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三人興高采烈的趕回玫瑰酒吧,走到門口的時候,唐飛把拿在手裡的帶有微型攝像頭的錄音筆遞給蒙傲。
“呆會兒由你把這支錄音筆交給山民”。
蒙傲愣了一下,看了看唐飛,又看了看周同。
唐飛跟着周同學習龍拳,兩人私下接觸的比較多,閒暇時兩人聊過,都看得出陸山民和蒙傲之間似乎有着一層隔閡,兩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都希望通過這次讓蒙傲和陸山民打破那層隔閡。
通過這件事,唐飛也知道蒙傲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如果能爲陸山民誠心收服蒙傲,對陸山民以後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見蒙傲愣在那裡,周同笑着對蒙傲說道,“愣着幹嘛,這本就是你的功勞”。
蒙傲心裡涌起一股溫暖,來東海這麼多年,不管是以前幹偷雞摸狗的行當,還是後來投靠胡惟庸,所接觸過的人都是利益優先,從來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他,更別說有人把他當做朋友。一時竟然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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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飛把錄音筆塞到蒙傲手裡,笑着說道:“大老爺們兒,要不要這麼多愁善感”。
蒙傲感動的點了點頭,“謝謝你們把我當朋友”。
唐飛拍了拍蒙傲的肩膀,哈哈笑道:“不是朋友,是兄弟,走吧,山民還等着我們呢”。
辦公室裡,陸山民轉動着這支外形看起來跟普通鋼筆沒什麼區別的錄音筆,心裡終於鬆了口氣,有了這個把柄,下一步不管是找蔣欽談判,還是找那個監察科的科長談判,都有了足夠的底氣,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唐飛笑着說道:“山民,這次得全靠蒙傲,要不是他,我們還真沒辦法進得去”。
周同也點了點頭,“還別說,蒙傲還真有兩下子,他開鎖的時候,看得我眼花繚亂”。
蒙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飛哥打掩護,沒有周同提供精準的信息,我也辦不到”。
陸山民會心一笑,很是欣慰,以前不是沒有擔心過手下的幾員大將會因爲爭風吃醋鬧得關係不好,甚至會私下相互掣肘,曾經還向左丘請教過管理方面的知識。現在看到三人相互謙讓,人人都不居功,大感安慰。
“你們三人都功不可沒,呆會兒到馬東那裡一人領五千塊錢”。
周同趕緊說道:“山民哥,你給我們的工資已經夠高了,這是我們分內的事兒”。
蒙傲也接着說道:“山民哥,這錢我們不能要”。
陸山民看了看唐飛。
唐飛笑呵呵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這點小錢山民還是拿得出,我們不要的話,山民心裡會不舒服的”。
陸山民笑了笑,“就這麼說定了,酒吧也要開始營業了,你們都各就各位吧”。
說着又對蒙傲說道:“蒙傲,你留下來”。
唐飛朝蒙傲眨了眨眼,和周同一起離開辦公室。
蒙傲心裡有些忐忑,見唐飛和周同兩人離開後,趕緊說道:“山民哥,這件事我沒有告訴胡惟庸”。
陸山民笑了笑,“告訴他吧”。
“啊”?蒙傲趕緊說道:“山民哥,其實我內心早已決定以後就死心塌地跟着你混”。說着有焦急的說道:“我對天發誓、我、、、、、、、”。
陸山民看着蒙傲,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我相信你”。
“那、、”?
“胡惟庸這段時間估計也擔心壞了,告訴他也讓他鬆口氣吧”。
蒙傲點了點頭,“以後山民哥讓我告訴他什麼我就告訴他什麼,不讓我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陸山民理解蒙傲的心態,畢竟是胡惟庸安排的暗線,哪怕自己明確告訴他相信他,他心裡難免也會有心結,害怕自己會防着他。
“蒙傲,你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嗎”?
蒙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太明白陸山民爲什麼會說這句話。
陸山民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蒙傲說道:“不管是王大虎還是胡惟庸,他們都是想獲得更高的利益和地位,而我們不一樣,我們只是想生存下去,我們有着共同的目標。唐飛和周同也一樣,他們都是重情重義的好兄弟,在這裡,我希望你能找到家的感覺”。
蒙傲眼眶微紅,重重的點了點頭,“山民哥,到東海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把我當人看的人”。
陸山民笑了笑,“別人怎麼看我們不重要”。說着拿起手上的錄音筆,“其實很多人也沒把我當人看”。
蒙傲咧嘴笑了笑,“他們會爲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
陸山民點了點頭,眼神中不自覺露出一抹兇光,“對,只要我們兄弟團結一心,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
說着又看着蒙傲,“你相信我嗎”?
蒙傲眼中露出興奮的光彩,“我相信”。
胡惟庸掛完電話,坐在沙發上呵呵傻笑。
陳瑞芳瞪了他一眼,“傻笑什麼呢”?
“你說得沒錯,陸山民再一次創造了奇蹟”。
陳瑞芳眼睛一亮,“事情解決了”?
胡惟庸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能做到這一步,剩下的我相信他也會處理好”。
陳瑞芬鬆了口氣,“那小子還真不錯,可惜我們生的是個兒子”。
胡惟庸笑了笑,“兒子也不錯,瑞芬啊,也許你說得沒錯,我們照顧不了胡明一輩子,以後怎麼樣還得靠他自己,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給他結些善緣”。
陳瑞芳放下手裡的拖把,“你的意思是”?
胡惟庸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讓胡明到陸山民手下當個小保安吧”。
“啊”?陳瑞芳吃驚的看着胡惟庸,這麼多年,陳瑞芬非常瞭解胡惟庸,他常常以讀書人自居,書房裡更是收羅了滿滿當當的書,滿心裡更是想把兒子培養成一個讀書人。可惜兒子並不想讀書,從小到大陽奉陰違的應付,即便在胡惟庸的強力督促下,也只是勉強考上了個專科學校。她不敢相信胡惟庸這樣推崇讀書的一個人,竟然讓兒子去跟陸山民當保安。
“老、胡,兒子還在上學啊”。
胡惟庸眼睛飄忽的看着窗外,“這麼些年,我讀了很多書,自以爲是個讀書人,實際上我連讀書人是什麼都不知道。”頓了頓又接着說道,“胡明讀完那所專科大學,難道就會是讀書人嗎?他在學校整天跟一幫學渣瞎混,除了打架鬥毆就是泡妞兒,回到家就只知道要錢,這樣的大學會把他培養成一個讀書人嗎?”
說着轉頭面帶微笑的對老婆說道:“他不是讀書的料,他想混,就讓他跟着陸山民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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