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裡現在已經被後社會接管了,但是後社會的管理方法就是一切照舊。所以,生活在這裡的平民百姓,只要是守法公民,就依然過着自己原來的生活,因爲有一段時間的戒備之後,倒是覺得沒有那麼多的必要,也就沒有人在戒備了,所有人該幹嘛幹嘛,只是有更多的人轉行成了煉油師或者鍋爐師。
纔剛剛入夜,下班的人羣中密密麻麻的。
路邊的小店已經開始往外面拿桌子了,小拍檔在這種地方依然是最受歡迎的,因爲可以緩解人類工作的壓力,所以很多人都願意坐在路邊的拍檔上點一些吃的,然後幾個人喝着小酒,聊着天的熬夜到很晚。
路邊昏暗的燈光下,幾個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正圍着一個頭發同樣染成紅褐色的女孩子。女孩子似乎捱打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服氣。
幾個混混還在威脅她,有的想要撕扯她的衣服。
女孩子其實長得蠻漂亮的,身材也不是一般的好,胸前兩顆大凸起傲然挺立在她的身前。
小混混們似乎並不在意這個東西,拳頭雨點般的朝她的身體打去,有打在胸部的、胯部的……
自從後社會接管了雪濱城之後,這裡的治安一般都不怎麼好,尤其是這種小事情根本沒人管,況且只要是晚上敢出來的人,大都是有權有勢,要麼就是有實力的一夥一夥的。
雖然有人指指點點,說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怎樣怎樣……但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
油罐車從這裡的公路上搖搖擺擺的開過去,所有看熱鬧的人都不再繼續看熱鬧了。油罐車永遠是他們談論最多的話題。誰都知道這些東西值錢!
夜燈並不是很亮,再加上油罐車足有三四米高,所以安靜的匍匐在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事務,而下面的人卻看不到上面的人。
蘭芳是第一個看到那個景象的,在她的心目中,最反感也最討厭看到的就是這種以多欺少的景象,倒不是她的對手是個男人,而是她的對手竟然是一堆男人,這就很讓人不爽了。
蘭芳抓刀準備躍下。
左小縛猛地拉住她道:“等等,我感覺了這篇地域附近有超級能量存在!”
蘭芳纔不管那麼多,怒聲道:“讓我下去先修理了那幾個欺人太甚的傢伙再說吧!”
左小縛強拉住她道:“我們纔剛到這裡,環境什麼都不熟悉,惹出多餘的事,對我們的任務會很不利的!”
鐵驢也上前勸說道:“芳兒勿怒,我已將那幾個混混的相貌牢記於心,等我們安頓下來之後就陪你一同出來教訓這幾個臭小子!”
蘭芳這才忍住了,一雙鋒利的眼睛看向不遠處的拐彎地方,然後說道:“小哥,我想我找到能量的來源了!”
左小縛定睛望去,只見一個禿頭和一個刀疤臉的人正朝着這邊走來。
他們可以清晰的感應到這兩個人有着非同尋常的能量,而且攻擊力和爆發力都不是一般的強,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屬於後社會裡一等一的能量攻擊型戰士。
對待這樣的敵人,要一一擊破,而且要智取。
左小縛他們呆着的油罐車走的很慢,因爲遇到了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油罐車總是走I走停停。這使得左小縛和蘭芳不得不將體內的異能能量封存起來,他們知道異能能量的正與邪有着很明顯的感知,這就是爲什麼他們可以那麼容易的感應到對方的存在,那麼如果不加小心的話,對方也很有可能感應到他們的存在了。
油罐車再次停下,他們所乘坐的那一輛車離混混們鬧事的地方很近。
那兩個人正在朝這邊走來。
也許只是最下等的小混混們,並不知曉這兩人的厲害,所以在他們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對着女孩子大呼小叫的。
他們的叫喊聲吸引了這兩人的注意,他們停了下來。
左小縛只要擡起頭I,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臉。
幾乎還可以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下班的人羣還擠在那裡,油罐車乾脆熄了火。
油罐車上的幾個人也都只好趴在那裡,屏息注視着下面了。
傷疤臉眯着眼睛問道:“什麼事啊?”
小混混們沒有理他,他擡起頭,正好和那個女孩子大大的眼睛相撞在一起。他一下子被迷住了,多麼可愛的眼睛,那麼美麗的臉龐,還有那迷人的身材……
傷疤臉仔仔細細的將女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至此,他的眼睛就在沒有離開過女孩的身體。
小混混們覺得挺好玩的,有個膽子大一些的竟然繼續想要捶打女孩的胸部。
呰牙咧嘴的小混混,滿臉的得意,像是故意要打給傷疤臉看的。
只是聽到尖刀出鞘的聲響,繼而便是尖刀回鞘,然後緊接着那個小混混抱着手哀號大叫起來。
誰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連一直盯着這邊的左小縛都沒看清楚。
可是他們就看到那個混混的一隻手落在了路邊上,有長毛狗跑過,叼起來就跑了。
那幾個混混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受傷的混混則是因爲失血過多而倒在了那裡,他的那幾個朋友便又折了回來。帶着他就急忙向醫院的方向飛奔而去,沒有人敢質問那兩個人。
傷疤臉嘴角露出一顆尖尖的牙齒,微笑道:“禿哥,你這樣太狠了吧,嚇着我的女孩怎麼辦?”
還沒等禿頭說話,女孩就急忙接話道:“這個算是輕的吧,敢欺負老孃,要我說直接該砍下他們的腦袋!”
禿頭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閃電刀出手速度那麼快,而且刀過只留一聲響。這還不夠震懾力,想要更深層次的?傷疤臉搖搖頭笑道:“禿哥,你做的很好了!”
女孩子發泄完心中的怒氣,便拉着禿頭的胳膊說道:“謝謝哥哥,我以後就跟着哥哥你們了吧!”
禿頭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朋友喜歡的東西怎麼也不能霸佔的吧。
看着女孩子這般對禿頭,倒是使得傷疤臉心聲一計。
“你知道我們接着要去幹嘛呢?”禿頭故意說道。
“不知道。”女孩子搖了搖頭,滿頭的碎髮飛舞。
“我們要去洗桑拿的!”刀疤臉說出來倒是覺得不好意思,眼睛看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