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薩特轉頭,棺材臉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特別詭異:“女人,我很好笑是嗎?”
“不,啊,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喜歡笑嗎?我現在就讓你哭!”柯薩特已經完全變了一副面孔,滿臉鐵青,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雙眼血紅。
白靜嚇得手腳都軟了:“上校,你別亂來,前面就是大馬路,你是想上報嗎?”
“上報?你覺得我會怕上報?就算有記者拍到,誰敢登報?”柯薩特猛地放下了白靜的椅子,嚇得白靜差點咬到舌頭。
白靜知道今晚惹到惡狼了,想打開安全帶,尼瑪,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卡住了,死活打不開。
柯薩特解開了襯衣領子,探過身體,雙手撐在白靜的椅子上,如狼似虎的盯着白靜,粗重的喘息就像悶捶一樣砸在白靜的臉上,白靜那個悔呀,麻痹剛纔應該坐後面纔是。
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白靜看着柯薩特那張佈滿不知是浴火還是怒火的棺材臉,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強|殲,反抗不了就享受,換做以前的白靜,面對這張棺材臉絕對連腳趾頭都軟了,媽的,現在她特麼不爽,不願意享受,那就得反抗。
可惜她反抗不了!
“上校,如果我叫救命你會不會一槍崩了我?”白靜看着柯薩特拿出槍放在操作檯上,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麻痹,這個渣男是上校?大e國難道沒有人了嗎?
柯薩特失神的看着白靜的臉,有點失控的低吼:“你可以嘲笑我,可以無視我,也可以不愛我,但是,你必須是我的,必須是我的。”說話間,他一隻大手撫上白靜的臉,白靜雙手立刻開始揮舞掙扎拍打,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柯薩特的臉上,胸膛上。
“瘋子,你在說我嗎?老孃憑什麼要愛你,媽的,你趕緊放開我,否則絕對要你好看。”
“閉嘴,你不許說話!”柯薩特甩手又是一巴掌扇在白靜臉上:“她不會像你說話這麼粗魯,你再說話,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操了,感情你把老孃當成誰的替身了,你給我滾開,混蛋,我就是被街邊的乞丐幹也不要跟你在這裡幹,你給老孃滾開。”
白靜氣急了力氣也很大,雙手跟瘋子一樣亂舞,柯薩特抓了幾下沒抓住,又準備打人。
“媽的,打女人的男人是什麼東西,就你這樣的渣男,被你喜歡上的女人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白靜快要氣瘋了,在心裡把庫瑞的祖宗挨個問候了一遍。
柯薩特的耐心被白靜磨光了,他幾把扯了襯衣的扣子,拽下領帶把白靜的雙手捆住。
白靜傻眼:“混蛋,你這是犯法,我要告你。”
“你如果不在乎你自己的名聲,去告吧,我無所謂,白靜,星銳是吧,我等着你告。”
“王八蛋!”白靜氣得胸膛都要炸了,她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人渣,現在她終於意識到,這個敗類真他媽不好惹。
柯薩特雙手抓住白靜的襯衣一扯,釦子噼裡啪啦迸了一地,露出裡面性感的黑色*和雪白的兩團。
柯薩特的眼眸立刻暗了下來,白靜咬牙:“老孃身子還不錯吧?”
“哼!”柯薩特冷哼,正想把那礙眼的*一把扯掉,車窗外面圍上來三個人,其中一個靠在車上,閒閒的敲着玻璃。
柯薩特一愣,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過來管閒事,不過想要辦的事明顯是辦不成了,因爲車外的三人擺明了沒有離開的意思。
白靜瞥見車外的人影,徹底鬆了一口氣,媽的,老孃差點就清白不保了,該死的庫瑞,居然還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上校先生,壞您好事的人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您還能硬起來嗎?”白靜看着柯薩特那張怒極的棺材臉,心情簡直好極了。
柯薩特下車,平日裡一絲不苟的嚴謹模樣蕩然無存,他敞着胸膛,滿身煞氣。
“識相的就滾開!”柯薩特是不認識庫瑞他們的,他甚至都不認識颯,但是颯卻一眼就認出了他。
庫瑞掏掏耳朵:“識相?我還從來不懂什麼叫識相!”
柯薩特嚯的一聲舉起了手槍,對準了庫瑞,庫瑞誇張地捂住臉:“操,槍啊,我好怕怕!”
庫瑞話落,一旁的颯和野狼同時舉起了槍對準了柯薩特,庫瑞在腰間摸索了五秒,兩把槍慢悠悠的舉起來:“上校先生四比一,你輸了!”
聽庫瑞叫自己上校,柯薩特受驚不小:“你們認識我?”
