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回過神來,目光掃過雲若玉容,右手探出,按在了她頸側,隨即微愣,左手也探了過去,按在她粉頸另一邊。()【//
秦茵驚疑不定地道:“你在幹嘛?”
溫言無暇回答,雙手從雲若粉頸下移,迅速移到她胸口,毫不避忌地按在她豐挺的雙.峰上。
秦茵瞬間石化,怒叫道:“臭流氓!放開你的髒手!”
溫言眼皮一擡,凌厲目光深注她眼內。
秦茵一滯,竟然沒法再說下去。
這人的眼睛竟然有若實質,有種令人不敢直視的懾力!
溫言淡淡道:“假如你認爲胸比命重要,那邊有把刀,拿起來,扎我背心。”
秦茵不由看了看梳妝檯上的剪刀,沒動。
溫言目光再次落回雲若身上,雙手已經從玉峰下滑落,按到了後者肋部,隨即下到腹部。
秦茵還以爲他還要按到雲若最重要的私密部位去,差點要再叫出來。
幸好溫言只按到小腹就收了手,忽然一伸手,把雲若抱到了牀上,沉聲道:“關上門,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秦茵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過去關上門外加鎖死,才走回牀邊。
溫言已經將雲若平放好,脫了鞋跳上牀,雙手齊下,輕輕按到後者的腹部,緩緩揉壓起來。
秦茵又看了看梳妝檯上的剪刀,下定決心,假如這人只是在裝模作樣,不能把雲若救回來,她一定過去拿刀扎他!
不多時,雲若渾身香汗浸出,溼了紗裙。額頭上像灑了水一樣,汗水層層滾落。
但原本沒半點血色的臉蛋卻開始浮起紅暈,柳眉微蹙,像是在昏迷中也在忍受某種痛苦。
溫言保持按力和按速,多年來練習養息功積下的內氣不斷透過雙手的按摩,壓迫雲若平坦的腹部。
時間漸漸過去,敲門聲忽然響起。
“若小姐,你休息了嗎?”門外是那個劉經理的聲音。
秦茵看看溫言,想起他之前說的“任何人都不準進來”,猶豫起來。
是信他,還是該讓劉經理進來,讓他去找醫生?
“若小姐?”劉經理再次道。
秦茵猛地下了決定,起身走到門口,隔門道:“劉經理,若小姐已經睡了,有事嗎?”
門外的劉經理訝道:“茵茵原來你在這,我還說怎麼找着你呢。沒什麼事,就是想讓若小姐看看最新的劇院佈置圖,既然她睡了,那就等她醒了再說吧。”
秦茵聽他離開後,才鬆了口氣。回到牀邊,只見溫言正緩緩把手從雲若小腹處拿開,她緊張地道:“怎麼樣?”
溫言還沒說話,雲若忽然一顫睜開了眼睛。()
秦茵大喜道:“若小姐!”
雲若茫然看她,忽然秀眉微蹙,振身而起,臉蛋通紅地道:“快……快讓開,我要上廁所!”
秦茵一愣。
溫言卻拉着她讓開了道,任雲若下了牀、捂着肚子朝衛生間衝過去。
蓬!
衛生間的門被重重關上,不到五秒,裡面就傳來一瀉千里的聲音。
秦茵聽得臉上一紅,轉頭忐忑不安地看溫言:“她這是好了麼?”
“拉乾淨就好了。”溫言長吐了一口氣。剛纔一番按摩,他是拿了真本事在按,透過對方腹部脂肪和肌肉,對其內腑和腸道進行適度的刺激,以讓它們全都達到非常興奮的狀態,促進雲若的排泄機能。
秦茵疑惑道:“若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言看她一眼,淡淡道:“有人對她下了毒,而且時間不久,最多半天的事。”
秦茵嬌軀一震,失聲道:“什麼!”
溫言沒想和她多說,說道:“給她買只老母雞煲個湯,排完毒之後她的身體會很虛,加上身體還要消解掉剩餘的殘毒,必須進行滋補,以增強身體活性。”
秦茵仍保持在震驚狀態,一時沒了回答。
溫言暗忖自己這回報也該夠了,轉身朝門口走去。
秦茵回過神來,叫道:“你去哪?”
溫言隨口瞎謅:“回宿舍睡個回籠覺,累死我了。”
等他離開後,廁所裡的雲若才紅着臉走了出來,歉然道:“抱歉,剛纔不知道怎麼回事,肚子有點不舒服。對了,剛纔那位是誰?”
秦茵過去關上了房門,才轉身扶着雲若坐到牀上,問道:“若小姐,昨晚在車上你吃過誰給的東西?”
雲若微訝道:“你懷疑我吃壞了東西?”
秦茵深吸一口氣,認真地道:“剛纔那位是治好你的醫生,他說,你是被人下了毒!”
雲若神色一震:“什麼!”
......
出了省劇院,溫言儘量撿人少的地方走,朝着市中心而去。
褲兜裡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溫言摸出手機,接通後低聲道:“喂?”
那頭龍聆宗的聲音響起:“在哪?”
溫言低聲道:“在東一環,很快就到。”
龍聆宗沉聲道:“暫時不要過來!市中心這邊現在警察太多,我也要離開約定的地方,咱們城外見吧!”
