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消息,樂廣和白玉霜立刻趕回神色坊,前者見到溫言,立刻上前一個熊抱。
溫言駭然推開他:“我對男人沒興趣”
樂廣哈哈大笑,也不強求,在他肩頭拍了兩下:“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我們雲珠大小姐不知道多着急,就差叫我發全球懸賞了。嘿雲珠你別瞪我,姐夫不說了。溫言,只要你沒事就好。”
溫言其實對他並沒有什麼感情,但卻知道因爲洛雲珠的事,這漠河市的地下霸主對他感激很深。他不由道:“謝謝你的關心。”
一旁白玉霜興奮地道:“今晚不如擺個家宴,給溫言接個風吧”
溫言愣道:“家宴?”他又不是他們家人,擺什麼“家宴”?
樂廣攬着他肩笑道:“好今晚咱們兄弟不醉不歸”
溫言回過神來,搖頭道:“喝酒?你找錯人了。”
樂廣奇道:“你竟然不喝酒?那多掃興”
溫言啞然一笑,沒有分辨,說道:“不過吃東西我很喜歡,今晚只要你多準備點好吃的就行。身份證的事……”
樂廣笑道:“在漠河辦事,沒誰比我樂廣的效率更高。放心吧明早之前,無論是身份證還是駕駛證又或者護照,都會好好地擺在你面前。”
溫言哭笑不得地道:“這……用不着這麼多東西吧?再說我還不會開車……”
“我教你”
衆人看向不假思索叫出來的洛雲珠,後者臉上微紅,卻強撐道:“我可是有賽車證的做駕駛教練綽綽有餘”
樂廣心領神會,笑嘻嘻地道:“行我妹子想咋樣就咋樣,回頭我來安排場地,讓溫言你也學學開車。哈我始終有點看不慣你這張臉。”
溫言拂開他在自己臉上摸的大手,佯怒道:“要摸摸你老婆去,老子是正常男人”
衆人轟然大笑,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就在這時,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白玉霜轉身去開門:“誰呀?”
門外,一張濃妝的俏臉出現。
白玉霜一震:“老夫人”
房間內的衆人均聽到了她的聲音,無不轉頭。
溫言一呆,認出正是慕容歌的那個年輕妻子。
門外的少婦蹙眉道:“你們在幹嘛?”
白玉霜回過神來,恭敬地道:“在爲溫言回來而開心,老夫人你來得正好,我剛想打電話通知你們……”
“什麼?他回來了?”少婦脫口打斷她的話,衝進了房間,“在哪?”
溫言攔到她面前:“是我。”
少婦看着他的臉,一呆:“你再說一遍?”
片刻後,聽完了白玉霜解釋的少婦才明白過來,斷然道:“你就在這不準走,我去接老公過來”
溫言微微一笑:“不用急,老爺子的情況雖然我要求定時每月進行推倒按摩,但那不是必須的,一兩個月的時間給他帶不來危害。”
看到少婦的剎那,他就明白怎麼回事。
上次給慕容歌“看病”後,雙方約定了每個月做一次保健,但溫言這次被困在地下室一個多月,錯過了時間。這少婦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找,心急她老公錯過的診療。
白玉霜陪笑道:“溫言既然這麼說了,那應該是沒事。不過我也認爲事不宜遲,這樣吧,廣哥你親自去接老爺子,今晚就給老爺子做這次的保健,好讓老夫人放心。”
聽到這話,少婦才放下了點心,搖頭道:“不用去接。算了,我就呆在這守着你,你哪也不準去,老爺子一會兒就到。”
她仍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語氣,但衆人均知身份不同,並不在意。溫言多看了她幾眼,忽然道:“老夫人不知道能不能和我私下談談?”
少婦剛摸出手機,擡頭看他道:“嗯?”