“不認識!”庫瑞老實的搖搖頭:“不過現在認識了,很不好意思的告訴你,你車裡的女人是我這位兄弟的,你不能動。”
野狼繃着一張苦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白靜在車裡大叫:“混蛋,你們終於來了,老孃差點就被糟蹋了。”
柯薩特俊臉驟冷:“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校先生,星銳和白靜你最好別動,否則,管你是上校還是大校,你在我們眼裡屁都不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是一羣殺人狂魔,怎麼樣,怕了嗎?”
柯薩特是個識時務的,一看這三人的裝扮和神態那就不是常人,現在他孤身一人,只能把這一口氣嚥了。再說他對白靜,不過是肉慾,現在你就是叫他上他也硬不起來了,所以,不走更待何時?
“人你們帶走!”柯薩特收起了槍,本來是想瀉火的,不曾想反而搞了一肚子火。
庫瑞踢了一下車子:“死女人,你被幹死了嗎?捨不得下車?”
“老孃動不了!”
庫瑞和颯都看着野狼,野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纔庫瑞說白靜是他的女人,似乎他應該上去幫忙哈。
野狼上去開了車門,就見白靜仰面躺在車座上,身前白花花一片,雙手被綁着,估計是看野狼進來,就故意把手舉到頭頂露出完美的身材。
“嘿,酷男,姐的身材怎麼樣?”白靜這朵奇葩怎麼會忘記招惹野狼呢,她綁着的雙手無比麻利的圈住野狼的脖子,人一下子就掛在了野狼身上,只是安全帶彈力有限,否則這妞絕對會蹭上野狼的胸膛。
野狼指頭一按,安全扣一下子就彈開了,氣得白靜忍不住大叫:“媽的,這破東西剛纔明明卡住了,怎麼你一按就開了?”
“難道你不是故意躺在這裡的?”野狼冷冷的說。
白靜抓瞎了,好像野狼他們來之前她還問上校先生她的身子怎麼樣了,尼瑪,不會剛好被野狼聽見了吧?上校先生這車的隔音措施應該很好吧?麻痹,被野狼誤會自己是淫|蕩的女人多炒蛋啊!
白靜吊在野狼身上沒下來的打算,嚶嚀一聲:“那混蛋上校打我了,我腦震盪,頭暈!”
野狼一聲不吭把白靜從車裡抱出來,面無表情。
柯薩特冷眼掃了庫瑞他們一眼,鑽進車子跑了。
見柯薩特的車子跑了,機靈的秘書才從大樹後面冒出來,一邊跑一邊叫:“白總白總,你沒事吧?”
白靜心中咒罵了秘書一聲,不甘心的解放了野狼的脖子,從野狼身上跳下來:“沒事,想要吃老孃的肉,沒那麼容易,對了,他們都安排好了嗎?”
“你放心,都撤了,也不知是誰走露了消息,我一個記者朋友說很多記者都在往這裡趕,叫我們趕緊離開。”
白靜的雙手獲得解放,讚賞的拍拍秘書的肩膀:“這個記者間諜安插的好,別忘了多給人家爆一些料,好了,今晚你的表現可圈可點,可以考慮加工資,現在就滾吧。”
“艾瑪,謝謝女王殿下!”秘書一興奮,說漏嘴了。
“哈哈,女王,你是不是把衣服穿好?”庫瑞斜着眼睛調侃。
“媽的,沒釦子!”白靜轉身看着野狼,特別女王範兒:“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野狼酷酷的掉頭就走,白靜眼巴巴跟上去:“喂,你的女人都衣不蔽體了你居然都不管?”
“……”
“趕緊把衣服脫下來,你信不信我就這麼回去了?”
“……”
“媽的,當你的女人我連一件衣服都討不到嗎?”
庫瑞鑽進車,在車門瞟了白靜一眼:“不許再自稱我的女人,否則我再揍腫你另一邊臉!”
“媽的,你也打女人?”白靜自覺地坐進副駕的位置,根本就沒把野狼的話放在眼裡。
庫瑞和颯只能坐在後面,庫瑞笑道:“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野狼除了一個人,誰都不放在眼裡。”
“只可惜啊,你們老大已經有石巖了,嘖嘖,野狼,本小姐都決定爲你守身如玉了,你還想怎麼樣?”
“閉嘴!”野狼冷着一張苦臉發動了車子。
颯突然嚴肅的說:“他就是柯薩特!”
“……”衆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白靜納悶:“柯薩特是誰?”
庫瑞最先反應過來,立刻拔出槍:“媽的,那人渣就是柯薩特?我aa操,親愛的你怎麼不早說,野狼,追,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