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社會總部某城內秘密基地。
這裡儼然是一個軍營,不管是設施、設備,還是人員配備上都有條不紊。這裡的地理位置位於都城東部某老城區,一座很大的古老建築,從外面看,和普通民宅沒什麼區別。
除了門口的兩個士兵化妝成小販販賣一些古城藝術品以外,宅內其他人員都身穿黑色西裝,有的在屋內院子裡練習格鬥,有的在屋內場地上進行拳打練習。
後院正堂,兩個人正在博弈。其中的一個人帶着金絲眼鏡,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定,頭髮梳成三八分,手上一把紙扇在他右手的搓捻下不停的合開。
和他對弈的那個人額頭上滿是汗水,棋局明明對他有利,卻讓他感到百般難過。
“博朗兄,你這贏棋怎麼也下的這麼累?”
“國哥,這……”魯博朗擦了一把汗水,不知該如何是好。
魯博朗:後社會東城區老大,管理着東城區所有的家業。個人能力很強,武術世家,成年時接受過異能訓練,會一些簡單的異能,但只是輔助攻擊。這個人很能打,靠的全是真功夫。他只所以能坐上這個位置,完全是他不怕死出名的。現在手下有幾十名後天習得異能的人士也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因爲他能死扛。
國哥:李天國。後社會第一行政官。因爲心狠手辣而在道上出名,另外則是此人心機很重,對任何事情都能順利應對。另外此人有一把名嘴,死的能說活了。他可以在對方不經意的時候,說出一句話中的某一個字而將對方殺死在無形之中。這是他天生的特能,就是發現這個絕招他才棄善從惡。因爲他認爲作爲正義之士要講究的太多了,像他這種說話就能把人說死的人,只能給自己帶來災難。他曾是烈雲青年時代的戰友,但成名之後,兩人曾有過多次對弈,對於烈雲的多番邀請,他都巧妙回絕:道不同,不相爲謀。
“博朗,你該這麼走!”李天國拿起對手的棋子放在了一個絕佳的位置,將自己的棋子置之死地。
魯博朗全身肌肉暴起,激動的整個身子都在哆嗦。
李天國拿起自己的棋子又放了一個位置,“博朗,你看這叫什麼?”
魯博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終於露出了笑臉,拍着馬屁道:“高,實在是高!置之死地而後生!”
李天國果然在三步之內挽回棋局,反敗爲勝,倒不是魯博朗放水,只是李天國這一招果然很高。就在他爲魯博朗走出那一部他認爲是對自己絕殺的一招後,自己已經心裡有底了。
李天國頂了頂眼睛,微笑着觀察對手的表情,似乎看不出對方有一絲髮現破綻。他笑的很陰險,“博朗,要不要再來一局?”
魯博朗似乎覺得自己剛纔已經逃出一劫,那麼是不是還會有機會?他挽起袖子道:“來,來,陪哥哥下棋,受益匪淺啊!”
“來!來什麼來?”李天國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那麼大的破綻都看不出來,我看你去吃屎吧!”
魯博朗委屈的看着李天國,卻又極力躲閃着對方的眼神。
“好了,你已經出局了!”李天國看着魯博朗的忠誠模樣,又想到了他爲總部做的那麼多事實,也就不願意繼續玩他的難堪了。
“可是……”魯博朗支支吾吾不敢說。
“可是什麼?快說,這還是你嗎?畏畏縮縮的!給了你也沒用!”李天國繼續罵道。
“可是我願意爲組織獻身,我也有足夠的能力接受新能量的容身,屆時我會組織做出更多的驚天動地的大事!”魯博朗鼓足勇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對不住了,兄弟!”李天國安慰道,右手放在一個古老的長形木盒上,“這不僅僅是一團對我們組織有幫助的能量,他還是一個重大的責任!”
魯博朗不再吭聲,他雖然魯莽,但是還是知道在與李天國對話的時候,要儘量保持冷靜,最後他說什麼自己聽什麼,否則西區老大暴死的事實將會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他已經不再爭執了,雙手作揖道:“博朗謹聽國哥教誨!”
“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幹勁!”李天國說着又摸了摸那個古老的木盒道:“這個能量你承受不了的,你的腦子裡全是熱血,發揮不了作用反而會害了你!”
魯博朗很想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能量類型,爲什麼他會說不適合自己。但是他不敢問,即使魯莽,他也知道保存自己的性命,因爲他還有自己的家,還有自己的一幫弟兄。
“好了,還有南區老大,我得去會會了。那是一塊爛鐵,我想這個能量能適合他!”李天國說着就準備起身離開。
魯博朗知道南區的老大,沒有多大的能耐,只有一副貌美如花的容顏,靠着他那靈活的腦袋,而使南區的娛樂產業績效年年飆升,論掙錢誰都不比誰少,怎麼會選擇這樣一個無能的人?
他有些不敢相信,儘管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再多管閒事了,但是他那雙鏗鏘有力的手還是擋在了李天國的身前。
李天國愣了一下,瞪着他道:“找死?”
魯博朗即刻跪下道:“恕博朗直言,南區老大乃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美男子,靠着自己的美色引得大家的認同,我不知道組織將這麼重要的一個東西交給他,是否做過充分的考慮!”
李天國有些微怒,張開的嘴裡,已經做好了擊殺的口型,只有這個字說出來,魯博朗不死也殘。
魯博朗瞪着李天國,眼神裡充滿了不解和對組織的忠誠。
李天國看着這位忠誠的勇士,有些不捨,但是他向組織領導人承諾過,只要是阻擋能量團歸屬的任何成員都可以在不用申報的情況下,經對方擊殺。他狠了狠心,那個字終於快要發出音來。
劇烈的殺氣從李天國的口中傳來,魯博朗似乎已經感應到死神的降臨,整個人的心一片死灰。不過他覺得值了,這樣並不影響自己對組織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