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的躺在新牀上,除了呼呼地喘息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音,我感覺着汗水慢慢變冷,身體有些微涼,但是此時的心中,羞愧與無奈,悲痛與自責,深深的糾纏着,像一條毒蛇一樣,撕咬着我的心,自己如何面對屍骨未寒的李聰穎,如何面對這裡自己熟悉的人,儘管這一切並不是因爲我的意願所發生的,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終究是在疲倦的襲擾下,我也昏昏然睡了過去,在夢中向李聰穎懺悔。
從迷夢中醒來,才只是天剛濛濛放亮,我是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是自己的手機,就在牀邊的小櫃上,不知道任媚兒爲什麼並沒有給自己丟掉,倒是讓我一陣慶幸,但是眼看着手機在響,我卻又無可奈何,雙手雙腳根本掙脫不開。
看了看身邊的女人,我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很莫名其妙的就失去了,心中很彷徨,總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因爲如今的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應該是自己剛剛死去的兄弟的新婚妻子,甚至於沒有來得及洞房的妻子,但是竟然和自己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不敢想象,心中說不出的沉重。
身邊的任媚兒,此時正躺在我的身邊,雙手環住我的身軀,長髮蓬下,將那張秀致的臉龐遮掩起來,微微發出鼾聲,畢竟昨晚上一夜的,消耗了大多的體力,即便是如今刺耳的手機鈴聲,也難以將任媚兒喚起來。
不管心中如何沉重,我卻不敢在此時多想,畢竟自己還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如果不能趁着任媚兒熟睡的時候,將自己解放出來,哪麼等任媚兒過來的時候,究竟還會做什麼,我就不敢想象了,但是一想到昨夜任媚兒的瘋狂,想到任媚兒的話,就趕到有些後怕,從心裡面猜測,或者任媚兒是一個精神分裂的患者,平時看上去很溫柔,但是當另一個性格暴露出來,就可能做出不敢想象的事情,就像李聰穎那樣,當然我並不敢確定。
深吸了一口氣,又偷偷看了看正在自己身邊熟睡的女人,嚥了口吐沫,不敢亂動,因爲還有一條腿壓在自己身上,萬一自己一動彈將女人驚醒,那自己樂子可就大了,費力的扭頭看向自己的右手,被繩索捆綁在牀頭上,因爲自己的掙扎,那個挽起的扣已經發緊,估算了一下距離,如果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儘可能的將頭湊上去,或者有可能能夠到那個扣,只要打開一個扣,自己就能脫身。
輕輕地又看了一眼任媚兒,任媚兒依然睡的很熟,嘴角透出一絲笑意,彷彿在睡夢中有什麼喜悅的事情,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看到胸前的那一對蓓蕾,讓我又是一陣尷尬,儘管已經實質性的發生了那種關係,但是對這個女人還是很陌生。
輕吐了口氣,微微挪動着自己的左臂,儘量從任媚兒的頭上挪開一點,又微微挪動這身軀,儘量的朝右邊靠去,一點一點很輕,生怕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將任媚兒驚醒,這樣一來,便浪費了很多的時間,眼看着外面已經光芒大作,我卻還在費力的挪動着自己,心中又在擔心,萬一拖得時間太久了,熟睡中的任媚兒忽然醒來,那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正輕輕地挪動着身軀,神經緊繃着,卻那知道偏偏在此時,手機鈴聲忽然又響起來了,刺耳的鈴聲,將我嚇了一跳,心中猛地跳了一下,只感覺血液往頭上攻來,心中埋怨着,這到底是誰,這個時候就不停地打電話,偏偏自己正在最關鍵的時候,這要是驚醒了任媚兒就麻煩了,真恨不得將手機砸掉,但是卻又無能爲力,只能在心裡祈禱着,祈禱着任媚兒不要醒來。
終於將頭湊到了右手邊,卻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而此時不管是左臂,還是雙腿都已經扥的生疼,但是我不敢多猶豫,依然不顧痛楚的將頭朝那個繩釦湊上去,緊咬着牙,臉上已經有些扭曲,儘量的將脖子伸長,扥的脖子都快要抽筋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夠到了繩釦,心中一喜,牙齒一下子咬住繩釦,微微鬆了口氣,這一鬆氣,才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而且最疼的就是一對牙齒,可是不敢鬆開,能夠到已經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勁兒,只要一鬆開,我都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在夠到。
