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鍾聆歡摔得暈頭轉向,想要振起身,卻被溫言從上面直接壓回了牀上。
“不要!救命啊!”鍾聆歡驚恐大叫。
溫言一把捂住她的嘴,就那麼壓在她有點豐滿的嬌軀上,居高臨下地道:“我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你最好用盡你最好的手段來服侍我,否則會有什麼惡果你自己想吧!”
鍾聆歡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行兇,驚駭地看着他。
溫言微微弓起身,左手立時落下,按在她小腹上,緩緩向上摸索。
鍾聆歡眼淚頓時滾落下來,透出無比的可憐。
溫言搖頭輕嘆:“作爲一個演員,你的演技確實還需要大幅增強,裝可憐得裝像點,要騙我你還差了兩個檔次。”
鍾聆歡一顫。
就在這時,溫言忽然露出一個燦爛笑容,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剛剛摸到她胸部下沿的手竟然收了。
鍾聆歡一呆,仍帶着假淚的眼睛看着他,下意識地道:“你……你要幹嘛?”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當然是讓你走,我突然沒了興趣。”
鍾聆歡比之前還要憤怒,跳起來叫道:“溫言!你!”
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某人正準備強,奸你的時候,突然什麼阻礙都沒有就說對你沒了興趣更侮辱?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你好像比較想被我強,暴?”
鍾聆歡氣得胸脯急劇起伏,瞪了他足足七八秒,卻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只得一跺腳,轉身奔出了房間。
溫言脣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妞會因此找人來找他溫言的麻煩嗎?
……
整個一天,溫言每隔兩三個小時就去查看趙富海的情況。
鍾聆歡一直在旁,但她除了對這傢伙乾瞪眼之外,再沒有其它表示。畢竟現在趙富海還沒宣佈她是這宅子的女主人,她也沒辦法攔着溫言,不讓他接觸趙富海。
幾乎每一次,溫言都發覺趙富海的身體竟然在不斷抵抗他所佈下的脈氣禁制,而且效果非常好。溫言對他下的手法,要是普通的趙富海,至少也得受限一天以上,可是現在解除速度竟然快了六七倍,使得他要讓趙富海保持在昏迷中,就必須每隔兩三個小時就補一次。
好在鍾聆歡不懂,否則弄了這麼多次,她早看出端倪了。
到了晚上十點,在溫言又一次到了趙富海房間時,鍾聆歡終於忍不住了:“你有必要來看得這麼勤嗎?”
溫言隨口道:“趙先生隨手送了我一百萬股三水重工的股份,你說我該不該知恩圖報?”
鍾聆歡失聲叫了出來:“什麼?一百萬股!”
整個三水重工的股份乃是以億股爲單位,一百萬股其實不算多少,可是那畢竟是上億的錢財,她這樣一個頂多只能算二流小明星的女星,那已是天文數字般的存在。
溫言處理完趙富海的事,轉頭看她:“所以我也算是億萬富翁,怎麼樣?來討好我?”
管家就在一旁,聽得心裡發愣。
溫大師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怪?
鍾聆歡臉沉了下來:“你有一百億、一千億我也不會對你這種人有好感!”
溫言灑然一笑,轉身離開。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忍多久!
他前腳一走,後腳鍾聆歡對管家道:“管家,你在這守着海哥,我心裡有點悶,出去散散心。”
管家錯愕道:“要是趙先生醒來找你怎麼辦?”
鍾聆歡已擡腳朝門口走去:“我就在前面的涼亭那換口氣,就很快回來。”
管家也拿她沒辦法,現在趙富海顯然對她極是疼愛,不可能再限制她的行動。
鍾聆歡出了別墅,到了樓前的小荷塘,進了水塘中央的涼亭,坐了下來。
亭子外有兩盞宮燈亮着,透着靜謐。
鍾聆歡看清周圍沒人,才摸出手機,迅速發出一條短信。
片刻之後,很快有人回覆過來。
鍾聆歡看清回覆,雙眉微蹙,迅速在手機上輸入起來。
輸了一長篇之後,她才發送出去,靜待回覆。
這一次,對方卻沒有立刻回覆,而是等了至少四五分鐘,才終於回了一條信息。
鍾聆歡看得愕然,但終是隻回覆了兩個字。
“好吧。”
回完後,她才離開了亭子,回到樓內。
水塘上又恢復了靜謐。
過了兩三來分鐘,一條影子忽然從涼亭一根柱子後移動出來,赫然正是溫言!
看了看小樓,溫言脣角露出一縷微笑,從亭中出來,緩步朝着小樓而去。
那女人終於露出破綻了!
幾分鐘後,他回到房間,撥通了小酥的電話,開門見山地道:“我發個號碼給你,你設法調查其相關的所有信息。”
那頭的小酥答應了一聲,問道:“是誰的號碼?”
溫言淡淡地道:“我們狡猾的鐘小姐背後的人。”
小酥大訝道:“溫哥你查出來了?”
溫言笑了笑:“剛剛跟蹤那女人一小段,看到了她跟那個號碼發短信,發完就刪,不留痕跡。”
小酥精神大振:“什麼內容?”
