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金皇朝’ktv,一間豪華包房內,女經理雙手挽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大胖子,不住的用胸前的兇器摩擦這男子的手臂,“金總,這一批可是剛到的,個個都新鮮得很,都是我親手調教出來,你就選一個嘛,包你滿意。”
姓金男子看也不看站在身前的一排陪酒女郎,一巴掌拍在女經理的豐.臀上,“少給我來這套,老子縱橫花海幾十年,還不清楚你們這一行,都他.媽老鹹菜了,你也會說是剛出道,你知道我的愛好,趕緊給我上點沒開過苞的新鮮菜”。
女經理一臉爲難的低聲嬌哼,“金總,這都什麼年代了,好多上幼兒園都不新鮮了,哪有那麼多新鮮菜。”
金姓男子捏了捏女經理的豐.臀,嘿嘿yin笑,“別給老子擡價,老子這輩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少不了你的好處。”
女經理親了男子一口,低聲說道,“有倒是有,絕對原裝,還是大學生。”
金姓男子一聽,哈哈大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好貨,價格翻倍都沒問題。”
女經理爲難的說道,“但是有一點,她今天才來上班,可能還放不開,你千萬別心急,等一來二回混熟了再下手,否則鬧起來掃了您的興可不好。”
“哈哈哈哈,廢話少說,我自有分寸,趕緊上菜。”
等候室裡,一羣女孩子坐在那裡,有說有笑,黃梅不明白這些女孩兒怎麼會那麼不知羞恥,她們談的那些話題,黃梅聽了都面紅耳赤,她們竟然能那麼自然的講出來,還以此爲樂。
黃梅坐立不安的拉着叉開到大腿根的旗袍,想盡力遮住裸露在外的大腿。見女經理在門口向自己招手,黃梅知道那一刻終於來臨,從起身到門口的距離只有幾米,但卻走了很久。
“瑩瑩姐。”黃梅緊張不安的叫了一聲。
張瑩瑩笑着點了點頭,“金總是一家大集團公司的高管,他包裡有的是錢,能拿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黃梅手心全是汗,站在那裡不敢邁出步子。
張瑩瑩對黃梅鼓勵的笑了笑,“沒事兒,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走進包房,吵雜的音樂聲震得黃梅耳膜生疼,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沒少進ktv唱歌,一度還樂此不彼,但此刻走進包房,心裡只有忐忑和不安。
幾個女孩兒正坐在幾個男人大腿上嘻嘻哈哈的交談,一個肚子大得像懷胎十月,頭頂中央寸草不生的中年大胖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一頭餓了許久的狼看見一隻小綿羊。黃梅嚇得下意識後退一步,張瑩瑩輕輕的拍了拍黃梅的後背,拉着黃梅的手,把黃梅摁在中年男子的身邊坐下。
“金總,梅梅第一天上班,什麼都不懂,你可得多憐惜一些。”
男子哈哈大笑,一把摟住黃梅的腰,黃梅整個身體一顫,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男子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黃梅,手在黃梅腰間遊走,“放心,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
張瑩瑩呵呵一笑,對着黃梅說道:“陪金總喝好玩兒好。”
‘午夜燒烤店’,自從上次唐飛和王大虎一起來之後,唐飛時不時就會過來坐一會兒。
王大虎拿下月色酒吧,手下的保安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唐飛每次來都會勸陸山民去酒吧當保安,陸山民每次只是笑笑當沒聽見。
“山民,你這是何苦呢,你在這裡這麼辛苦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還沒有那些保潔大媽掙得多,要是去酒吧當保安,少說一個月也有四五千,而且還要輕鬆得多”。
陸山民對於去酒吧上班其實到沒多大反感,又輕鬆又掙得更多,他又不是傻子。但是自從上次見了王大虎,說不出爲什麼,但心裡總有些隱隱不安,在燒烤店上班雖然累了點,錢少了點,但至少心安理得。更何況這段時間也見了不少酒吧裡的人,陸山民實在是覺得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唐飛,不用勸我了,這裡挺好”。
唐飛這段時間來的目的,自然瞞不過林大海,要不是看在王大虎的面子上,早就拿棍子攆人。
“我說唐飛,你看我也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找到個靠譜的夥計,你就不要挖我牆角了,好不”?