溫言認真地看着她。
少婦遲疑片刻,點頭道:“行,雲珠,我和他去你的房間談。”
兩分鐘後,在洛雲珠的房間內,溫言把門關上。
少婦站在窗邊,蹙眉道:“什麼事?要是你擔心老爺子會怪你,不用擔心,他通情達理,知道你是因爲其它事沒辦法……”
“不,我要說的是和老夫人有關。”溫言轉身看着她,臉色嚴肅,“上次我曾提醒老夫人,上牀不要過於頻繁,但現在看來,老夫人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少婦登時一僵,剎那後柳眉倒豎,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溫言淡淡地道:“坦白說,我是出於好心,爲你的健康着想。要是老夫人非要一直用這種責怪的態度,那就不用談了。”
少婦想起他連延命都能做到,登時軟化下來:“你到底什麼意思?”
溫言冷靜地道:“請按壓一下你的小腹左方,肋骨以下的位置。”
少婦一震道:“你怎麼知道我那裡最近很疼?”
溫言愕然道:“原來你已經知道。那更好辦了,我簡單點說,老夫人應該是有情人吧?我建議你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和他見面,清心寡慾,靜心休養。上次見面時,你的情況已經有了徵兆,現在情況更加嚴重,假如再繼續下去,你的身體會受到極大的損傷,甚至無法恢復過來。”
少婦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溫言誠懇地道:“老夫人的私生活我無意多管,但情,欲過度確實會害人,你保重。言盡於此,我走了。”
見他轉身要離開,少婦急道:“等等”
溫言停步回身。
少婦神情已經完全軟化下來,嘆道:“不瞞你說,我的情人是老公默許的,他並不在意我上的出軌,因爲他知道我永遠都愛着他。”
溫言遲疑道:“老夫人,這邪似乎不該告訴我……”
少婦搖頭道:“我相信你不會出去亂說,何況你根本不知道我老公是什麼人。有些事我也很久沒人可以傾吐了,借這機會說說。我嫁給我老公時還不怎麼懂事,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那方面難免有需求。難得的是,我老公知道這一點,幾次暗示我可以去找個情人。我知道他是因爲疼愛我纔會那麼做,明明該守住,但最終還是屈服於我的欲,望。”
溫言點頭道:“這我明白,性需求是人的基本需求之一,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無可厚非。”
少婦露出詫異神色:“以你的年紀,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難得。”
溫言笑了笑:“年紀不代表什麼,我十年前就已經明白了這世界上可能百分之九十的人到了六十歲還不明白的很多道理。”
少婦無意多問他的事,轉回了之前的話題:“但我不能懷別人的孩子,所以一直在服用避孕藥。我的情況,醫生說是因爲服藥過多造成的。”
溫言恍然道:“原來如此。嘿,看來我的診斷錯了。”
少婦搖頭道:“不,你的診斷並沒有錯,因爲給我治療的醫生也說,只要我節制那方面的欲,望,內分泌恢復正常,就可以慢慢地養好。但……我的體質有點特殊,想是想得好,做起來卻非常難。”
溫言想了想:“老夫人可以告訴我是怎樣一種特殊體質嗎?說不定我可以對症動手,幫你處理一下。”
話說到了這步,少婦久抑的心情也唱來,索性都吐露出來:“不瞞你說,我皮膚非常敏感,很容易被勾起情,欲。不誇張地說,我曾經有幾次因爲衣服太硬,在皮膚上摩擦得厲害,就……就……”
溫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情況,訝道:“這確實很特殊。醫生怎麼處理?”
少婦雙頰微紅,嘆道:“醫生說只能給我開藥讓我抑制神經感覺,但現在的藥都有副作用,尤其是神經類的藥物。我用了不到一個月,就失眠和眩暈,後來不得不換了幾種藥,始終都有比較厲害的副作用,最後沒了辦法,只好放棄了用藥物抑制,改用一些物理手段,可是效果非常弱。”
溫言終於全弄明白了,忽然道:“老夫人要是允許的話,我想給你檢查一下。”
少婦一愣:“你有辦法?”
溫言不置可否:“先檢查才知道。”
少婦遲疑了片刻,終道:“行”
溫言請她在椅子上坐下,走到她身後,伸手按上她的頭頂。
接觸的剎那,少女有明顯的微顫,顯然連頭部的接觸,都令她有所反應。
溫言雙手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