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xiao月半、麒麟鼠123、看沒看看、小舅舅、厲天恨打賞,感謝490、真恆、驚天神劍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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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盯着金學禮看了一會,從金學禮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如果這股力量爆發出來的話,將會是驚天動地。
“奇怪,我以前怎麼沒有發覺大胖身上還隱藏這麼大的力量,難道他也有異能,只是他不知道?”楊天心裡想着,突然伸手抓住金學禮的手腕。
“唉喲,疼疼疼,天哥,快放手,疼死我了。”金學禮一臉痛苦的道。
楊天放開了金學禮的手,暗中想道:“奇怪,大胖要是有異能的話,怎麼連這點小小的痛苦都承受不起?難道是我看錯了?”口中卻是說道:“大胖,我是有辦法改造你的身體,但你連這點小小痛苦都禁受不起,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做普通人吧。”
金學禮還以爲楊天不想造就自己,心中一急,身上突然又冒出一股只有楊天才能感覺到的古怪力量,一臉堅決的說道:“天哥,原來你剛纔是在試我。你放心吧,從現在開始,無論你怎麼捏我,就算是拿刀砍我,我也不會叫一聲。”
楊天本來就對金學禮起了疑心,覺得可以試一試改造他,便笑着說道:“我要是改造你的話,那種痛苦比拿刀在你身上砍上一百刀痛苦幾十倍,你真的不怕疼嗎?”
“我不怕!”
“你不怕?就怕你嘴上說得簡單,到時候痛得尿褲子。”
“天哥,我行的,你相信我。”
“大胖,我……”
“天哥,你答應我吧。”
金學禮一臉的渴望,看上去就好像楊天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就會立即去死。
“好吧,先讓我試一試你能不能練功,要是不能練功的話,這件事以後就別說了。”
“我一定可以的。”
眼見楊天答應幫忙改造金學禮,郭大海慌了,要是金學禮以後變強了,他又怎麼好意思做楊天和金學禮的朋友呢,忙舔着臉道:“天哥,要不你也幫我改造改造。”
楊天正色道:“大海,你以爲這是鬧着玩的嗎?搞不好會出人命。要不是大胖一定要我幫忙,我也不會這答應他,你還是……”
郭大海道:“我也能吃苦。天哥,你能幫大胖,沒道理不幫我,是吧?”
楊天聽了這話,啼笑皆非,沉思了一會,說道:“好吧,既然你覺得自己能吃苦,那你就和大胖一起訓練吧。”
郭大海正要和金學禮來一個拍手慶祝的動作,楊天接下來的話卻把他們高興的心情降低到了最低谷。
“你們跟我聽着,我既然要改造你們,就不會讓你們覺得這是在玩過家家。你們錯過了最好的練武階段,現在開始練武的話,就要比其他人刻苦百倍,你們誰要是在練武的時候喊出受不了三個字,我今後再也不會給他訓練。知道了嗎?”
金學禮和郭大海有些懵了,他們沒想到楊天會把話說得這麼絕,楊天現在哪裡是他們的同學,簡直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魔鬼。
“怎麼?你們害怕了嗎?”
“不,我們不害怕。天哥,你儘管鍛鍊我們吧,爲了成爲強者,哪怕只有你的萬分之一,我們都不會退縮。”
“好,那你們兩個現在就回家去,明天等我電話,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別問這麼多,現在就回家去,好好睡覺,go!”
“遵命,教官。”
金學禮和郭大海站起來向楊天敬了一個禮,嘻嘻哈哈的離開了巴黎之夜。
等金學禮和郭大海走後,楊天把劉輝叫來,和他談了一會,從他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楊天從牀底下取走了三萬現金,與事前約好的劉輝坐上一輛出租車,在城裡轉了半圈之後,來到了一個較爲荒僻的地方。
這裡人家很少,沒有什麼高樓,全都是平房。
兩人來到一座沒人居住的院落外,劉輝打了一個手機,很快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走了過來。
“劉大哥,這位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位楊先生嗎?”那漢子說道。
“是的。”
劉輝伸手一指那個漢子,對楊天說道:“楊先生,這位就是我的那個姓馬的朋友,該交代的事我都跟他交代好了,他保證不會有人來打擾。”
“好。”
楊天說着,正打算拿出錢來。
劉輝卻是一臉正色說道:“楊先生,你幫過我,你要是把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要掏錢,這筆錢由我來付,怎麼樣?”
楊天想了想,便答應了,說道:“劉大哥,我可以讓你幫我掏這筆錢,但今天的午飯必須我來請。”
“沒問題。”劉輝爽快的說道。
於是,三人找了一家像樣的餐館,由楊天做東,請劉輝和那個姓馬的房東吃喝了一頓。
午飯後,三人一起去看院落,姓馬的房東將院落的情況詳詳細細的給楊天介紹,並帶他實地考察了一番之後,三人才從院落裡出來。
就在楊天給金學禮和郭大海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姓馬的房東走了,等到金學禮和郭大海來來到以後,劉輝也走了,臨走之前還要楊天有事的話,儘管跟他打電話。
楊天把金學禮和郭大海帶進一間空空蕩蕩的屋子之後,金學禮和郭大海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兩人換了一身今早買來的練功服,擺了幾個造型,然後就等着楊天開始鍛鍊他們。
楊天一直看着他們,並沒有說話,等到他們安靜下來之後,這才問道:“你們這身行頭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
金學禮比劃了一下,說道:“大海有門路,這兩套練功服是他找人買來的。天哥,我們穿上這身練功服之後,是不是也有些武林中人的樣子?”
“脫下來。”楊天大叫了一聲。
“什麼?脫下來?”金學禮和郭大海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寫滿了不解之色。
“我叫你們脫下來,你們沒有聽到嗎?”楊天一臉嚴肅的道。
金學禮和郭大海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便乖乖的將練功服脫了。
“繼續脫。”
“繼續脫?天哥,再脫的話,我和大海就要肉帛相見了。”
“我就是要你們肉帛相見。”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現在是你們的教官,你們都要聽我的話,誰要是不聽,我轉身就走。“
金學禮和郭大海擔心楊天真的會一走了之,趕緊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連內褲都沒有保留。他們兩人從小玩到大,都見過對方的裸體,並不覺得有什麼,但他們是第一次在楊天前面全身赤裸,遮遮掩掩的,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又不是大姑娘,有什麼好害臊的?把手拿開,站直了。”楊天儼然一個教官說道。
金學禮和郭大海本來想說什麼,但他們一見楊天虎着個臉,他們不敢不聽,急忙將雙手從下面拿開,站直了身子。
“嗯,骨骼倒還不錯,現在聽我命令,轉身朝後面的那扇門走去。”
金學禮和郭大海不知道楊天要搞什麼鬼,但他們又不敢不聽揚天的話,只好忍着屋內的冷空氣朝前走去。
兩個走到屋中那扇看似後門的門前之後,楊天便要他們打開,兩人剛一打開門,便感覺一股寒氣從裡面席捲上來,都忍不住打了一根寒顫。
“我……我的媽呀,這……這裡面是冰窖啊。”郭大海顫聲說道。
金學禮肉多一些,倒沒有郭大海那麼強烈,說道:“天哥,你不會讓我們下去吧?”
“你說呢?”
“天哥,我們……”
“我說到三,你們不下去的話,我轉身就走,一……”
“天哥。”
郭大海哀求的叫了一聲。