“林老闆,山民兄弟可是人中龍鳳,你這座小廟早晚留不住這尊大佛”。
純金皇朝ktv豪華包房,黃梅強忍着恐懼和噁心給姓金的大胖子倒酒點菸。酒過三巡,在酒精的刺激下,金胖子漸漸露出醜陋的本性,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往黃梅身上摸。黃梅一邊強顏歡笑,一邊不住的擋開那雙噁心的胖手。
黃梅的反抗更加激起了金胖子的征服**,越發肆無忌憚,一把摟住黃梅,強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黃梅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金胖子,同時臉上也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包房裡的其他幾個男子哈哈大笑,“金總,是匹烈馬啊”。
金胖子露出邪惡的笑容,“我就是喜歡烈馬,帶勁兒”。
黃梅抹了把眼淚,心裡委屈到了極點,起身就往外走。金胖子哪裡能允許到嘴的肉就這麼飛走,一把抱住黃梅甩到沙發上。
“夠味兒,你說,一萬還是兩萬,老子有的是錢”。
黃梅嚇得瑟瑟發抖,趁金胖子不注意,起身衝進旁邊的廁所,把自己反鎖到了裡面。
張麗加完班,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經過一個月的熟悉,工作總算是慢慢進入正軌,也開始獨自翻譯一些簡單的資料,雖然辛苦點,但也算是個好的開端。忙了一天正準備去洗漱休息,黃梅的電話打了進來,張麗拿起手機,正準備問她怎麼還不回來,電話裡傳來黃梅抽泣的聲音,隱隱還能聽見音樂的聲音“黃梅,你怎麼了,你在哪裡”,張麗趕緊問道。
電話裡傳來黃梅哽咽的聲音,“嗚嗚,他親我,摸我胸,還摸我大腿,嗚嗚。”
“什麼?”張麗一身的疲憊頓時被驚得煙消雲散。“你在哪裡?”
“嗚嗚,我在純金皇朝ktv,躲在廁所裡,他就在廁所門口。”
“告訴我包房號,我馬上過來。”
陳坤晚上給一個學生補習英語,現在還沒回來,張麗趕緊下樓跑向‘午夜燒烤店’。
陸山民正翻着手裡的烤魚,見張麗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山民,趕緊跟我走。”
陸山民愣了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路上說,”說完一把抓住陸山民的手就往外跑。
林大海見陸山民被一個穿着職業小西裝的漂亮女人拉走,喊了一聲“你小子早退,我要扣你工資。”說完又一臉羨豔的搖了搖頭,“哎,這鄉下小子哪裡好了,怎麼會這麼受女人歡迎。”
一路上陸山民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兩人都心急如焚,陸山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探求究竟的時候,陸山民心裡出了憤怒,還是憤怒。
一路跑到純金皇朝,陸山民一腳踹開包房,包房裡烏煙瘴氣,男男女女正摟在一起又親又摸,一個長得像肥豬一樣的男人正一邊罵一邊猛踹廁所門。
看着衝進來一男一女,男的身前還繫着一條滿是油污的圍裙,一羣人立刻愣在當場。
“你他媽是誰?”金姓男子憤怒的吼道,“保安呢,趕緊把他給老子攆出去。”
陸山民冷冷的盯着金姓男子,雙手骨節捏得咔咔作響,一步一步緩緩走近。
金姓男子肥胖的身軀下意識退了一步。包房裡另外幾個男人見狀放下各自身邊的女人,把陸山民圍了起來。
張麗手心全是汗,緊張得不知所措,她不敢想象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怎樣的一幕。
陸山民沒有停下腳步,走近正擋着去路的男人,擡腳就是一踹,“啊”的一聲,那人應聲飛出,隨之傳來瓶瓶罐罐破碎的聲音。
另外幾個人完全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蠻不講理的出手,大叫一聲都衝向陸山民,那幾人本就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在加上晚上又喝了不少酒,陸山民幾乎是隨便揮了幾拳,就把一羣人幹翻在地,吧檯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陸山民繼續朝那金姓男子走去。
金姓男子此刻已經嚇得渾身顫抖,“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話還沒說完,‘啪’一耳光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張麗剛纔還擔心陸山民會被這羣人痛打一頓,見陸山民如此兇猛,總算鬆了口氣,趕緊走到衛生間門口敲門,“黃梅,快出來,我是張麗。”
衛生間門打開,黃梅滿臉淚水,臉上的妝全都花了,臉頰上還有着明顯的耳光印子,旗袍的下襬也被人撕掉,露出一雙白花花的大腿,見站在門口的張麗,哇的一聲哭出來,一把撲進張麗懷中。
陸山民氣的牙呲欲裂,‘啪啪啪’,連着又是幾個耳光,打得金姓男子哇哇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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