一聲:“剛哥,你就沒覺得那女人有問題嗎就算是她看上了你的神眼,不顧一切的和你回來,但是你也不想想,如果那個孫婆子真的控制了她的一魂一魄,想要她的命那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如此手段必然是有所圖,又怎麼會讓她輕易跟來。”
點了點頭,輕聲嘆了口氣:“你不用多說,我心裡都明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還不會讓她跟來,只是我想過了,若是花娟娟真的有什麼企圖的話,如期讓她在暗處,反倒不如留在我們身邊,本來我還懷疑花娟娟或者那孫婆婆會是伽羅密宗的人,但是後來感覺不對,她們絕不是伽羅密宗的人,我就想了,我們除了和伽羅密宗有仇怨,和別人也沒有什麼仇怨,花娟娟應該不會有什麼歹心吧,或者真的是需要我將養魂魄,因爲她確確實實是少了一魂一魄,若是換做常人的話,只怕早就癡癡顛顛的了,沒有人會用這種方式冒險,這魂魄豈是可以隨便離體的。”
“可是這女人會有什麼目的呢剛纔我明明感覺到那女人有氣,只是隱藏的很好罷了,就算是留她在身邊,那也一定要小心。”韓濤心中總是感覺不踏實。
我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忽然感覺懷裡的小胖動了動,畏畏縮縮的探了頭,朝四下望了望,這才從我懷裡溜下來,落在地上,朝我吱吱的叫,然後在地上寫了一行字,我和韓濤對望了一眼,湊上去仔細地看,一看之下,登時臉色大變,小胖寫的是:那女人和那個婆婆氣息完全相同,和一個人一樣,分不出彼此,而且,那個孫婆婆昨夜裡曾經追殺過小胖,若非是小胖機敏,只怕早就被殺了,讓我小心那女人,而且那女人一直用殺氣在威壓着小胖。
這一路我和花娟娟坐在一起,縱然我感覺不是很敏銳,但是有殺氣我還應該能感覺的出來,只是小胖一路被壓得不敢露頭,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出來,如果是這樣,這花娟娟可就太厲害了,厲害的我都無法想象,我和韓濤不由得駭然變色。
半晌,我深吸了口氣:“好了,如果花娟娟真的是那樣厲害的話,要對付我們豈不是易如反掌,既然不曾對我們下手,那自然是另有所圖,咱們小心一些,相互之間多關照着,倒要看看她搞什麼鬼”
略一沉吟,我安排小胖先不要跟着我,留在外面仔細觀察情況,畢竟小胖可以催使無數老鼠作爲哨兵和探子,方圓幾裡之內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小胖能第一時間知道,讓小胖監視四周卻是最好的安排,而且又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小胖畢竟沒有多少防護之力,我沉默了一會兒,拼着耗損元力,用靈氣凝成幾枚符文,化作小乾坤世界,雖然只有一米方圓,但是卻也是一方世界,躲在裡面能徹底藏匿氣息,一般的修道者休想能察覺得到,而且還能起到一些防護的作用,即便是師傅那樣的高手,想要亦喜愛子找到然後破開,也不是那麼容易。
看着小胖鑽入地下,我和韓濤纔對望了一眼,我正要打算撤去七星符陣,卻被韓濤招呼著,撓了撓頭,苦惱的指了指自己:“剛哥,你打我一拳把,用點勁,免得那女人懷疑。”
我呆了呆,遲疑了一下:“真的要打呀”
韓濤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上,伸長脖子等待着,我猶豫着,到底一咬牙猛地一拳砸在韓濤臉上,只聽韓濤一聲慘叫,已經被打得烏眼青,韓濤吃痛不由得大喝一聲:“剛哥,你下手這麼狠呀,你是不是早想打我了,不行,我待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