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美女司儀舒服的一聲叫着,全身盡皆盤住凌雲,如此一來,便整個附在了凌雲身上。
美女司儀邊動邊不解的問道:“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以這麼快的?”
凌雲還是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不喜歡麼?”
那美女司儀不再問了,連忙說道:“不是……!喜歡,喜歡!太喜歡了!!
突然,那美女司儀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把身子從凌雲身上挪開,喘息着對凌雲說道:“這裡……這裡是不行的……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這個地方,是走廊!確實不是一個好地方!
“當然可以!爲什麼不行?”凌雲笑道:“你想去哪兒都行,我聽你的!“
那美女司儀此時卻也顧不上別的,立即從凌雲身上下來,理了理散亂的頭髮,“那好,我們走,快跟我來!”說着,拉起凌雲便向樓梯處走去,一直上到了五樓,看看四下無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着,那美女司儀又帶着凌雲走到一個房間,推門而入,待凌雲也進入房間之後,關上房門,然後一把擁住凌雲,迫不及待的親了起來。
凌雲一邊和那美女司儀互動着,一邊觀察了下這個房間。
卻見這個房間大約也就二十幾個平米,佈置的典雅別緻,一張小巧的單人牀靠在牆邊,牀上鋪着一張花格子的牀單,乾淨整潔。牀的對面,是一張梳妝檯,梳妝檯上放着一些女人用的化妝品。再有就是一些的女人的用品,很整潔的擺放在那裡。從這裡的佈置來看,竟完全沒有男人的絲毫痕跡!而且屋內清香滿室,進入之後,可與外界完全隔開,享受難得的清靜。而且,屋裡極爲乾淨,簡直就是一塵不染。
很顯然,這是一個女人的閨房!
凌雲吻着那美女司儀,百忙之中,終於抽空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地方?”
那美女司儀從凌雲的身上一通狂親,卻也抽空回了一句,“這是我的房間!”
原來,這美女司儀不在那公衆場合與自己好,卻把自己領到她的臥室裡來了!
此時,這美女司儀已是粉面通紅,看這美女司儀已攻心的樣子,似早已急不可耐。先不管了,看來要無論要辦成什麼事,一定要先把這美女司儀徵服了不可了!
於是,凌雲不再客氣,抱起那美女司儀,向她的那張小牀走去……
足足有半個小時,那美女司儀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在牀上,那原來乾淨整潔的牀單早已被弄的一片狼藉。
而凌雲也和她擠在了一塊兒。
兩個人同時躺在一張單人牀上,確實是有些擠,不過此時卻更顯得濃情蜜意。凌雲一手支住頭部,卻伸出另一隻手去握住她豐滿的渾圓,剛經好事的那美女司儀全身上下正極爲敏感,凌雲這樣,直把那美女司儀弄得嬌笑連連……
張愛玲說過,征服一個女人最有效的途徑就是通過她的源處!女人的源處一旦臣服於一個人,那麼她整個人都會臣服於這個人。當然,前提必須是完全征服這個女人才行。
而以凌雲獨有的特殊魅力,怕還沒有哪個女人在凌雲的威武之下不臣服的。
凌雲望着那美女司儀的軟胸,柔聲問道:“你還沒告訴過,你叫什麼名字?”
那美女司儀媚眼如絲,遞了個秋波給凌雲,不答反問:“我的名字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凌雲作出很鄭重的樣子,說道:“很重要!你是我在這艘船上真真正正唯一一個想要得到的女人,我一定要記住你的名字!”
可惜,他卻忘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時躺在牀上,而且是剛剛完了那種事情、甚至那女人的身體裡還在向外流男人的某種紀念品的時候,又怎麼可能鄭重呢?
那美女司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有些黯然神傷,輕嘆一聲,幽幽說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像別的男人一樣,事如春夢了無痕,今天之後,就會把人家忘掉?”
凌雲低頭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你真的以爲我是和別的男人一樣的麼?”
那美女司儀斜眼描了他一下,反問道:“你不是麼?”
凌雲笑道:“如果你真的認爲我也是那種男人的話,爲什麼你會把我帶進你的房間?這個地方,好像除了我以外,你還從來沒有把別的男人帶進過吧?”
那美女司儀聞言全身一顫,很吃驚的看了凌雲兩眼,“你憑什麼說我從來沒有帶別的男人進來過?”
本來,凌雲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太能肯定,現在這美女司儀的反應卻恰好證明了凌雲的猜想。
凌雲微微一笑,“不但如此,我還知道,這個房間建成之後,好像除了我,還沒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進來過,是不是?”
這下美女司儀更吃驚了,“你怎麼知道?”
她這話等於告訴凌雲他的答案是正確的!
其實,凌雲也是猜的,這個房間裡有牀,卻是在這種地方很少見的單人牀。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東西也不多,放一張雙人牀的地方還是有的。如果她經常留男人在此過夜的話,不可能只有一張單人牀的。但卻偏偏只放了一張單人牀,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裡沒有爲男人準備任何東西!
這裡的女人的任務好像要爲來這裡的賓客提供任何服務的,也就是說一個個大都是可以任人採摘的。在如此情況下,那麼女人的屋裡就至少應該有提供做某種事情的條件!
可一個在如此環境下還做如此擺設的房間,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了:此地男士勿入!
所以,凌雲纔敢大膽的猜測。再說,反正就算猜錯了,也只會被當被自作多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現在既然已經被證明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所以凌雲打算再逗一逗她,順便調節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