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漢的出現實在太過突然,白妙身體猛的僵住,一張本就蒼白的面色頓時變的慘白。
她心底陡然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驚恐,似乎到了此時,她才反應過來,她方纔做了什麼事情。
她竟然因爲心底的恨意,眼睜睜的看着劉言志犯病而亡,更驚恐的是她方纔還親手掐死了奄奄一息的劉言志。
白妙嚇的身體癱軟,倒退好幾步,目中滿是驚恐,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劉老漢卻不管白妙神色有多難看,他睨了一眼白妙見她神色有異,就蹬蹬蹬的快步走過來,一低頭,朝着炕上的劉言志看去。
這一看,只見炕上的劉言志面色灰敗,已然沒了聲息。
劉老漢心底一驚,麪皮抽了抽,擡手在劉言志的鼻下方探去,瞬間。劉老漢就變了臉色,嘴裡喃喃道:“沒,沒氣了?……”
退到身後的白妙聽到劉老漢的話,身體猛的一抖,她嚇的臉色發白,想到自己方纔做了什麼,她整個人都嚇的瑟瑟發抖,嘴裡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犯病……”
一旁的劉老漢卻是猛的轉過身,一雙總是散發着猥瑣光芒的眼睛,卻是陰沉沉的盯着白妙,沉沉道:“是你害死了志兒?!”
白妙嚇的身體猛的一抖,她連忙搖頭,目露驚恐,急忙道:“沒有!我沒有!不是我,不是……”
啪!
誰知不等白妙解釋,就見劉老漢忽然擡手狠狠給了白妙一巴掌,直將白妙給打的趴在地上。
白妙被打的半邊臉頰疼的麻木,耳朵翁鳴不已,嘴角都流出雪姬,可見劉老漢是用了大力氣。
劉老漢佝僂着身體,一步一步接近白妙,一雙陰測測的眼睛死死盯着白妙,而後緩緩蹲下身體。
“妙兒,你殺人了!!我們讓你好好照顧志兒,你就是這麼照顧的,這你娘要是看到志兒沒氣了,還是你照顧的沒氣的,你你娘會不會將你給活生生的撕了?”
提到崔氏,白妙的心都嚇的顫抖,她哆嗦着身體,將自己的身體捲縮起來,面色驚恐蒼白,喃喃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劉老漢那雙陰測測的眼睛盯着白妙,看着白妙蒼白的臉色,哆嗦的滲透,嘖嘖幾聲,道:“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了?志兒可是你一直照顧的,現如今志兒沒氣了,不止你娘不會放過你,就連言郎都不會放過你。”
白妙面色如織,身體抖如篩糠,心底更是驚恐的無以復加。
緊接着就聽劉來函繼續道:“妙兒,你娘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害死了志兒,就算你娘不打死你,也一定會讓言郎休了你,然後在講你扭送到衙門,告你個害人性命治罪,妙兒,你這輩可就完了……”
劉老漢的話,就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嚇的白妙身體都動的更加厲害,她搖着頭,目露驚恐,看着劉老漢她忽然就直起身體朝着劉老漢跪下來,開始猛的磕頭。
“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犯病,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不是我要害死的他……”
白妙是真的被嚇壞了,劉言志沒了,崔氏一定不會放過她,興許還會遷怒她,而劉言郎現在對她也是不好,若這一次崔氏和劉言郎真的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會休了她,然後在講她告到衙門的!
不!她不要去衙門!她不要去坐牢!
此時,白妙心底那個後悔啊!
她那會兒咋就魔怔了,她就該在劉言志犯病的時候趕快去叫崔氏,就算是被崔氏責罵一頓,也好比落入現在的情形啊!!
白妙用力的給劉老漢磕着頭,一雙驚恐的眼睛更是哭的通紅,嘴裡着求救的話。
劉老漢見白妙整個人快要崩潰的時候,這才緩緩出手攔下白妙。
劉老漢佝僂的身體微微前傾,一雙陰測測的眼睛緊緊盯着白妙的眼睛,陰森森的笑了笑:“妙兒,志兒可是我兒啊,你害死了我兒,還想讓我救你,放過你?”
白妙嚇的渾身癱軟,哭的更是滿臉是淚,心底驚恐不已。
她哽咽道;“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劉老漢陰測測道:“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了?誰能證明?”
白妙面色怔忪,劉老漢一雙陰測測的眼睛卻是緊緊盯着白妙。
緊接着白妙眼睛一亮,她雙手猛的抓住劉老漢的雙手,焦急道:“爹,你幫我!你幫我告訴娘,告訴言郎,他的死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害死他的!不是我!”
劉來函低頭看了一眼白妙抓着自己的一雙白皙卻略微粗糙的手,猥瑣的笑了笑。
他反手握住白妙的雙手,笑的陰毒而又猥瑣,他緊盯着白妙道:“妙兒,我可是志兒的爹,你讓我幫你不幫自己兒?”
白妙面色慘白,嘴脣都在哆嗦。
劉老漢見此,卻又笑了笑,他微微傾身,湊近了白妙的臉頰,忽然擡手摸了摸白妙的臉頰。
觸手雖然有些粗糙。可是勝在年輕緊緻啊!劉老漢摸着白妙臉頰的手,都捨不得鬆開。
白妙卻是被劉老漢的動作震驚的僵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只一雙充滿震驚恐懼的眼睛,直直盯着劉老漢。
只見劉老漢猥瑣一笑,低頭就在白妙的臉上親了一口。
瞬間,只嚇的白毛渾身僵硬如石,胸口更是泛起一股噁心之感,可是她卻不敢吐出來。
“妙兒,自從你嫁進我們家後,爹可是很喜歡你的,爹知道言郎對你不好,你娘也總是責罵於你,志兒玩劣也總是欺負於你,爹看你受委屈,爹這心裡也很是不好受啊。”
“如今你害死了志兒,若爹現在不幫你,你這輩恐怕就毀了啊。”
“可是你要讓爹幫你,爹咋幫你啊?志兒是爹的兒,你是爹的啥?”
劉老漢一邊着,摸着白妙的手卻是越來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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