深吸了口氣,看看任媚兒好像還沒有醒來,心中踏實了一點,牙齒猛地一使勁,將身子拖得向繩釦近了一點,這才試着用牙齒去解開繩釦,右手抓住一頭,牙齒咬住一頭,就這樣用力的抽着,沒幾下,牙齒酸的就要快掉下來了,頜骨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但是在艱難,也比自己面對未知的危險要好得多,特別是一想到李聰穎死的那麼慘,在腦海中回憶起李聰穎的慘狀,我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我可不想做李聰穎第二,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不願意死的和李聰穎那麼慘。
人在被危險逼近的時候,總是能爆發無窮的潛力,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就在自己都以爲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只要一想起李聰穎的慘狀,我就會打個激靈,就感覺自己又有了力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將繩釦解開的,但是還是解開了。
心中一喜,右手用力將繩子掙脫開來,一隻右手脫困了,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一句話,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深深地闡釋了自由的深意,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自由重要,這就是這一刻我的心得體會。
深深地吐了一口憋在心裡的氣,心中很是激動,這意味着自己可以馬上就可以脫離被威脅的命運,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但是我終究沒有預料到,這人生不如意十有,就在正爲自己的右手得以脫困的時候,只因爲自己急切間動作大了一點,卻忽然驚動了本來就壓在我身上的任媚兒,只聽見任媚兒一聲迷迷糊糊的吐氣聲,我登時呆住了,就像被雷擊了一樣傻在那裡。
任媚兒醒了,但是還沒有醒明白,睜開朦朧的雙眼,沒有焦距的歪着頭看了一眼,眼見好像是有個人,但是大腦並沒有轉動,全身的痠痛令她有閉上了眼睛,但是隻是一下的功夫,昨晚上殯儀館的一切有涌上心頭,不由得腦海中一聲炸響,隨即驚恐的了一聲。
這一聲就在我的耳邊炸響,震得劉剛頭嗡嗡作響,一時間竟然不能運轉大腦,只是咬着牙,皺着眉頭,承受着這一聲尖叫,真的想不到,任媚兒這樣一個嬌弱的女人竟然能爆發出這樣驚人的一聲叫聲,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大,不光是劉剛潛力巨大呀。
過了好一會,我才清醒過來,而此時,任媚兒也看清了自己懷中的人是誰,懷中,任媚兒一呆,雙眼不由得朝我望來,然後臉色一變,自己怎麼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是誰來着,對了,是李聰穎的同學和好友,好像是挺鐵的,然後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好像是這個男人回來救了自己,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就算是如今好像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身子還不有的打顫,不敢相信昨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定是幻覺吧。
掙扎着想從這個男人身邊起來,這一動,才發現了一個令她更加震驚的事實,自己和這個男人都是的,因爲這個發現,任媚兒一驚,猛地就像掙扎起來,但是這樣一掙扎,下體撕裂一般的痛便傳了上來,不由得讓任媚兒悶哼了一聲,一下子有栽倒在我身上。
任媚兒心中驚駭莫名,而此時我的心中也是驚濤駭浪,因爲任媚兒醒了,自己又要面對威脅,哪還敢遲疑,猛地一聲低喝,身子一挺,企圖將任媚兒掀下去,自己還轉過身去將另一隻手釋放出來,但是這個企圖因爲左右還被綁着,加上兩隻腳也被綁着而沒有得逞,只不過是挺了一下身子而已,但是就是這一挺,讓我不由得臉色大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那東西還是一柱擎天,此時頂在任媚兒身上,真是差一點給折斷了,這種疼苦是在是讓我的臉都綠了,嘴中更是嘶嘶出聲,整個人使勁的向後弓着。
不但是自己很受傷,被頂了一下的任媚兒也是一呆,一下子明白過來是什麼東西,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她一個成年的女人,如何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腦海中轟然一聲炸響,然後一下子從劉剛身上縱了下去,但是卻悶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自己和牀上的我卻都是赤身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瞬間呆在那裡,不敢想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媚兒愣住了,但是我可不敢愣住,強忍着那種痛楚,飛快的一扭身子,右手伸手去解開左手的繩釦,因爲緊張,卻幾次都沒有解開,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解開了繩釦,將自己的雙手都解放出來,偏偏在這一刻,任媚兒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