溫言慢慢地道:“第一條是,‘爲什麼趙富海還不醒?’,然後對方回了一條‘原因還不知道,現在還有什麼具體表現沒有?’,然後她把趙富海一系列身體、動作,還有白天誰去看過他都寫了發過去。之後,對方隔了很久回了一條‘設法讓溫言不接近趙富海’。”
從一開始設計激怒鍾聆歡開始,溫言就一直在暗中盯着她。踏入靈息境之後,就算是宋天這種高手想要察覺他的跟蹤都難如登天,更別說鍾聆歡根本就是個普通人,他一路跟着她從樓裡出來到了亭內,只是隨意躲了躲,就輕鬆避過了她的視線,看到了她所有的私密行爲。
那頭的小酥斷然道:“我立刻調查這個號碼。”
溫言提醒道:“小心點,對方使用的手法連我也沒見過,而且從鍾聆歡發信息的態度來看,對方身份地位比她高,危險性很可能也是這樣。”
小酥答道:“明白,我會盡量避免正面接觸那傢伙。要是速度快的話,最晚明天早上之前就可以查出那傢伙的位置,那時我再聯絡你。”
掛斷了電話後,溫言坐到椅子上,輕籲出一口氣。
對方要鍾聆歡使他溫言和趙富海無法接觸,顯然是對他頻繁去“檢查”趙富海情況的事生了疑,但鍾聆歡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溫言無法接近趙富海呢?
不過更令他在意的是,趙富海現在這異常的脈氣回覆速度,那幾乎可以抵得上他溫言的恢復速度了。可是趙富海一沒練過養息功,二沒什麼好身體素質,爲什麼竟然有這能力?
更要命的是,溫言完全檢查不出他的身體有任何其它異常。任何一件事都有原因,可是趙富海現在的情況似乎就打破了這規律,找不到原因。
兩個小時後,他再次到了趙富海的房間,一擰門把,竟然鎖上了,不由一愕。
不會吧?鍾聆歡用這種“辦法”來阻擋他?這鎖連他一根手指都經不起!
裡面的人聽到了他擰門鎖的聲音,叫道:“誰!”
溫言聽出是鍾聆歡的聲音,揚聲道:“我。”
鍾聆歡顯然吃了驚,慌忙道:“先別進來,我在換衣服!”
溫言一聲冷笑,伸手按在門把上,力量陡發,整個門鎖頓時被按得脫離了原木房門,門開了。
但門開的剎那,裡面一聲尖叫驀地傳來:“啊!”
溫言一呆。
離牀不遠的沙發上,鍾聆歡的衣服散落着,此時她正拿着一件吊帶,胡亂地擋在一絲不掛的嬌軀前,一臉驚慌地叫道:“你!你要幹嘛!”
溫言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在換衣服,輕咳一聲,把手裡的門把扔在了一旁,轉身朝着牀邊走去:“我來檢查趙先生的情況。”
鍾聆歡慌忙跑了過去,擋在他面前,像是顧不上手中的吊帶沒多少遮擋效果,尖叫道:“你……你要幹嘛!”
溫言愕然停步:“難道我說得還不清楚……”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管家驚愕的聲音:“溫大師,你怎麼在這?鍾小姐,你們……”剛纔鍾聆歡說兩天沒換衣服了,請他幫忙找點衣服來換一下,他就離開了,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溫言竟然闖入房間。
鍾聆歡像被人推了一把般,突然朝後跌坐在地,哭叫道:“管家救我!他……他要非禮我!”
剎那之間,溫言恍然大悟。
這女人根本早料到他會衝進來,故意佈下這陷阱,先以要換衣服爲藉口把管家支走,等這裡沒有其它人時,製造一個他溫言闖室非禮的假象!
靠!
這女人原來也會用計來着!
門口的管家再怎麼不喜歡鐘聆歡,畢竟這是趙富海的女人,登時臉色大變,喝道:“溫大師!你不要亂來!”
鍾聆歡縮在地上,像受盡委屈般屈起腿,抱着雙腿伏在膝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不得不說,她的演技雖然還不算絕佳,但絕對算得上上流水準,加上肉光緻緻,是個男人都很難不站到同情她的立場上去。管家忍不住了,奔了過去,擋到了溫言和她之間,看向溫言,儘量平靜地道:“溫大師,你現在不太適合留在這裡,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等趙先生醒來再說。”
溫言見他同時也把趙富海擋在了後面,略一沉吟,點頭道;“管家說得對。”轉身就走。
憑他的身手,要把管家和鍾聆歡擺平再去處理趙富海,那是輕而易舉。但這樣一來更會落進鍾聆歡的陷阱,管家一定會立刻叫齊人手,把他溫言趕出趙宅,那就真的等於讓鍾聆歡完全掌控了趙宅,糟之糕也。
但如果不再加禁制,現在離趙富海醒來的時間恐怕超不一個小時,等他醒來,鍾聆歡會更加難對付。
看來只能用點必要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