溫言一愕,停了下來。
早在幾天前,他跟宗巖要了忠於盧佩的人的名單後,就跟龍聆宗聯繫好,請後者帶人到長河來幫忙。只是沒想到龍聆宗準備好一切趕到長河市,他溫言卻成了通緝犯。
昨晚摸回手機後,溫言就給龍聆宗打了電話,約定了在市中心的見面地點,沒想到這邊情況已經這麼嚴重,連龍聆宗都不得不避到城外去。
溫言一轉念,沉聲道:“行,我立刻出城,你找好地方通知我。”
“ok。”那頭龍聆宗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就是他!”一聲驚喝突然從溫言身後響起。
溫言霍然轉頭,登時只見不遠處一輛警車停了下來,車上四個警察正開門下車,登時心裡暗歎,揣好手機,轉頭就跑。
我靠!
原來通緝犯是這種感覺!
幾分鐘後,四個警察從省劇院大門外跑了過去,一邊到處看,希望能找到已經失去蹤影的溫言。
劇院門口的大石柱後,溫言探頭看了一眼,正鬆了口氣,旁邊忽然有人輕噫一聲,叫道:“咦?他不就是……”
溫言扭頭看去,正好和一對情侶對上眼。
男的臉色一變,拉着女友朝後疾退,狂叫道:“這有通緝犯!快報警!”
周圍不少人登時轉頭,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溫言臉上。
片刻後,周圍忽然一靜。
溫言暗暗叫糟,一轉身,朝着劇院大門奔了過去。
“快攔住他!他是殺人犯!”一條壯漢狂吼着追了過去。
劇院門口的一個保安開始不清楚怎麼回事,眼見有人想亂闖,本來想要攔下溫言,哪知道聽到那壯漢後面一句“殺人犯”,保安臉色登時一變,反而退開了。
我草!
攔殺人犯,這不找死嗎?
溫言奔進劇院,不一會兒鑽進了後臺,不顧周圍的人愕然看來,埋頭衝了過去,轉眼已經從後臺到了劇院的中院,腳步不停地奔過千多平的院子,衝到了後院。
後面追的人已經被遠遠拋開,但對方既然知道他進了劇院,很快就會追過來。溫言正想直接從後門出去,前面忽然兩條高壯人影攔了過來,喝道:“站住!這裡是後院,外人禁止亂闖!”
溫言冷哼一聲,正要動粗,旁邊一個有點熟悉的女聲響起:“咦?是你。”
溫言一愣,停了下來,轉頭看去。
秦茵!
兩個保安之一愣道:“秦助理,你認識他?”
秦茵也是一愣,看看溫言。
溫言心裡嘆了口氣。
這女孩還以爲他是劇院的人,兩邊對質,還不立即穿梆?
哪知道秦茵只看了他一眼,就轉頭對保安道:“他是我們劇團的人,有事嗎?”
這下輪到溫言愣住了。
兩個保安頓時釋然,笑道:“沒事沒事,我看他亂跑,又是個生臉,還以爲是從外跑進來的呢。”
“真不好意思,他是我們劇團的隨團醫生,不識路,”秦茵一臉歉意,“讓兩位誤會了。”
不遠處喧鬧聲傳來,衆人轉頭看去,只見一羣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了中院。
兩個保安嚇了一跳,趕緊迎了過去。
這邊秦茵看了看低下頭的溫言,低聲道:“跟我來。”
片刻後,兩人進了招待樓,秦茵帶着溫言上了六樓,進了一間屋子,把門反鎖上。
這屋子裡放滿了箱子,顯然是臨時給他們當倉庫用的房間。
溫言站在一旁,不解道:“你爲什麼要……”
秦茵打斷他道:“先別廢話,等我給你化完妝再說。”
溫言一呆。
化妝?
秦茵笑了笑:“我是若小姐的助理,也是她的私人化妝師。我擅於把人變美,但也擅於把人變沒。”
溫言張大了嘴,瞠然看她。
變沒?這女孩怎麼越說越嚇人了?
......
“就是她!”
招待樓六樓,保安帶着幾個警察攔住了正要下樓的秦茵。
後者認出這保安是剛纔攔溫言的保安之一,心裡明白,表面上卻訝道:“怎麼了?”
那保安客氣地道:“秦助理,剛纔你們那個隨團醫生呢?這幾位警察同志想見見他。”
秦茵鎮定地道:“找他幹嘛?”
旁邊一個年輕警察嚴肅地道:“我們懷疑他和一起兇殺案有關,麻煩你讓他出來,我們要覈實他的身份!”
“什麼!”秦茵一副受驚表情,“兇殺案?不會吧?”
“是或者不是,讓他出來就知道了。”警察肅容道,“麻煩你!”
“好好好,”秦茵一轉身,帶着幾個人走到雲若的房間外,“方靖!有人找!”
“來了!”屋內一個清朗男聲應道,“誰找我?”
外面的保安和警察登時緊張起來。
剛剛從追來的羣衆那裡知道情況後,保安就聯想到這個“隨團醫生”,立刻報了警。假如這個“方靖”真是那個通緝犯溫言的話,那絕對是極度危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